part.15.擔心我了6(1 / 2)

司肀喝了一口,笑意十足:“你這種喂食方式是要謀殺親夫嗎?”

我管他呢,我不耐煩的問:“味道如何?”

“nice."

我焦急的問:“還有呢?”

“很純正。”

好吧,看來是我的問題,我如實地說:“我喝不來生牛奶,有怪味。”

接著我再次認真的重申:“我沒嗆!”

司肀笑了,他接了我手裡的牛奶倒回鍋裡加熱:“算我冤枉你了。”

“什麼叫算?本來就是!你當我嬰兒啊,喝個奶還溢乳。”

“很難說。”司肀大大方方的拽出三個字讓我聽了十分不是滋味,我知道我之前給他的印象很笨拙,但那是偶發狀況,不是頻發狀況。

我正想著怎麼反駁他,廚房外有個農夫直呼司肀的名字

咦?這裡居然還有人認識他?

司肀出去和他說了幾句話,農夫就走了,再幾分鐘後再見到農夫時,他挑著一旦大糞。

我愁苦的講:“我們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你還找個工人來挑糞,我們上哪找錢付給他?打欠條啊?回頭老板娘發現了怎麼辦?”雖然這個方法很快捷,卻不怎麼實際,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

司肀過來就敲我腦袋:“笨!我答應了要替老板娘除糞,又沒說要親自替她除糞,隻要我把糞弄出去,她管我用什麼方法。這堆糞堆在她家裡頂多是一堆發臭的東西,一文不值,對農民卻變廢為寶,一畝三分地挑幾旦倒進去,土壤比黑土還肥沃,不要幾天莊稼就猛長一翻,你說,我免費送那農夫十旦,他就算不感謝我也不好意思找我要工錢吧。”

司肀的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亮,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各取所需,共同雙贏,我咂嘴:“借花獻佛誰有你厲害。”

司肀輕笑:“我可以把你的這句話當作是對我的讚美吧。”

我斜眼睨他,不要臉就是王道啊。

司肀推著我回廚房,把鍋裡的熱牛奶倒入杯裡推到我麵前:“喝吧。”

“燙。”我看著升騰的白色霧氣講。

司肀一臉無奈:“燙你不會吹啊,你嘴巴除了吃東西難道不會點其他的事?”

“……”我也沒叫他吹啊。

我噘嘴在心裡罵了他一遍,難道他聽不出我的言外之意是不想喝嗎?

我說:“我以為你趕時間。”

“我不趕。”司肀笑道。

停頓了一秒,他狐疑地望著我:“還是你是想我幫你吹涼的意思?”

“……”他就算想我還不乾呢,唾沫星子飛進去怎麼辦?我不想牛奶裡添加輔酶。

我俯下頭湊近杯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吹氣,吹了幾口我發現灶前有一把扇子。

我過去拿起扇子又小跑過來,對著杯口輕輕扇動:“聰明的人不用嘴也可以辦好其他事。”

司肀輕輕提眉,不知從哪拿出一個雞蛋,熟練而優雅的剝殼:“的確可以,明明動動嘴就可以完成一件事,你偏偏要用苦力,真是吃苦耐勞。”

我默默地歪斜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牛奶,徹底認輸,我乾嘛總要和他鬥嘴,鬥勇鬥不過,鬥智還是鬥不過。我吃飽了撐的?

可他的話除了讓我跳腳也不會有多過分,我並不會真的生氣。

看來我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白白嫩嫩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我的動作微微呆滯,司肀把蛋白放進我手裡,掰開蛋黃,慢條斯理吃掉。。

我的呼吸漸漸不穩,愣愣的看著司肀。

他抬首:“垂涎欲滴的看著我乾嘛?你不是不吃蛋黃。”

我隨口一說的話,他居然還記得。

我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或許竊喜,或許抵觸,或許激動。

因為我又想起了楚歌。

其實我並不喜歡吃雞蛋,當年楚歌問我,我不想澆他冷水,所以便隨口說了我喜歡蛋白,之後和楚歌一起的日子裡,我開始說服自己是喜歡蛋白的。

那日司肀問我喜歡蛋白還是蛋黃,其實我隻是因為想起了楚歌,想起了那段無瑕的時光,下意識說了蛋白。

沒想到我隨口一說,他們居然都記住了。

這對司肀並不公平,我把蛋白還給司肀,坦誠的說:“我不喜歡吃雞蛋。”

司肀一愣,幾秒後又把蛋白放我手中:“從今天開始喜歡。”

我看著手心裡的蛋白猶豫不決,我還要假裝喜歡蛋白嗎?

當初我一直說服自己去喜歡,可結果還是背道而馳。

我不想要相同的結果,我已經拿不出勇氣難過了。

難過,是需要勇氣的。

我慢吞吞地咽著牛奶,可能是我動作太遲緩了,司肀等不及把蛋白塞進我嘴裡,我鼓著嘴巴看他。

“咽下去,你需要它。”司肀說。

我隻是看著他,我需要麼?

“昨晚太晚,每晚睡前課程給你省略了,昨晚的內容現在給你補上,媽媽懷孕早期每日需攝取充足的熱量,每天需80到90克的蛋白,奶蛋豆瘦肉魚家禽是良好的蛋白質來源,所以,你很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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