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理寺,白翎羽心緒淩亂無比,朝著城外走去,走了半裡路,卻見龍輝站在前方等候。
再見愛郎,白翎羽滿心情緒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化作朵朵淚花湧出眼眶,悲叫一聲撲向龍輝懷裡。
龍輝抱著她柔聲道:「好了,小羽兒,我都看到了,你剛才做得很好,真的很好,白妃娘娘泉下有知定會替你自豪的。」
得龍輝安撫白翎羽才哭聲才漸漸細小。
龍輝伸手替她抹去淚珠,略帶嗔怪地道:「按照原先說好的,無論結果如何,你都不能頂撞皇帝,你這丫頭倒好,到了最後居然……哎,你知不知道把我嚇出一身白毛汗,險些就要打進去救你了。」
白翎羽撇嘴道:「皇宮裡冷冰冰的,處處勾心鬥角,我可不想回 到那個地方。」
借著鷺明鸞奪神術之助,龍輝對於案情的進展是了若指掌,更對這皇室冷暖唏噓不已,感慨萬分,心想這些人雖然出身高貴,享儘榮華,但每時每刻都在算計彆人和被彆人算計,這種生活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白翎羽歎道:「貼身宮娥作證人,又有遺體為證據,周皇後根本無從抵賴,母妃應該也得以安息,我也沒什麼可求的啦……」
說起周皇後,龍輝忽然想到了一事——當初的毒藥本是蘇貴妃提供,周皇後為何不將此事講出,求得一個從輕發落呢?而且她臨死前給齊王的遺言也似乎暗藏深意……龍輝暗忖道:「她若是想保全齊王,就更應該說出蘇貴妃的事情,但僅僅讓齊王離開京師,卻絕口不提蘇貴妃之事。」
聯想起大堂中齊王的表情,龍輝敢肯定他也不知曉內情,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周皇後本著保密的原則不告訴兒子也理所當然。
「若是齊王聽從周皇後的話,離開京城又會怎麼樣?」
龍輝心裡做了個假設,「隱藏在深處的蘇貴妃,也就是昊天聖母興風作浪,使得帝都大亂,滄釋天趁機渾水摸魚,最壞的結果便是大恒皇權被顛覆,那麼離開京師的齊王便遠離風暴漩渦,得以保全自身。等一眾敵人鬥得筋疲力儘的時候,他便可以從容收拾殘局!」
龍輝倏然明白過來,周皇後應該已經看出蘇貴妃暗藏禍心,所以寧死也不將她供出,要給蕭元妃宋王等人埋個隱患,為的就是造出一個禍起蕭牆的契機,讓宮廷生亂,等同於給齊王製造機會。
「在這皇宮的女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想到這裡,龍輝心中難免有股憋悶,不吐不快,乾脆道:「小羽兒,咱們比一下騎術吧。」
白翎羽笑道:「輕功我是不如你,騎術的話,你龍大將軍可不怎麼樣哩。」
龍輝哈哈笑道:「比過才知道!」
說罷轉身在道路旁牽出兩匹高頭大馬。
白翎羽眼睛不由一亮,這兩匹馬毛發油光烏亮,四肢修長,雙目有神,顯然是不可多得之神駿。
白翎羽本是騎兵出身,對於駿馬有說不出的喜愛。
龍輝隻覺一陣香風飄入鼻端,白美人雙腿猛的提起,把馬褲繃得緊湊,使得健美圓潤的長腿儘顯無疑,挺翹豐碩的香臀晃的眼前滿是微顫顫的美肉,卻是白翎羽翻身上馬,動作矯健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白翎羽一抖馬韁,駿馬仰天揚起前蹄,長嘶一聲。
龍輝見狀也翻身上馬,叫道:「閒話少說,二十裡外有一座龜殼山丘,看誰先到那兒!」
白翎羽哼道:「比就比,看招!」
話音放落,她嬌叱一聲駕,駿馬撒蹄便跑,宛若風馳電掣般飛飆而出。
龍輝不甘示弱,揚韁策馬向白翎羽追去。
龍輝策馬不一時,遙見白翎羽人馬背影。
白翎羽回 頭瞧見,揮鞭催馬。
一時間,兩匹駿馬奮起全力,前後追逐。
追逐半晌,龍輝驟然提氣,一起一落,躍上白翎羽的馬背,白翎羽反身一肘,想要推他下馬,卻被龍輝摟住腰肢。
白翎羽生得健美修長,單論身量實為眾女之冠,就算楚婉冰也稍矮她幾寸,她與龍輝同跨一鞍,細致巧鬢稍正好靠貼著他半邊臉頰,入目是她的誘人至極,充滿陽剛美態的輪廓線條,明朗的美目英風逼人,秀發濃密如雲,時不時的更迎風送來一股香幽動人的芳草氣息。
白翎羽嬌嗔道:「臭龍輝,說好比騎術的,你怎麼耍賴跳到人家馬上!」
龍輝道:「白大將軍,在騎馬追趕的過程中,將敵人斬殺下馬,這也是騎術的一種。我現在可是殺你十幾次了,這怎麼算耍賴呢!」
白翎羽氣得大罵無賴,心想好啊跟我玩起軍中那一套,我倒要看看你這二流子如何玩得過我。
蠻狠好勝的勁頭一上來便止不住,白翎羽腦袋朝後撞去,這一招為軍體拳中的招數,稱為「後山重錘」,但被敵人從背後鎖住的身子,立即用後腦勺撞去,快很準,一記頭槌砸在敵人麵門,把對手砸個口鼻流血,頭昏目眩,從而解圍反擊。
龍輝那會讓她如願,把頭一矮,用額頭對準了白翎羽的後腦勺,就等著她自己撞上來。
這額骨是人體最為堅硬的骨頭,而後腦勺卻是頭顱中較為脆弱的一部分,若是撞到敵人麵門還好,若撞不中就是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撞暈。
隻聽咚的一聲,白翎羽反倒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嬌叱道:「死龍輝,我跟你沒完!」
這母豹子發起狠來可不是說笑的,龍輝立即采取自保措施,雙手從後麵緊緊環抱著白翎羽健美豐實的腰肢,低頭咬著她仿佛敷著一層蜜糖的耳垂輕聲說道:「小羽兒,彆生氣嘛,哥哥跟你開玩笑的!」
白翎羽嗔道:「誰跟你開玩笑,你馬上滾下去,彆妨礙姑奶奶騎馬!」
「小羽兒,咱們就共騎一馬吧……」
龍輝將火熱的嘴唇湊到美人蜜色的脖子上,輕輕細吻,還伸出舌頭輕輕在上麵舔砥起來。
被愛郎這麼輕薄,白翎羽整顆心都酥了,就像是萬蟻爬行,身體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分毫力氣。
「好吧,就依你!」
白翎羽拗不過這男人,隻好服軟道,但末了還狠狠滴警告了一句:「你若是敢惹我不高興,小心我把你踢下去。」
馬鞍的空間極小,兩人隻能緊緊挨在一起。
美人入懷,軟玉溫香,白翎羽結實細滑的粉背貼在龍輝胸膛,豐潤圓翹的玉臀輕輕抵著他的下身。
「小羽兒,咱們一起跑吧!」
龍輝放開了她的腰肢,雙手從後繞上,抓住馬韁,下身猛地朝前麵兩瓣圓潤結實的臀肉重重一挺,絕塵一聲長嘶,縱蹄而奔。
翹臀股溝被長槍撞了一下,白翎羽喉間發出一聲顫吟,健美的嬌軀驀然一僵,鼻息變得粗重了幾分,蜜肌不由自主地泛出一層可愛的雞皮疙瘩。
策馬奔馳了兩裡路,龍輝發覺四周無人,膽子不禁肥了幾分,騰出一隻爪子在白翎羽的嬌軀上下其手。
「彆……會給人看見的!」
被這混賬襲胸,一顆飽滿的玉乳正隔著衣裳和束胸被他握在手裡,肆意輕薄,白翎羽羞得滿麵通紅,顫吟嬌嗔。
龍輝在她耳朵裡吹了口氣,柔聲道:「小羽兒,這裡荒涼得很,方圓二十裡內都沒有人的!」
說著變本加厲,用嘴唇輕啃白翎羽的玉頸,溫柔氣息不住地從毛孔滲入,沁人心脾。
白翎羽嚶嚀一聲,身子猛地一僵,光潔的粉脊玉椎仰在龍輝胸膛上,舒服得幾乎叫出來,白翎羽唯有輕輕咬住自己的纖纖玉指,壓製住脫口而出的顫吟,那神情又嬌又媚,一改昔日剛毅英風。
「混蛋,光天化日的彆作怪!」
白翎羽眯著幾欲滴水的眼眸,用最後一絲力氣嬌啼嗔怒道。
龍輝柔聲道:「小羽兒,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今天怎麼扭扭捏捏地,像個委屈受氣的小媳婦。」
白翎羽嘴硬地道:「你要發瘋就自己發瘋,想讓姑奶奶陪你這淫棍胡鬨,門都沒有!」
龍輝太熟悉這妮子了,看似剛毅火烈,但內心實則柔弱似水,隻要軟硬兼施保管把這丫頭馴得服服帖帖。
握住她光滑的下巴,略顯粗暴地把她臉蛋扭回 來,龍輝順勢叼住少女那濕軟的唇瓣,舌不斷侵犯著滿是香甜津液的口腔,白翎羽全身一陣酸麻,不禁羞閉著雙眼,一隻玉手主動地搭在男兒摟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另一隻手則繼續抓住馬韁。
櫻唇乍啟,香舌追逐,白翎羽很快軟了下來,嬌軀微微輕顫,鼻息粗重,時不時飄出沉媚慵懶的哼聲,媚態畢露。
「不要在這裡……」
白翎羽含羞答答,小嘴吐著模糊不清的嬌音,「會……被人瞧見的。」
原來她是擔心這個,龍輝笑著安慰道:「小羽兒,沒事的,不要怕。」
白翎羽仍是不依,龍輝也不多說,立即翻山越嶺,將大手探入她衣襟內,穿透層層裹胸布,直搗黃龍,握住那被壓製許久的圓潤玉乳,細細揉捏。
許久不見,這丫頭身子仍是如此美妙,乳肉豐實飽滿,無論手掌如何用力,皆不能改變其乳廓,始終保持著圓潤尖挺的桃子形狀,最多也隻是令兩團香脂稍稍凹陷罷了。」龍輝雙手完全握住兩顆結實飽滿的奶子,把乳珠壓在手心來回 滑動。
這可苦了白翎羽,她此刻還得握著馬韁,控製駿馬的奔跑,然而身後這冤家當真是不知死活,在這種高速馳騁的狀態下還敢欺負自己。
漸漸的白翎羽感覺到自己豐實的乳肉似乎被男兒手心的烈火給烘得火熱,烤得酥軟,原本緊繃結實的健美胴體已緩緩失去力氣,昔日剛勁強悍的巾幗將軍已經成了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婦人,任由男子肆意輕薄欺辱。
「小羽兒,舒服嗎?龍輝柔聲細語地問道,白翎羽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雙手在白翎羽的嫩軀上遊走,蜜色的肌膚泛起瑰麗緋紅,泌出晶瑩的香汗,貼身緊繃的馬褲內,雙腿已經顫顫發抖,裹住玉胯的絲質汗巾此時更是被濡濕了一大塊,汗水之中尚有幾分滑膩粘稠的感覺,想來不單純是汗水,還夾雜著少女私處的蜂蜜。隨著頂在股溝內火熱肉棍的摩挲,馬鞍粗糙的質地滑動,竟使得白翎羽身子一發不可收拾,透明的液滴分泌越發豐沛,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湧漿。龍輝也感覺到有股潮熱的氣息湧向自己褲襠,熏得龍根火熱難撩,欲念大動,忍不住緊緊抱住她嬌軟盈盈的美麗膧體,把熾熱下體緊緊頂在白翎羽豐滿腴實的粉股玉臀。
白翎羽嬌吟喘息,好不辛苦,握著馬韁的手掌已經失去了力氣,駿馬依舊飛奔狂飆,但卻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淩亂的武士袍半掩嬌軀,粉頸鎖骨皆無遮蔽,衣襟開口處透著幾許粉酥酥的膚色,露出半截緊窄的深溝,底下緊連著一對豐滿緊致的玉峰,曲線圓潤處,連衣衫亦不能稍掩其美,乳峰下緣與身體交接處卡出一重重緊密衣褶,其成熟飽滿,令人歎為觀止。
龍輝低頭湊近粉頸,嗅著從美人衣襟中透出的芳草乳香,心醉之餘,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一片細密薄汗,味道鹹鹹的,雖無深閨女子那般幽香,但卻是多了幾分爽口的感覺。
龍輝雙手繼續在白美人胸口揉動,時而揉捏乳肉,時而輕掐乳珠,不斷刺激白翎羽的情火。
隨著身前嬌軀溫度的升高,龍輝忽覺下身潮意越來越重,仿佛是被攪翻了鍋的白粥,濡成的一團,尖端被微微臀肉包裹得無比舒爽,身子本能地再往前擠了一擠,將緊身馬褲硬生生戳了進去,跟著布料頂在美人菊蕾上。
原本龍根還隻是股溝外的徘徊,似入非入,但如今毫無征兆地侵犯進來,未曾迎客的菊蕾那堪重負,頓時緊繃起來,身子不禁向前挺去,本能地想逃開身後的侵犯,但在這狹小的馬鞍內又能逃到哪兒去,反倒是被將玉胯送到皮鞍凸角,那糙硬的皮料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她頷頸一揚,唇縫裡迸出嬌膩呻吟。
「龍輝,停……停一下!歇……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難受……」光天化日之下被這小子淫辱於馬上,戎馬沙場的麒麟軍統帥羞愧難忍,不由得顫聲驚吟,語氣哀求之意,再看她有幾絡汗濕的長發粘在頰畔唇邊,顯得楚楚可憐。
龍輝最喜歡的便是看著這英姿颯爽的美人向自己哀求服軟,每次看著她嬌羞難遏,卻又不甘屈服的模樣,心裡總有股征服的快感。
龍輝訝然失笑道:「小羽兒,你讓我怎麼停,馬鞍就這麼小,不如你挪一下身子,彆跟我擠了。」
白翎羽眯著媚眼,半無意識地問道:「怎麼……挪身子?」
龍輝笑道:「就是像高探馬刺槍術那樣啊,踩著馬鐙站起來。」
馬戰中長槍是最占優勢的武器,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但槍的長度一般是在丈八左右,因為超過這個長度,便會影響槍身的硬度,容易折斷,這高探馬刺槍術便是能讓騎兵在衝鋒過程中增加槍的長度,具體做法便是踩著馬鐙忽然站起身子,朝前探去,一槍刺出,如此一來就等同於加上了手臂和腰身的長度,往往可以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白翎羽嗯了一聲,心想也隻有如此了,畢竟這前有馬鞍凸角摩擦玉壺,後有龍根肉棍刺探菊蕾,這腹背受敵的滋味可不好受。
白翎羽深吸引一口氣,小腿踩著馬鐙站了起來,她骨肉結實,在站起來的一瞬間,小腿那結實緊繃的肌束在褲管間乍現倏隱,健美而又充滿野性,就像是母豹子撲殺獵物的前夕動作。
站起來後,粘稠溫滑的股胯被迎麵而來的秋風一吹,頓時變得涼颼颼的,涼意滲入嬌嫩的蛤唇,直透花腔深處,叫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還沒適應這股涼意,又感到臀後一涼,竟是褲子被拔下了大半,圓鼓鼓的翹臀竟是毫無保留地裸露出來——晶瑩蜜色的肌膚,曲線順暢的圓弧,結實飽滿的臀肉,緊湊深邃的股溝,構成一道奇淫魅惑的風景。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剝掉褲子,光著屁股的窘態,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淫娃蕩婦也受不了,更彆說良家女子,在這種狀況下首先的反應便是趕緊掩蓋住裸臀的春光,白翎羽此際正控製著馬韁,騰不出手來拉褲子,唯有立即坐下才能擋住肉色。
於是她想也不想便沉腰坐臀,誰料等候她的竟是已經脫困而出的巨龍。
不偏不倚,濕潤的花穴恰好坐在龍首龜棱,酥嫩的蛤唇根本就無防禦的能力,被巨龍叩門而入,白翎羽隻覺得身子像是被貫穿一般,整個人就像是受傷的天鵝,昂首仰頭朝天發出一聲無助的悲鳴。
原來從頭到尾就是龍輝的詭計,為的就是哄這丫頭抬起臀股,方便自己剝下她的褲子,如今奸計得逞,龍輝身心愉悅,既享受快馬奔馳的風聲,肉棍又被火熱的花腔包裹研磨。
「混蛋,你……你故意的!」
竟然糊裡糊塗地就被這混蛋占了身子,而且還是在騎馬的過程中,白翎羽不免氣得七竅生煙,身子不斷扭動掙紮,恨不得把身後這冤家甩下馬去,最好讓馬蹄踩死,省得日後還要受百般糟蹋。
可惜她的掙紮是何等無力,被體內那根堅挺戳了幾下便失去了力氣,最要命的還是馬兒在奔跑中的顛簸,自然地將肉棒送入花腔深處,棍棒時不時地刺中花心嫩宮。
此刻的她已是衣不蔽體,兩隻豐盈堅挺的美乳已彈出衣外,正任龍輝搓揉愛撫,口中一邊嬌喘呻吟,乳尖蓓蕾硬挺勃發,恰似蜜桃頂峰的那一尖端;那夾在嬌軀和鞍轡之間的渾圓挺臀,正被一根粗物來回 進出,帶著濕滑的漿液時隱時現。
龍輝倒也樂得清閒,美在其中,他腰身無需動作,隻需著雙腳夾馬,控製著馬兒奔跑速度即可。
隻見龍輝雙腿一夾馬腹,駿馬立即行得快疾,急速顛簸,帶動著肉棍不住地頂撞著白翎羽花穀深處;過了片刻,他用一條腿觸碰了馬腹一下,馬兒立即緩行,肉棍動作也隨之變小,在白翎羽穀中輕磨盤旋。
龍輝控製馬匹的速度,而白翎羽則控製馬韁引導方向,原本兩人是配合無間,但隨著那疾徐重輕,連擊帶磨的攻勢,白翎羽頓時沒了主意,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朝那跑去,唯有從櫻唇蹦出陣陣甜膩沙啞的香喘。
馬背的顛簸和白日野合帶來不一樣的感覺,白翎羽野性健美的軀體爽得不住顫抖,渾圓的臀瓣頓時一陣緊繃、球狀的肌肉嗖嗖抽動,腔內嫩肉也隨之變得緊湊結實,就像是一個囚籠一般要奮力絞殺入內巨龍,箍得龍輝一陣銷魂。
龍輝不由大起滿足之感,一手大加撚揉白翎羽彈出衣外的蜜色美乳,一手捏住白翎羽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轉向自己,親蜜地吻了上去,享受濕滑唇舌的吻吮舐吸,腰部隨著馬兒的顛簸放肆侵犯她的幽穀。
見白翎羽淫呻媚吟,嬌軀如活蝦般地弓在他懷中,又似水蛇般纏繞摩挲,豐實的肌肉使得幽穀中更加有力道地擠夾吸啜龍根。
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白翎羽再也握不住馬韁了,一手撐住鞍頭,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銷魂的嬌吟捂在口中。
隨著龍根的出沒,白翎羽的蜜壺越發泥濘,汁水不斷地被擠出腔道外,把還留在褲襠間的汗巾濡得濕潤潤的,好似被泡在溫水中一般,最要命馬鞍是一個凹下的形狀,汁水隻會越積越多,使得汗巾微微浮起,恰好黏在兩人交合處。
龍輝抽了幾下,覺得汗巾甚是礙事,乾脆將其取出,揉成一團隨手扔開,啪的掉在地上,聲音響亮之餘帶著幾分又漿又黏的感覺。
白翎羽全身發軟,被龍輝火熱堅挺的肉龍輪番杵擊花心一磨,越發的泛濫成災,汁水潺潺而出的,一直淌到了股溝菊門處,龍輝衣擺和褲子也被弄得被泥濘不堪,猶如坐在一處淺水窪裡。
秋風越發涼爽,白翎羽不禁打了個冷戰,顫聲道:「龍輝……有些冷。」
龍輝急忙取下披風外袍將她裹住。
眼見情郎這般體貼,白翎羽心甜如蜜,索性不再管控製馬兒的方向,玉臂朝後伸去,十指反扣,緊緊揪著龍輝手掌,配合著馬兒顛簸而挪動圓臀,吞吐粗大男根,顫巍巍的花心不住哭泣蠕動,宛若失禁一般,沿著她健美的腿根順流而下,居然浸濕了羅襪。
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猛乾白翎羽,龍輝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但卻因為倍覺新奇,激動之餘,精門打開,在幽穀當中精液儘情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