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相惜(2 / 2)

王隰和聽到王從鈺這樣說才全然放鬆下來,便想著這事兒竟然是自己想得多了些,差點誤會了伊兆。

雖然說君子論跡不論心,王隰和隻是這樣一想,不過還是對伊兆有些內疚,想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蘇逢春嗯了一聲,對於自己猜對這事兒也沒有過多的雀躍,畢竟現在對於蘇逢春來說聽故事才是正經事,於是催促著王從鈺繼續說下去,‘然後呢?’

’蘇大學士說,那伊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寫得一手好文章不說還對於經世之道有些見解。‘

’那是蘇大學士還想著這等人才不會屈於這四方天地,總有一天會到朝廷為聖上效命。不過後來蘇大學士就被調回了京城,他們也就斷了聯係。‘

’這事兒是四年前,按理來說這伊兆早就該入了圍,至少也應該過了會試結果卻是一絲消息也無。‘王從鈺頓了頓才繼續跟二人說,’蘇大學士最是惜才,便去找人打聽這個伊兆。‘

’這一打聽不要緊,卻聽說這伊兆明明參加了科舉卻是顆粒無收落了榜,甚至是連鄉試都沒有過。蘇大學士現在是國子監的祭酒,這科考一事也是蘇大學士全權負責,這樣的才氣蘇大學士肯定他不會泯與眾人。‘

‘原本想著這伊兆許是個傷仲永,太過於早慧而後麵不顯,但是有一日蘇大學士恰巧讀到了那滕子硯的文章,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蘇逢春湊了上來,‘怎麼著怎麼著?’

王隰和被蘇逢春這捧哏一樣的動作逗得有了兩分笑意,又給蘇逢春添上了一杯茶,’逢春喝茶,邊喝邊聽。‘

蘇逢春乖乖的坐回來,抿了兩口茶水就看向了王從鈺。

’那滕子硯的文章觀點,竟與四年前蘇大學士看過的伊兆之文相差無幾。‘

這話一出,就連王隰和都是有些震驚,’竟有這樣的事?‘

’這也是巧合,若不是蘇大學士之前看過伊兆的文章又有心查之,隻怕這事兒就是無人可知了,這伊兆的聰慧也就無用武之地。‘王從鈺沉著聲,麵色也十分不虞顯然對於這種事情也是不忿,’再嚴重些,隻怕到時候...’

’殺人滅口。’

王隰和接上,王從鈺看著王隰和緩緩的點了點頭。

蘇逢春聽的慷慨激昂氣憤不已,’竟有此事!豈有此理!’

‘那個叫什麼...!’蘇逢春說到一半卻忘記了滕子硯的名字,求助的看向王從鈺。

‘滕子硯。’王從鈺小聲地提醒著。

‘啊!對,’蘇逢春了然,‘這個滕子硯簡直是太過分了,踩著彆人上位也不怕遭報應。’

蘇逢春這話雖然太過於直白,但是也正是王隰和和王從鈺心裡想說的,隻不過太過於直白的言辭他們總是不好說出口,讓蘇逢春這樣一說出來倒也是心裡痛快。

‘對!我支持逢春。’王從鈺點了點頭,正色道。

於是蘇逢春更是嫉惡如仇,‘是吧,實在是過分我都要憐愛這個伊兆了,原本就生的楚楚可憐,沒想到是真的這樣可憐。‘

王隰和歎了一口氣,‘不過幸好他現在在咱們府中,至少能保他平安。’

說到這裡王隰和卻察覺到不對勁來,‘若是這樣講,難不成京城現在有些變動,這滕子硯和賢王抽不出手來?竟能讓伊兆尋到王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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