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入,內中布置精致,錦花繡簾,正是女子閨房,卻見床上臥著一人,蓋著厚實被褥,披頭散發,不見麵容。
魏劍鳴起疑走進一看,正是宮采苓,但她此刻昏迷不醒,月貌不再,而是麵容可怖,口唇紫青,肌膚白得滲人,可見肌膚下紫色的筋絡血脈,似乎還隱約散發著一股腥臭。
魏劍鳴嚇了一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宮雲飛道:「昨夜采苓就莫名其妙的發起高燒,半夜便昏迷不醒。」
魏劍鳴問道:「可請了大夫?」
宮雲飛苦楚萬分地道:「現在城內一片混亂,誰還敢出門?哎,而且采苓這樣子……跟外頭那些屍變的百姓頗為相似,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封鎖消息,走一步算一步。」
宮雲飛並非不想去請高人醫治,但此刻皇城亂作一團,高手異人要麼就是去鎮壓屍變,要麼就是去搶救地脈,要麼就是保護皇宮,根本無暇顧及他這麼一個有名無實的侯爵,再者他得知外頭對付屍變之人都是直接抹去,所以也怕妹子遭此厄運。
魏劍鳴思索道:「昔日我以體內氣血驅動真元便可除去宮姑娘的陰氣,如今她受了屍毒,是否也可如此呢?」
於是便將手搭在宮采苓手腕,度過真氣,但屍毒卻如跗骨之蛆,難以逼出。
宮采苓曾中過厲帝的陰氣,體質虛寒,更容易受到陰煞邪氣的侵擾,故而偌大的侯府就她一個染上屍毒。
魏劍鳴見此法無效,於是便再另尋他法:「我的血氣至陽,屍毒至陰,若是給宮姑娘服用,是否可以驅散屍毒?」
於是便挽起袖子,用指甲在手腕上劃破一道口子,鮮血流淌而出。
宮采苓中了屍毒,神誌不清,但卻頗為嗜血,聞到血腥味便睜了眼,那雙眼睛布滿烏黑的血絲,張著嘴巴不住喘氣,若不是她此刻尚未完全屍化,恐怕早已撲了過來。
見到妹子這幅模樣,宮雲飛也是嚇了一大跳,魏劍鳴卻是靠上前去,將手腕的血往她嘴裡滴去。
宮采苓饑渴地張大嘴巴吸著落下來的鮮血,身子一顫一顫的,極為亢奮。
果然如魏劍鳴所想,至陽克陰邪,血一滴落宮采苓嘴中,她的氣色也好轉了許多,慘白膚色正以看得見的速度褪去,肌膚上的筋絡血脈也變淺了許多,人也由開始的亢奮嗜血轉為平和安靜。
魏劍鳴見狀立即扶起宮采苓,雙掌抵其背輸真氣,助她推宮過血,加快屍毒的消散。
不出片刻,宮采苓七竅散出道道淤黑的汙氣,腥臭腐朽,正是體內的屍氣。
魏劍鳴趕緊掐了個劍指,隔空一劃,火焰劍氣驚豔而現,圍著宮采苓散出的屍氣轉了一圈,將屍氣儘數燒毀。
屍氣離體,宮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後有人扶著她,便睜眼一看,發覺竟是魏劍鳴,俏臉嗖的一下湧上潮紅:「魏……魏公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兩次昏睡後醒來見到的人都是他,宮采苓芳心莫名一陣悸動。
宮雲飛過去解釋道:「采苓,你中了屍毒,幸得魏公子大義割腕,以其鮮血替你驅散屍氣,你才得以轉醒!」
宮采苓一愣,才覺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這是男子的熱血,雙腮霞色更濃,豔麗欲滴,看得魏劍鳴怦然心跳。
宮雲飛眼銳,瞧出各種端倪,便使了個借口道:「嗬嗬,魏公子光臨寒舍,正好借此機會好生答謝一番,我這就去準備酒席!」
說罷便轉身離去,他瞧出兩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藉此機會讓妹子走出陰影,再者魏劍鳴的人品家世都沒得挑,說什麼也得撮合這兩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一片尷尬。
宮采苓隻覺得臉頰一陣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過的地方仍在發熱。
魏劍鳴俊臉一紅,咬了咬牙,說道:「宮姑娘,自從上次一彆,我便一直想念著你……」
宮采苓羞怯地望著他,眼眸含水,低聲道:「我也……我也……」
魏劍鳴膽氣聚生,握住她的一對柔荑,道:「宮姑娘,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若不棄,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
宮采苓臉蛋、耳朵、脖子霎時變成酡紅麗色,嬌呼一聲,拉起被子蒙住腦袋,躲到被窩裡邊。
魏劍鳴問道:「宮姑娘……你,你的意思呢?」
宮采苓嬌聲道:「我不知道,彆問我!」
曆經數日的折騰,皇城地動,祖墳凶變,皇甫銘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憊不堪,麵對著滿桌奏章仍得強打精神聽取臣子的回報。
蕭宏盛道:「皇上,禦林軍已將城內屍變者控製住!」
皇甫銘這才喘了一口氣,望向一旁靈隱子道:「靈隱子道長,玉京地脈如今是何情況?」
靈隱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脈的煞氣已經及時驅散,國師此刻正在準備無極聚靈陣,取日月星辰之精華來恢複玉京地氣!」
皇甫銘問道:「東皇峰之龍脈是否可以恢複?」
靈隱子蹙了蹙眉頭,歎道:「恐怕不行了,東皇峰地脈完全被煞氣摧毀,相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脈還隻是停留在煞氣侵襲的階段,地脈走向並未受到根本損傷!」
皇甫銘無奈地長歎一口氣,咬牙切齒道:「煞域毀我大恒祖宗陵寢,此仇不報,朕無顏麵見列祖列宗!」
「國丈求見!」
門外的管事太監傳話過來,皇甫銘擺了擺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還有事同國丈商議!」
譴退兩人後,皇甫銘宣侯翔宇覲見。
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禮,皇甫銘賜他入座,問道:「國丈,此次征煞事宜準備得如何?」
侯翔宇道:「糧草軍械都已經籌備得七七八八了,隻是煞域的結界始終是個難題!」
皇甫銘道:「如今還未探出煞域的陰丹冥海所在嗎?」
侯翔宇搖頭道:「尚未探知!」
皇甫銘納悶道:「豈有此理,難不成朕始終無法替祖宗雪恥嗎?」
侯翔宇道:「也並非絕對,太荒時代,三教也未曾尋出陰丹冥海,卻也照樣擊潰煞域!」
皇甫銘道:「那一仗是如何打的?」
侯翔宇道:「當時妖魔兩族皆被打敗,煞域已是孤軍奮戰,三教調集所有兵力不分晝夜強攻煞域,步步為營,打下一地就毀一處地氣,一步步地將煞域陰氣削弱,最終取得了勝利!」
皇甫銘點頭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不妨效仿古人,如今天下歸心,朕便傾一國之力來打這一仗!」
侯翔宇道:「由於煞域的特殊地勢和結界,在沒有毀掉冥海的情況下,隻有以絕對的優勢力量壓境而下,步步為營,持久奮戰,所以此次戰役注定是慘烈無比,一旦開戰便無論如何都不能停,所以無論情況如何危難艱辛,老臣懇請皇上要支撐下去!」
皇甫銘道:「朕早已下定死戰之決心,明日便頒布聖旨,征集全國一切可用之力量,畢全功於一役,不破忘川誓不還!」
翌日早朝,皇甫銘接到消息,不及有儒門和南道宗派出了弟子、還有鐵壁關、遼東、江南三地諸侯王遣來的使者,就在殿外等候,請求入朝覲見。
皇甫銘大喜立即宣其上殿,這些使者大多是新麵孔,唯有江南使者分量十足,竟是風望塵。
行了君臣大禮後,風望塵道:「江南王得知皇陵被毀,異常憤慨,上書請求皇上出兵伐煞。」
風望塵早已得到龍輝授意,玉京一事引起全國震驚,伐煞已刻不容緩之事,於是便順應大勢主動提議出兵,免得後續被動。
皇甫銘點頭道:「江南王忠心可昭日月,朕欣慰也!」
風望塵道:「微臣此次入京帶來鎧甲軍械共五萬副,屬陽礦石一萬斤,金瘡藥等各類傷藥三十萬瓶,糧草二十萬石,以壯皇上威勢!」
風望塵報出這一連串的供奉之物後,群臣一陣驚歎,這些東西雖不是什麼名貴,但卻是行軍打仗必備之物,足以支撐一支軍隊好長一段時間,尤其是屬陽礦石更是在煞域作戰的必備品,叫他們不禁納悶無比,心想這江南王究竟有多富裕。
看著群臣驚訝的目光,風望塵卻是暗自苦笑,江南再怎麼富庶要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東西也是夠嗆,這批貢品恐怕也已經耗去龍麟軍一半的庫存,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朝廷同煞域提前開戰,無論是江南也好,遼東北疆也罷,都是措手不及,而且任誰都看得出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也不好打,朝廷一旦兵敗,煞域便會壯大,屆時兵鋒朝外一指,神州各地皆難抵擋,於是便儘最大努力支持朝廷。
風望塵道:「由於昊天之亂,龍麟軍元氣未複,無法派出大規模的兵力襄助王師,江南王深表遺憾,所以命微臣帶來一些薄物,替皇上助威!」
其實龍輝的意圖便是既然你們要打,就狠狠的打,上回我們跟滄釋天鬥得死去活來,你卻在後邊出現撿了個現成,這次也該咱們躲到後麵歇息歇息了,要東西可以給,但要人助你大規模的開戰——沒門!儒道兩教乃天下武林正道之表率,所以此次征煞不能馬虎,皆表示將派遣精銳隨軍出戰,遼東則表示將向朝廷軍提供糧草等方麵的物資援助,而鐵壁關則表示會派出精兵協同作戰。
皇甫銘道:「承蒙諸君鼎力相助,朕又何愁陰煞不滅!」
這時侯翔宇開口道:「軍備、兵力都已經十分充足,相信以皇上之英明定可克敗煞域的陰軍屍兵,但厲帝卻有神鬼莫測之威能,並非兵力占優就能取勝,還需有相當的高手壓陣才有勝算!此次征煞,老臣鬥膽逾越,請各路頂尖高手出戰,務必一舉殲滅厲帝!」
皇甫銘點頭道:「國丈所言,正是朕之所想,還請諸位使者看在天下蒼生份上,請出眾高手圍剿厲帝!」
儒道使者則表示淨塵、宗逸逍、尹方犀等元老高手也會參戰。
侯翔宇道:「厲帝憑借煞域地利,高深莫測,恐怕這陣容仍不足以將他擊斃,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得清出楊督帥、江南王以及妖後娘娘、於穀主等一眾絕頂!」
這時群臣開始附和道:「是啊,江南王和楊督帥皆有驚天神通,而且妖後娘娘,於穀主,及其千金都是絕頂高手,若能聯手煞域必滅,厲帝必死!」
風望塵乾咳一聲道:「江南王爺可以參戰,可是妖後娘娘、於穀主她們恐怕無暇分身。」
侯翔宇蹙眉問道:「這是何解?」
風望塵道:「這其實是王爺的私事……因為小妖後、魏夫人還有護國公主等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後娘娘和於穀主需留守照顧諸位王妃,所以無法參與此戰!」
朝事散去,皇甫銘回返後宮,往泉霞宮行去,此處乃特地為皇後建造的宮殿。
進入殿內,見蕭太後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禦榻上品茶交談,皇甫銘忙向太後行禮,侯玉玲也起身拜見皇帝。
一番禮數後,蕭太後便問道:「皇上,今日狀況可有改觀?」
皇甫銘道:「國師已經恢複了玉京地氣,不會再有鬼物屍怪出來為禍了!」
蕭太後對上次遇襲之事還心有餘悸,聽得此消息不禁撫胸長歎。
侯玉玲問道:「皇上,臣妾聽宮裡宮外都在傳,說準備要對煞域用兵了?」
皇甫銘道:「煞鬼毀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豈能姑息!」
蕭太後咬牙點頭道:「皇上說得對,不除這些煞鬼,豈對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厲帝武功深不可測,不知皇上可有應對之策?」
皇甫銘道:「朕以調集各路高手對付厲帝,可惜江南一脈的高手不能參戰。」
蕭太後奇道:「據哀家所知,他的一眾妻妾都是神通廣大之輩,為何不能參戰,就算那小子不願儘力,但祖墳被毀,你那翎羽皇妹也應該會助戰才對!」
皇甫銘歎道:「翎羽皇妹她們都有了身子,無從參戰!」
侯玉玲柳眉一蹙,臉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後,皇上,時辰將至,妾身先行告退!」
皇甫銘著實不解,蕭太後笑道:「玉玲每天都會去練武的,起初她入宮時,哀家還十分不喜她這習慣,如今看來當初是哀家目光狹隘了,前幾日若非有她出手,恐怕哀家早已喪命!」
皇甫銘道:「母後,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經過去了,有驚無險的,就不要說出來擾了心情!」
蕭太後笑道:「好好,我兒說不講母後就不講,但人家一個藩王都有了子嗣,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後哩!哀家瞧玉玲這孩子著實不錯,你們快些誕下孩子,隻要是男孩,哀家就舉雙手讚同他做太子。」
皇甫銘露出一絲苦澀微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蕭太後蹙眉道:「你在想什麼,難不成不願意給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銘擺了擺手,譴退宮娥太監,往蕭太後挨近了少許,凝視著蕭太後成熟圓潤的俏臉道:「兒臣更想同母後生!」
蕭太後臉頰一紅,嗔道:「這兒是玉玲的寢宮,你給哀家收斂一點!」
皇甫銘扳住蕭太後的肩膀,喘氣道:「大半個月沒有孝順母後,兒臣實在心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
說罷低頭張唇,一口罩住蕭太後柔嫩的朱唇,儘情吮吸著滑潤的涎液。
蕭太後嚶嚀了幾聲,半闔的眼眸蒙著一層水霧,嬌軀扭捏著掙紮了幾下便饑渴地環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頸。
一隻手已經攀上了蕭太後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捏住一團柔軟,用力地把玩著。
蕭太後玉靨生暈,揚起秀頸不住喘著氣,皇甫銘的唇已經滑至她胸口,臉頰埋入兩團柔軟香滑的膩肉處,隔著層層疊疊的宮裝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的氣味,成熟婦人那特有的馥鬱體香撲麵而來,如蘭似麝,又帶著幾分膻膩,熏得皇甫銘一陣神迷,褲襠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
「母後……」
皇甫銘喘息低沉地去剝她衣裳,蕭太後一驚,此地畢竟不是她寢宮,諸多顧慮,連忙扭擺掙紮。
以往他們母子逆倫時,這美豔熟母多是饑渴難耐地將他拉到床榻,縱情歡愉,可曾如今日這般扭捏不已,看著懷中熟婦那嬌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銘莫大獸性,粗暴一甩將婦人完全拋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鳳榻雖是柔軟,但皇甫銘使勁極大,蕭太後被摔得生疼,腦子一片昏沉沉,身子趴臥著,坐榻不比床榻寬大,蕭太後也隻是上身伏在榻間,兩條白腿則垂在外邊,顯得臀股更為豐美。
皇甫銘伸手一扯,將婦人羅裙掀起,露出兩條雪酥的渾圓美腿,還有兩瓣粉嫩飽滿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絲不掛。
她貴為太後,需著華貴宮裝,然而裙衫內外數重,還有錦帶玉佩的衣服裝飾,如此重衣繁裙裹體纏身,若再穿褲衩恐怕連解手方便都困難。
望著高貴端雅的太後裝束下那一襲豔媚的臀股,皇甫銘頓覺反差巨大,內心欲火蒸騰不已,也不顧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壓了上去,堅挺的胯部壓著那綿軟肥股,隔著衣衫也感到那陣陣炙熱的溫度。
「彆,不要……會被玉玲看見的……」
蕭太後不住的扭動著嬌軀,提及侯玉玲,皇甫銘不由體內邪火更勝,成婚這麼久自己任未碰過這千嬌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當真窩囊之極,心想若當真被她瞧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勢破了她身子,將這對婆媳一並吞了!「被她瞧見便瞧見吧,大不了也一並拉到床上!」
皇甫銘猴急地解開腰帶,將褲子掰下少許,放出胯間硬物,便往蕭太後股心刺去。
「嗚嗚……你這昏君……」
蕭太後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宮之內養尊處優使得肌膚更加滑膩,那兩條大腿宛若凝脂一般,渾圓修長卻不失肉感,豐美的之處根本就並不起腿心來,令得皇甫銘的杵尖由股後壓入,全無阻礙地直抵玉門。
「大膽刁婦,欺君犯上,看朕賜你一頓廷杖!」
皇甫銘冷喝一聲,自將杵尖往蜜縫摁去,兩片黏潤酥脂被擠蹭得剝開,狠狠地擠了進去。
蕭太後脖頸一揚,尖叫起來,不住扭動著嫩肥的股胯,兩腮暈紅,眼眸迷離,與其說是在掙紮倒不如說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氣質淡然無存,恰似一隻發情的牝犬般扭著屁股。
皇甫銘插了幾棍,覺得婦人腟內蜜汁泛濫,不禁大喜,於是抱著她腰肢將其身子擺了個後入位的姿勢。
換了個姿勢後的婦人更是汁潤肉燙,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個,皇甫銘把住肥臀又連揮幾槍,刺得蕭太後雪股大顫,埋首錦被細細地嗚咽。
「母後,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讓孩兒一並侍奉吧!」
皇甫銘將探至蕭太後身下,隔著衣衫揉捏住兩團肥膩綿軟,狠狠挺動著。
蕭太後美得身顫搖頸,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份也給母後……嗚嗚嗚……」
吻著秀榻的香氣,享用著婦人成熟多汁的花徑,皇甫銘興奮難遏,伸出兩根手指往婦人臀間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婦人後庭也常被走動,肛肉變得十分柔膩糜軟,皇甫銘輕易刺了進去,兩根手指儘數沒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這前後夾擊,蕭太後反應更大,炙熱腟腔倏然一索,縮得漿水泥濘,雪股顫搖。
婦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銘抽插時,腹底一撞入綿軟的臀肉便即彈開,撞得臀肉一片嫣紅,更添淫豔麗色。
蕭太後美得死去活來,翹臀趴臥,被插得垂頭亂搖,雙手掐緊繡枕,忘情呻吟起來。
婦人股間被插得發出一聲聲的唧唧膩響,皇甫銘低頭一看,隻見那隻肥美肉蛤溢出股股愛液,汁液十分厚重,帶著腥麝的強烈氣味,被男根刮了幾下就變成大片乳白,塗滿整個陰阜,將恥毛弄得粘稠錯亂。
「太後……朕,朕要射了!」
皇甫銘身子一陣抽搐,奮力一頂,胯襠緊緊貼住婦人臀股,做那最後哦一擊。
蕭太後則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後迎送,將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飛濺,腿股酥軟,蜜縫間快美難言。
皇甫銘馬眼一熱,陽精泉湧而出,儘數打在婦人酥潤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肉被熱漿一注接一注地擊打,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蕭太後翻起白眼,嬌軀大顫,蛤唇蚌嘴緊緊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漿,宛若失禁,濃精兀自猛烈噴射,擊中深藏在蜜肉裡的腫大陰核,接連將久曠的美婦人拋上尖峰。
激情過後,蕭太後紅著臉嗔道:「你這害人精,還不快些讓開,若讓玉玲瞧見,還不羞死哀家!」
散去情欲,皇甫銘這才清醒,對於這個武藝高強的妻子他還是頗為敬畏的,當下提起褲子,整理好龍袍,說了一聲兒臣告退,便匆匆離去。
蕭太後此刻是玉戶殘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漿,還淌出乳狀小塊,忙掏出絹布手帕將股間擦拭乾淨;她低頭再看,發覺榻上墊子也染了一團粘稠的濕痕,不由一陣氣苦,暗罵道:「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這裡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
想著也是心煩,於是乾脆打翻茶壺,將茶水灑到上邊蓋住濕痕。
做完這一切,蕭太後麵色如初,呼喚宮娥道:「來人,快將坐榻墊子換了,還有速速準備熱水,哀家要沐浴更衣!」
帝皇後妃的宮殿內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熱水後,蕭太後屏退左右,並嚴禁外人進入,然後再褪去衣衫,將白皙豐美的身子浸入熱水中,細細地洗去身上的淫跡。
忽然聞及一陣腳步聲走來,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準任何人進來嗎,究竟誰,還不快出去!」
「太後,是我!」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蕭太後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後袍華裙,穿著一襲緊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長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線。
蕭太後微微一愣,道:「原來是玉玲,你有事嗎?」
侯玉玲冷聲道:「太後娘娘,你在我這宮裡顛鸞倒鳳,翻雲覆雨的,你覺得我有沒有事!」
蕭太後臉色倏然大變,原本被熱氣熏紅的桃腮此刻頓時沒了血色,豐美的身子躲在水底下不住顫抖。
侯玉玲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目光透著一絲炙熱,上上下下地打量這浸在水底的熟美婦人,道:「母後如此美豔動人,確實獨守空房可惜了些……」
蕭太後覺得這話極為尖銳刺耳,眉間露出一絲怒色,沉聲道:「你想怎麼樣,莫要挑戰哀家的底線!」
侯玉玲道:「那母後方才快活之時,底線又在哪裡呢?」
蕭太後氣結,臉色陣紅陣白,說道:「你想怎麼樣?」
侯玉玲緩緩走了過去,素手優雅地摘下頭簪,一頭如雲秀發披肩抖落,好似一抹墨色瀑布傾斜而下,微笑道:「方才練功也出了不少汗,幸好母後已經替臣妾備好熱水了!」
不知何時已經將靴子踢下,兩隻嫩白如玉的蓮足踩著大理石地板往水池走來。
哪怕是浸著熱水,蕭太後仍是渾身發冷,微微顫抖起來,倏然一隻纖細白皙的小手撫在了她臉上,隻聞耳邊響起一陣魔魅的笑聲:「母後都年近四旬,又不會氣功,想不到肌膚還是如此細滑,真是迷死人了!」
第二回:箭在弦上
崔蝶誕下龍鳳胎,盤龍聖宮一片喜慶,龍輝安撫眾女後,領著月靈和水靈緹回返中原;侯玉玲脅迫蕭太後,再逼宮王太妃,成為三宮六院幕後主人,蕭王兩大外戚已落入其控製;鐵鷹檢閱三軍,頒布討賊檄文,白無常卻在此時到來,言明玉京之事與煞域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