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也奇怪:“怎麼還是相同的時間段,那我再清理下垃圾。”
眉頭輕皺:“是哪個時間?”
係統:“昨天是五點三十分鐘到六點零八,這次是五點十五分到六點三十五。”
秋暖身子猛的僵住,這兩個時間,她好像都在給康熙試菜。
試菜試菜一個嚇人的念頭浮現腦海,康熙不會吧!
想到這個可能,秋暖心跳的像是要飛出來,一瞬間臉色煞白,若是真的,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又說了些什麼?
這一夜,康熙無法安睡,秋暖也是睡不下去,把來到乾清宮的一切細細思量,依然找不到頭緒。
次日再試菜時,秋暖提前打開了手機相機,雖然無法拍照,但錄個音還是可以的。
再看那些菜時,心慌的厲害,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康熙放下奏折看了她一眼,拿著筷子,像是吃□□一般,心下了然,這是猜到了一些。
連續三天,皆是一切正常,夜晚秋暖握著手機,坐在床上,燭火讓她凝重的表情若隱若現,像是行走在謎團之中,不知自己是何處境。
是她懷疑錯了嗎?日子又過了幾日,秋暖一直提著心,希望能收獲些蛛絲馬跡,但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無比。
離近新年沒幾日,夜晚天黑,十阿哥踏雪而來,秋暖剛巧從殿內出來,看到他意外道:“十阿哥不是外出辦差了嗎?怎麼現在回來了?”
十阿哥搖了搖頭說不知,隨後得意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用乾草編的小動物:“喜歡嗎?送給你。”
秋暖沒接,笑著誇他:“你編的嗎?這個豬還挺可愛的。”
十阿哥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下,隨後把東西收回懷裡,氣道:“這是兔子。”
像是被氣到了,不再理她,進了殿找康熙去了。
秋暖:那他編的兔子可真胖。
十阿哥進了殿,不過片刻,就被康熙打發了出來,滿頭的霧水,他走到半路突然被叫回,還以為是有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可剛才皇阿瑪說什麼,不忍心讓他一個人在外過年,這個說詞委實不可信。
出了殿門,秋暖已經不在了,十阿哥又掏出懷裡的小兔子看了看,哪裡像豬了?想著她屬兔,便給她編個小兔子,誰知道這麼沒眼光。
四阿哥府喜氣洋洋,烏拉那拉氏前兩日已帶人把貝勒府布置成新年的喜慶。
書房內的氣氛沉重,四阿哥把手中的書翻了又翻,最後放在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幕僚:“貝勒爺覺得這些書如何?那書坊實在詭異,這麼短的時日,我們的人隻來得及默出這些。”
書無什麼詆毀朝廷之言,卻全是改天換日隻論,在隱蔽處開如此一家書坊,不知意欲何為,四阿哥沉思道:“書如何先不用說,這間書坊,絕不能留。”
幕僚:“那貝勒爺打算如何?”
四阿哥在房間踱步片刻:“此事我做不得主,明日進宮麵見皇阿瑪。”
幕僚也點頭成是,如此甚好,上有康熙,再有太子,這書非同一般,還是交由聖上做主為好。
秋暖每隔一兩日,都會來書店找蘇洪和小樹小草,也漸漸和他們真的熟絡了起來,拉開柴房門,就看到門外的人。
瞬間開心道:“這麼體貼啊!”
蘇洪把披風給她披上,笑了笑:“怕你凍著了,今日是否順心?”
秋暖歎了口氣:“不順心,今日玉皇大帝讓我織雲彩,我織的雙手都痛了。”
蘇洪笑意加深:“那辛苦仙女了,不過,你的法力好像太過薄弱,今日天空一片雲都沒有。”
他的打趣明顯,秋暖笑著道:“不錯,學會開玩笑了。”
那日委屈,一時意氣用事說讓蘇洪陪她兩年,現在想想如小孩玩笑一般,現在兩人不像是男女朋友,反而像是好友,時常聚在一句說說話。
“仙女姐姐,小草等了你好久呢?”
兩顆小腦袋從廚房門內伸出來,小草笑的露出小米牙。
蘇洪走進廚房,彎腰把小草抱了起來:“你仙女姐姐很忙,要在天上忙著織雲彩。”
秋暖:“不要教壞小孩子。”
自從上次給過他方子,後麵的事情秋暖也沒有再問,是好是壞,全看蘇洪自己。
小草穿著紅色的襖子,喜慶極了,小樹興高采烈的比劃著:“貼春聯,掛燈籠,還要貼窗花,不過我們都不會,鄒遠叔說,他明日帶一些過來,他家娘子最會剪窗花。”
小草咬著指頭,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還要買肉肉,包餃子,炸丸子,做好多好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