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在和君度他們離開的時候甚至也沒將槍還給他。
身上有沒有帶武器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兩種概念,加拿大就這麼將槍給了他,就不怕他反手將槍對準他麼?
……好吧,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的情況下,他的確不會輕易對加拿大動手。
……可怕的是,他居然無法分辨加拿大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隻有坦白一切的清澈的坦誠,毫無半分虛假。
更何況,加拿大也實在不像是一個會說謊而不露出半分馬腳的人……譬如在之前君度的那個玩鬨般的“方桌會議”上,在他提到懷疑波本時,加拿大的緊張簡直到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地步。
——等等,如果他方才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他之前是在緊張波本會拖他下水?!
朝日奈目光灼灼,眼含激動:“波本應該不敢真的動手殺你,不然君度那裡他沒有辦法解釋。這支槍上麵安了消音管,是君度改裝過的。怎麼樣,做不做?”
“叩叩。”
車窗被敲響,波本靠在與他們一扇玻璃之外的車身上漫不經心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朝日奈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而後又小聲地在帕塞托的耳邊留下了最後一句:“你同意的話,等下下去第一句話你就和波本說,‘你的計劃,我答應了。’就以這句話為信號!”
帕塞托的心臟跳得厲害。他將加拿大塞給他的槍塞好,冷靜地點了點頭。
車門被打開,帕塞托在加拿大之後也跟著跳了出來。
“那麼帕塞托你考慮得怎麼樣?”波本笑眯眯地問他。
加拿大爽朗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波本你放心,有我出馬肯定能行!”
波本嫌棄地躲了過去。
“啊,我服了你們了,行吧……我會儘量避開那位森醫生的。”
帕塞托懶洋洋地耷拉著肩膀,雙手插進口袋裡向某棟大樓的方向走去,眼眸微微眯起。
“事先聲明,君度和那位森醫生是否提前說了什麼我也不敢保證,我隻能說,我儘力試試。隻要能直接避開他的話,效果應該也是一樣的吧?當然如果真的和他見麵了的話,我也會注意什麼都不說的。”
“啊,知道了。”波本沒有絲毫異樣:“這樣就夠了。不想看到組織在橫濱這裡派遣更多的人過來,我想帕塞托你應該也能理解的吧……不僅是背不背叛組織的問題。”
“嗬、嗬嗬,波本說得對。”加拿大以一種極為乾巴巴的語調回答。
啊……對不住了啊加拿大,但是他果然還是不想以自己的安危作為賭注來著,雖然他也覺得你可能對他說的的確說的是真話,但是左思右想他還是覺得你的計劃的可行性幾乎為零——就波本那種狐狸一樣的家夥,說不定你在他的眼睛裡早就被看穿了吧?那種家夥沒有任何應對措施他可不信。
況且……他也的確有和高瀨會的那位現任boss還有聯絡,也同樣不太敢找港.黑的人出手,他甚至冥冥中還感覺自己說不定在港.黑都快要暴露了也說不定,正想著要不要跑路呢。
所以還是按波本的計劃來好了——反正這個計劃對他而言也同樣更安全一點,而且,他也是“被迫”的嘛。
帕塞托幾乎是立刻說服了自己。
走在他身後的降穀零將兩支筆扔給他:“唔,錄音筆,電量應該夠用一周左右,附帶竊聽功能和寫字功能。防水效果也還不錯。以防萬一,我想帕塞托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嘖……我知道了。”帕塞托伸手接過。
好,看到了吧?他的確可都是被脅迫的!證據這不就來了?君度你可不要怪他哈,都是波本和加拿大逼他的!而且這都是你把這兩個臥底全都和他放在一起的緣故才導致的!要說有錯,那你的問題也一點都不小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