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知舟是從小從軍營裡操練出來的,在京城浪蕩者也是皇城裡無人敢惹的存在,身上那股疏遠而又強大的氣質並不是簡單裝模作樣就能學會的。
她沉默著將頭轉了回去。
梁景明卻不在意,走到她身邊坐下,“可用過飯了,剛剛有點兒事要去處理,因為沒能夠過來陪你,你是不是為了這件事生氣?”
她生氣什麼,她巴不得他永遠不過來。虞念清想要嘲諷,頓了頓又說:“你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在陪楚清清罷了。真是有意思,昨日你在我麵前說了什麼,楚清清來的時候你又是怎麼說的?”
“我是有苦衷的。”梁景明有點高興,女子願意理會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因此,他也不介意說地多些,“楚清清的父親便是厲王,我們此次便是去同他彙合。不過我現在還沒做出功績,還要靠著她這層關係,隻能暫時委屈你。”
說著,他伸手撫上女子的手背,“等日後我拚出一番事業,定然是不會委屈你的。”
虞念清很想問,那到時候楚清清怎麼辦,在他眼裡楚清清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工具?但明明當初,這兩個人是情合意投的一對。
她望向梁景明,發現對麵前的這張臉極為陌生,她都快要不認識了。明明小時候,梁景明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會追在她的後麵說一些之乎者也。
他怎麼就突然變了樣子。
她想掙開手,又被男人握了回去,梁景明低頭朝著她的手背上親了下去。
那種黏膩的觸感像是毒蛇吐出了蛇信子,她本能地反胃更是有一種戰栗。
“我還沒有吃完。”她情急之下這麼說,又怕梁景明不相信,放軟聲音補充了一句,“之前一直昏迷著,我都沒有電池多少東西,現在才有機會。”
她好久都沒有用這種類似於撒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梁景明心裡一軟,頓時鬆開手拿起碗筷來,“你現在怕是沒什麼力道吧,我來喂你吧。”
她沉默了一會之後,雙手攥緊擔心他看出豌豆黃中間的門道,但最後還是點點頭。
而梁景明則將這視為是她態度的一種軟化,頓時就高興起來,拿了勺子慢慢喂過去。女子吃得有點慢,他也毫不在意,隻覺得怎麼都看不夠。
最後聽女子說想吃豌豆黃了,他就沒有多想,將豌豆黃遞了過去。
兩個人和諧地吃完了飯,他覺得接下來就要做一些兩個人都喜歡做的事情,便攥著女子的手要往床榻上走去。
虞念清開始慌亂,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不知道為什麼花生粉的作用還麼有生效。難不成楊氏已經摳門到在殺她的時候還用了陳舊的花生粉。
她隻恨剛剛自己怕真的出事,沒有多吃兩口,眼下隻能狼狽地拖著時間,雙手抵在兩人中間,“天還沒有黑呢。”
“天黑之後,清清就要尋我,隻得這時候。”梁景明雙眼赤紅,雙手分開撐在女子的身體兩邊,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念清,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不比任何人差的。”
說著,他就要親下來。
虞念清轉過頭,他的吻便落在了脖頸處。
女子的身上有一種極為特殊的香氣,肌膚瑩白嬌嫩,整個像極了一朵迎風盛開的花朵。
那種長久都得不到舒緩的衝動又湧了上來,隻是親了兩下之後,他突然覺察出不對勁來,為什麼會碰到這麼硬的東西?
他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女子的頭發往旁邊撥了撥,脖頸上不知道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