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進的距離,他的胸膛幾乎要與少女的脊背貼在一起。兩個聖杯之間不斷鏈接的吟叫讓鬼舞辻無慘的全身都充滿了力量,讓他興奮地連指尖都開始微微發顫:“贏的人,終究是我!”
原本的戰鬥因為鬼舞辻無慘的出現雙方麵終止,半天狗與墮姬兄妹早已撤退到了一旁,煉獄杏壽郎、灶門炭治郎以及躲在廢墟屋頂下的珠世夫人二鬼都在看到鬼舞辻無慘的那個瞬間就呆愣在了原地——雖然鬼舞辻無慘此時的樣貌與形態甚至是氣息都與他們所知的完全不同,但是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無比清楚的知道。
——這個人就是一切悲劇的源頭,是為了斬斷痛苦的連鎖所必須誅殺的存在!
時隔多年再度與鬼舞辻無慘如此近距離的相遇,珠世夫人以為自己會害怕的。她曾經體弱多病命不久矣,在對丈夫與孩子的無限留戀之時鬼舞辻無慘轉變成了鬼——珠世夫人最初並不在意變成鬼,甚至並不在意吃人為生,隻要能夠與自己深愛的丈夫與心愛的孩子永遠生活在一起,她甘願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道德與良知。
但是,鬼舞辻無慘卻沒有告訴她,剛剛變成鬼的人會被饑餓俘虜,變成沒有任何理性與感情的怪物。
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最重要的支柱,被自己親手殺死了。
被憤怒、自責、痛苦和對鬼舞辻無慘的恐懼讓她將這份憎恨深埋心底,渾渾噩噩的活了下去。直到那一日,繼國緣一宛若戰神一般站在狂傲無比的鬼舞辻無慘的麵前,讓珠世夫人知道原來不可一世甚至不可戰勝的鬼舞辻無慘竟然會這樣的不堪一擊和窩囊可悲,她心底被掩埋的憎恨重新點燃,無窮的憤怒甚至讓她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絕對控製。
珠世夫人還活在世上的理由隻有一個。
她一定要殺死鬼舞辻無慘!
這場追逃戰持續了近五百年之久,這是五百年前遇到繼國緣一之後,鬼舞辻無慘第一次站在了她的麵前。
珠世夫人以為自己可能會怕。
但真正看到這個人的瞬間,她隻升起了無儘的勇氣!
“愈史郎。”
珠世夫人被身邊的少年牢牢保護著,她看著這個少年的側顏,這是她活在這個世上除了向鬼舞辻無慘複仇之外最後的牽掛……
自己的手突然被最喜歡最尊敬的人握住,哪怕在如此危機的時刻愈史郎也不禁漲紅了臉:“珠世大人……?”
黑暗的環境並不會阻隔鬼的視線,珠世夫人憐愛地看著自己最後的親人,一語雙關:“按照計劃,之後就拜托你了。”
“請您放心,珠世大人!”愈史郎努力壓低自己因為過度興奮而高漲的情緒,低聲道:“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完成您的希望!”
不同於躲在廢墟暗影中的珠世夫人與愈史郎的暗中行動,打斷了鬼舞辻無慘與立香對話的是終於從無儘的憤怒中回過神來的灶門炭治郎。
“鬼舞辻無慘!!!”將與自己共同奮戰的妹妹和還未完全恢複過來的大哥擋在身後,灶門炭治郎知道自己要保護身後的兩個人,絕對不能離開他們身前半步。但是滅門仇人第二次近在咫尺,如此近的距離卻不能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攻擊,他憤怒到額頭青筋暴起,呲目欲裂:“你殺了那麼多人,害了那麼多人,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很有意思嗎,做下這麼多的惡事你就沒有愧疚的時候嗎?!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煉獄杏壽郎被禰豆子從地上扶了起來,精神的遲鈍漸漸退去,他背過自己的右手,在鬼視線的死角處輕輕打出信號:“炭治郎,冷靜下來。如果這個鬼有一絲良知,就不會有鬼殺隊的存在了。”
“哼……獵鬼人,真是陰魂不散啊。”鬼舞辻無慘不屑道:“明明如此渺小,為什麼還要做不屑的努力呢?你們會向過境的台風複仇嗎?你們會追尋洪水的蹤跡嗎?我對於人類本就是天災的存在,你們妄圖向天災複仇,不啻於癡人說夢。”
頓了頓,他的目光移項灶門炭治郎的花劄耳墜,那刺目至極的花紋總是會讓他想起不堪回首的過去,被繼國緣一那個人羞辱的一幕。
但是現在,聖杯的存在讓他連陽光都已經不怕。已經沒有必要尋找藍色彼岸花了,更無須去研究抵擋陽光的藥劑了。隻要他拿到完整的聖杯,他就是最完美的、最強大的生物!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露出了決勝地微笑。
他在這個世上已經活了千年了,前五百年他橫行肆意無人可擋,卻因為遇到了那該死的繼國緣一。他的尊嚴和驕傲被踩落一地,他甘願在陰暗之處蟄伏數十年,也不願出現在繼國緣一還活著的世界。哪怕繼國緣一身死,他都無法從對方的陰影之下走出來,始終躲藏在暗處,再度等待了五百年。
隻要拿到聖杯,隻要拿到聖杯,隻要拿到完整的聖杯!他將離開所有陰影,帶著五百年前的驕傲與自信站在陽光之下!
到時候,彆說繼國緣一不過是附身在藤丸立香身上的幽魂,就哪怕繼國緣一重新站在自己的麵前,他也絕不會再輸了!
“至於報應……”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疑似日之呼吸傳承者的灶門炭治郎,嗤笑道。
“千年以來,便是上天也沒有給過我所謂的報應,這個世上又有誰能帶給我報應?!”
“鬼舞辻無慘——!!”
“炭治郎!我明白你看到殺害自己全家的罪人時的憤怒,但是,請冷靜下來。”煉獄杏壽郎一把按住了自己的繼子,將少年攔在了自己的身後:“不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那隻會讓你手中的日輪刀變的更慢。”
“……是……”
一直冷眼旁觀的玉藻前終於說話了。傾國模式的絕代妖姬眼神冰冷,其中蘊含著刻骨的寒意,那是即使對著想要傷害自己禦主的墮姬兄妹都沒有的冰冷:“哦呀……看樣子我是被徹底忽視了呢。”
“現在的你又能做什麼你,妖狐。”鬼舞辻無慘不屑道:“在這個被聖杯所加持的空間之內,無論是被日輪刀梟首還是被你的寶具照耀,雖然不能免疫傷害,卻也無法在奪走鬼的生命。哪怕這群廢物並不是你的對手,但你又能做什麼呢?不……應該說,你還能有餘力做什麼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鬼舞辻無慘身後突然出現了在大江山上帶走童磨的紙門。紙門豁然洞開,黑暗的門後依次走出了四個人。
已經成為上弦之一的童磨。
已經成為上弦之二的猗窩座。
已經成為上弦之四的,全身覆蓋著鱗片宛若蛇人的玉壺。
再加上在一旁待命的墮姬兄妹與半天狗,以及擅長空間轉移之術的上弦之六·鳴女。
此時此刻,鬼舞辻無慘最強的
底盤首次全部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童磨和猗窩座從門內走出後邊站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兩側呈護衛之勢站定,晉升為上弦之四的玉壺則知趣地走到一邊站在了墮姬兄妹身邊。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時候紙門會再度閉合,卻不料第四個人從門後走了出來。
立香背對著門看不到,但是她卻能聞到一股沉靜典雅的香氣,也同樣能看到一直保持冷靜地、麵容冰冷的玉藻前第一次露出的震驚的樣子,金色的雙目瞪圓,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地人。
鼻尖是沉靜醉人的幽香,麵前是同班的震驚,她甚至覺得自己中了什麼神經毒素,讓她的耳朵聽到了宛若梵音吟唱一般的幻聽。她覺得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可是就像是夢中的場景,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摸不著,更加想不起來。
來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啊啊啊啊……無慘大人,您終於召喚我了呢……”來者半是撒嬌半是歎息的聲音宛若銷魂蝕骨的毒藥,彆說是在場的正常男性,就算是被烈火焚燒又被玉藻前一腳踩碎了要害的妓夫太郎都在聽到這個聲音道時候不禁晃神,險些忘記鬼舞辻無慘的存在,去追隨那魔性的存在。直到墮姬咬牙切齒地挖下他一大塊腿肉才讓這位不屑於美色的妓夫太郎強行回過神來。
但是來人卻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可怕的魔性魅力,她繞過了童磨來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身邊,終於讓立香看到了她的臉。
那是怎樣美麗的人。
又是怎樣一位不可思議的女人,才能如此合情合理的將聖潔與放||蕩合二為一?才能讓聖女與□□混合相融?才能做到用菩薩一般的笑容表露出極致的魔性之息?
那是足以與玉藻前一較高下的完美身材與完美麵容,這是一個時代不可能同時存在的絕世美貌。
所以,立香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女人是英靈座上的投影,是被鬼舞辻無慘召喚的從者。
這有這樣,才能讓不改存在於同一時代的兩位傾國美人同時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啊啊……啊啊……真是讓人受不了……我的身體都不禁虛軟了……”這位魔性菩薩大概是鬼中唯一不懼怕鬼舞辻無慘的存在,她甚至敢伸出手去撫摸立香的臉,發出令所有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這就是,迦勒底的禦主……啊啊,是這就是無慘大人所描述的女孩,童磨大人期待的女孩……啊啊,我終於見到您,觸摸到您了……”
這個人……為什麼會如此的熟悉?
立香不禁道:“你是誰?”
絕世美女黑色的長發如同海浪,貼在了立香的身邊,輕輕低吟:“我的名字是殺生院祈荒……還請……多多關照……”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上弦排位很多人問到了,我沒有寫錯啦。上一黑死牟已經涼了,所以現在上弦所有人排位往上走一個,鳴女繼位上六。現在童磨是上一啦。這個我在前麵有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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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快要完結了,我要在鱷魚老師把我打在地上站不起來之前結束掉他。
我覺得你們肯定猜不到我的結局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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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最近真的太累了,周五被領導斥責計劃垃圾的時候直接情緒崩潰哭的稀裡嘩啦,亞曆山大。然而現在經濟不景氣,還背著房貸,沒膽量辭職……_(:з」∠)_
三個大項目,舊人辭職,新來的新人我花時間教了一周之後辭職了,我真的心力交瘁orz
現在隻能安慰自己乾得多年底獎金多了_(:з」∠)_
哎呀給你們抱怨這麼多,其實沒事,我還是會努力更新下去的,大家就當我在吐槽,還是保持開心的心情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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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世界我已經決定是《天是紅河岸》了,而且決定走輕鬆搞笑路線,關鍵詞是“王者”和“性轉”,博大家一笑~就算沒看過這個漫畫的也沒問題~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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