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般,又該怎麼說呢...
“姑娘...”看出來蘇逢春萬般糾結的模樣,冬藏也大概理解蘇逢春心中所想,跟在蘇逢春身邊也有一段時日了,冬藏又是個心思細膩的,如何能感受不到蘇逢春心中的萬般無奈呢。
“噯,”蘇逢春直起身子來,雙手撐著腦袋,“我是要走的,隻是不知道怎麼說。”
“雖說漠北有些遠,不過一年來一次總還是行的嘛。”
冬藏點點頭,“姑娘如此聖心,我想可汗陛下也會理解的。”
蘇逢春歎了一口氣,卻未多言。
...
幾日後,蘇逢春麵前被呈上了各種封號。
蘇逢春茫然,翻開麵前的冊子,上麵貼心的用漢文書寫,讀起來都是極好的名字,什麼永興,永康,永世。
“小寶選個封號,這都是你父親我這幾日想出來的,按理來說這些都要交給司裡監去做,不過父親想,小寶的名字不是我取得,如今的封號怎能假借他人之手。”
“都是些好名字,若是你母親在,也會希望小寶如這些封號一樣,健康平安,永世順遂。”
可汗眼中帶笑,給蘇逢春興致勃勃地一一介紹著麵前名字的由來,這些不僅是一國公主地封號,更是一位父親傾儘心血對自己寶貝女兒的祝福。
蘇逢春還未說話,可汗又道,“小寶來漠北也有段時日了,我瞧著適應地挺好。父親我之前還害怕小寶在漠北住的不習慣,如今我便安心多了。”
蘇逢春看了看麵前的封號,猶豫不決。
可汗看出來蘇逢春的糾結,“怎麼了小寶,可是不喜歡?”
“沒有沒有。”蘇逢春連忙搖頭,怕自己的父親傷心,又添上一句,“都是好名字,挺好的。”
可汗點點頭,這才放心下來,帶著幾分驕傲,“這可是你父親我這幾日冥思苦想,我想小寶應該是喜歡的。”
這話一出,蘇逢春就更是選不出來了。
“小寶。”可汗出聲喚蘇逢春,“小寶想什麼呢,難道還不能與父親說嗎?”
蘇逢春咬著唇,半天隻出聲一句,“呃...什麼都能說嗎?”
可汗失笑,被蘇逢春的問題搞得哭笑不得,安慰似的揉了揉自家姑娘毛茸茸的腦袋,點點頭,“嗯,說吧。”
“那個,我是不是選了這個封號,就走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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