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一聲,“嗯。”
隨後又補了句,“放心。”
慕年隨後就說,“我也沒事,車禍的事兒,沒什麼很大的影響,慢慢的就好了。”
池年年聽著,似乎不知道該接什麼,就淡淡的,“嗯。”
然後慕年沉默了一下,才說,“年年,其實你也挺討厭我的吧?隻是我一直死皮賴臉的纏著你,你心軟,不好意思趕我走,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感激我在你又聾又瞎的時候陪著你,無微不至的照顧你。”
“.......”
池年年沒吭聲。二轉團破產
慕年似乎是笑了一下,才說,“可心軟跟感激都不是愛情,不愛就是不愛,你不要顧子硯,也不想要我,我一直都知道。”
池年年的情緒很平靜,似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的情緒起伏了。
他問慕年,“想說什麼?”
慕年又是許久的沉默以後,開口,“年年,你很有才華,是個很好的編劇,你已經成功了,以後會更成功。我以前總想攥著你,不放開,但現在,我放手了.......”
慕年似乎是緩了緩,才繼續情緒正常輕鬆的和池年年說,“以前你吃了太多的苦了,餘生我想你快快樂樂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年年,我放手了,你自由了。”
慕年最後把年年那兩個字喊的那麼繾倦呢喃,就咬在唇齒間,似乎想咬碎了噙住,可最終還是放開了。
這是以後再不打擾的意思了。
池年年聽後隻嗯了一聲,又說,“還有話說嗎?”
慕年苦笑卻無聲,嗓音平和的說,“沒事了。”
“那掛了。”
池年年淺聲,不等慕年再說什麼,就結束了通話,那麼利落乾脆。
仿佛他從來都不在乎這些。
慕年的不舍,慕年的理由,慕年的訣彆........
他都不察,不在意。
慕年自從那天給池年年打完這通電話,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顧子硯也無心管他出現不出現了,因為紀明意來了。
還帶來了記者,他以顧子硯愛人的身份,接受采訪,進來病房的時候,擦著眼淚,哭的比誰都深情。
顧盛集團總裁顧子硯車禍癱瘓,是個多大的爆點,那天各路媒體都來了,扛著‘長槍短炮’,對著顧子硯就是各種360度無死角的拍攝。
顧子硯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他就像是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狼狽又不堪。
趙敬比他先動怒,去推搡記者,砸他們帶來的設備,甚至動手打傷人讓他們滾出去。
可紀明意控製了全場,內有記者,外有保鏢,趙敬找的人根本就進不來。
趙敬一個人太勢單力薄了,他很快就被那些記者們推搡到了外圍,病房亂成一團,鏡頭甚至都懟到了顧子硯的臉上,他的傷處。
顧子硯緊咬著牙,臉色陰沉至極,眸中一片猩紅的戾氣,“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