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直接把她送到了京都一家藝伎屋的囚室裡……相當體貼。
第一聲貓叫響起,茶茶丸出現。她將上六的脾臟交給它:“剛剛掏出來的,有血有肉,快送去吧。”貓咪長長叫了第二聲,搖著尾巴消失在牆角。
女孩子用變身術變成小貓躍上窗台,小心翼翼伸了隻山竹一樣的小爪爪放在陽光下試探——有些痛,但不致死。陽光照在身上就像是遭受無數細小針尖戳刺,卻並沒有被點燃焚燒。
宇智波的血脈啊,隻要內心深處不肯屈服,它就始終回應著族裔的求告。短時間內遭遇兩次鬼血挑釁後迅速暴漲,蠻橫凶狠回頭一口咬在對方命脈上反噬蠶食。
阿薰本來隻想向無慘老板報備一下接下來挑釁同僚以增強實力的職業發展計劃,不料他竟直接理解成員工“討薪”……誰想要你那些臭血?有本事你給我發工資!
幸虧老祖宗給力,接連兩次刺激催開了她的萬花筒寫輪眼,連帶體內飆升的鬼血也被吞噬殆儘達到曆史新低水平。
就……挺禿然的,沒想到大筒木祖奶奶什麼凶殘表現都敢往DNA裡刻。
“咦?囚室窗戶上有隻沾了血的小貓!”侍女們從樹下路過偶然抬頭看到了伸著爪爪瑟瑟發抖的可憐小花貓。作為女性被物化到極致的產物,藝伎們不會放過任何能讓自己看上去更優雅美麗使人賞心悅目的掛件,貓正是其中之一。
花窗下斜依著顰眉的美人和天生自帶慵懶氣質眼神還迷離的貓咪交相輝映,憑空多了許多欲說還休的含蓄與極致誘惑的張力。
藝伎和遊女最大的區彆是前者連一言一行也要被打造為“藝術品”供人欣賞,後者則在弱化“藝術價值”的同時乾脆利索拿出身體“供人欣賞”補足短板。
雖說都是欣賞,承認區彆的前提下二者確有單項轉化的可能——藝伎有可能“下海”,但遊女肯定不能再做回藝伎。
藝伎的頂端是太夫,遊女的頂端是花魁。不過現
在花魁也願意被人稱為太夫了,畢竟出來賣的和不肯賣的還是後者顯得更貴重更有含金量些。
嗯,無慘老板給員工提供的職業規劃就這麼兩種,再沒有第三個選擇。要不是鳴女從來不張嘴說話,阿薰懷疑老板下一步得把她打發到大阪府去再開個“情報站”。
東京府的吉原歸上六,京都就歸上四,關西有上三在跑,中部地區由萬世極樂教控製,北海道那邊有下弦鬼盤踞。總體而言,就這個布局來看千八百年下來怎麼也不應該找不到一朵花……然而就是沒找到。
這裡麵固然有員工偷懶老板爛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青色彼岸花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還是說存在於搜尋的盲點之中?
直到被抱下窗口帶進廳堂,阿薰一直都在思考這件事,少女們帶著困倦的小小驚呼喚回了她的神智。小貓趕在“魔掌”摸到自己之前哧溜竄過那麼多條腿一溜煙跑了,背後留下長長的哀歎:“是哪位姊姊養的麼?好可愛!”
遊女養貓為暖腳,藝伎養貓為擺拍。
她三兩下爬上雕梁畫棟的朱樓藏在榫卯之間,等了一會兒等到一隻野生烏鴉出現在自己麵前。絲毫不給烏鴉薅毛的機會,小貓四爪飛撲騰空而起,咬住烏鴉後頸輕巧落地。
抬爪踩緊這隻野生信使,她用了瞳術將其催眠,烏鴉的眼睛變成紅色三勾玉,帶著情報拍拍翅膀迅速被放生。
這次除了上六的個人信息外,阿薰還記得童磨還提過他“發現了個巡查範圍與萬世極樂教教址重合的獵鬼人的柱”,正打算要吃掉“她”。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最近還是不要讓女性劍士單人行動才好,不然以柱們的實力單人遇上這家夥……
不是阿薰說,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送。
變態歸變態,上二的實力著實不容小覷。
福澤諭吉一收到烏鴉傳信就緊急向本部通告,同時還寫了份報告給當主產屋敷耀哉——我老婆被無慘給賣去藝伎屋了,我要去守著!
產屋敷耀哉當然同意他趕赴京都繼續作為中間人替鬼殺隊保護好上弦四這個無比珍貴的二五仔,還非常體貼的告訴他一應消費產屋敷家全包了,或者可以直接把人安排進藤下家經營的藝伎屋。
福澤諭吉:“……”
總覺得哪裡有點奇怪?
到底有什麼產業是產屋敷和藤下家不曾涉足的?!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得知有一種究極生物能催生寫輪眼進化,宇智波一族上下大喜過望——這玩意兒咬一口比咬火影還來勁,戰鬥力很低,隻要不曬太陽就不死很好養活……
危·無慘·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