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相惜(1 / 2)

‘是什麼?’

王隰和抬頭問道,蘇逢春也跟著興致勃勃地湊了上來。

王從鈺看起來有些忍著笑,才說,‘蘇大學士給父親留了四個字,‘早知今日’。’

蘇逢春立刻接口道,‘何必當初?’

王從鈺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蘇逢春的說法,’不過後麵那四個字並沒有寫。‘

雖然沒寫,不過連蘇逢春都知道這句諺語,王石看到以後又怎麼會不知道蘇識之的意思。雖然蘇大學士還算是給王石留了麵子沒有直白的點了出來,不過嘲諷人還是相當到位。

特彆是嘲諷這位曾經的舊友。

王隰和聽了以後捂著袖子笑了,倒是好奇,‘父親什麼反應?’

‘這事兒是父親後來跟我說的,’王從鈺如實說,‘當時如何我還真的不清楚。不過後來父親跟我提起來的時候還是故作生氣的模樣,還數落了兩句蘇大學士。’

‘但是父親看起來挺高興的。’

王隰和笑了,‘這樣挺好。’

王從鈺也笑,‘誰說不是,父親原本就與蘇大學士關係好,之前也隻是因為道不同才如此。’

‘蘇大學士早就關注到了滕子硯的不對勁了,便暗自調查了不少事兒,都寫在那封書信之中了。’

‘不過...’王從鈺說到這裡卻停了下來。

蘇逢春正聽到要緊之處,雖然沒有聽得太明白怎麼回事兒,但是王從鈺把這事兒講的起承轉合頗有意思,蘇逢春全當做說書去聽了。

這會兒王從鈺停了下來,蘇逢春趕忙問,‘不過什麼?’

‘伊兆,蘇大學士認識。’

王隰和一皺眉,‘認識?但是那伊兆說自己是南安郡附近的人,沒有去過京城又怎麼會...’王隰和輕點了兩下桌麵,然後思索著,‘若是這樣說,那便是有一人說了謊。’

‘總不可能是蘇大學士說謊。’王隰和說著,實在是蘇大學士沒有必要。

那這事兒就是伊兆沒有交代清楚,或者是有意擾亂他們的思緒。

王隰和捏緊了衣裙,這是她生氣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

倒還是小瞧這個伊兆了。

不過同樣是聽到這個訊息的蘇逢春想得卻與王隰和截然相反,大概是生長環境不同,王隰和第一個反應會把人想得很複雜,但是蘇逢春則是簡單的去考慮因果。

‘他們之前見過?唔,那個什麼蘇大學士是不是也像王大人一樣來過泉州府任職呢?’

王隰和聽到蘇逢春這樣說倒是覺得有道理,便沒有說話等著王從鈺繼續說下去。

王從鈺瞧著蘇逢春溫柔地笑了笑,‘逢春說對了,蘇大學士曾經到南安郡的潮州府上任職太守,據信中所言,那伊兆就是潮州府的人,曾經拿著自己的文章去拜賀過蘇大學士,讓他代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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