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一位玩家(1 / 2)

帕塞托吐了口氣, 對降穀零的話不作回應,而是道:“我可不管波本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背叛了組織,但是容我提醒一句, 叛徒被發現的下場可都不怎麼好。”

“那麼,你們是和我一起進去還是?”

朝日奈躍躍欲試:“可以一起進去麼?我還沒來過港.黑來著。”

降穀零一把拉住他:“還是算了吧……與那位森醫生見麵就沒什麼必要了, 我相信帕塞托你一個人在港口黑手黨行動的話應該會更順利一點吧?”

“我想,我和加拿大還是不進去, 在暗處的話可能對你比較方便, 不如就在你在港.黑的住所那裡等著好了,你說呢?”

朝日奈失望地“啊”了一聲。

……是因為錄音筆在他手裡, 還是說他就這麼相信他已經完全反水了?是害怕他與港.黑的人聯係抓住他們,還是知道了他在港.黑內部也不完全安全?還是害怕加拿大會做些什麼?

等等,如果他真的是公安的臥底的話,不會港.黑內部裡麵也有彆的公安臥底吧?

不可遏製地又分析思考出了一堆的可能性, 帕塞托按了按太陽穴, 隨意地揮了揮手:“隨你們吧。”

而在帕塞托身後,他沒注意到的地方,降穀零與朝日奈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朝日奈:「哇……他居然真的沒有動手, 而是反水了?zero你也太神了吧?從今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降穀零:「一點簡單的‘雙簧’, 再加上一點點的‘賭’而已……運氣好, 我賭贏了。走吧。」

想要破壞掉港口黑手黨與組織的重新交好——雖然他心裡是不怎麼相信單憑一個簡單的“問好”、以及一個小小的醫生就能影響港.黑的首領,但他一貫是更習慣將事情做好最壞的準備。思來想去,無論是殺掉森鷗外與殺掉帕塞托都不可能, 那也就隻能從帕塞托下手了。

降穀零也沒那麼了解帕塞托, 但他也能看出來一點,帕塞托是個十足十小心謹慎、時刻秉承懷疑的人,並且對於“正麵交戰”能避則避——倒也能理解, 畢竟這家夥是個情報人員身手一般又那麼怕死。

帕塞托和高瀨會還有聯係這點是他胡謅的,倘若帕塞托真要讓他拿出所謂的“證據”的話那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且他也不確定,以之前君度對帕塞托的維護程度,他與帕塞托之間君度會更信任誰;帕塞托自身又有沒有後手這件事他也不知道。就算他們兩有人數優勢,但贏麵依舊不大。

但當和真將“聯手對付波本”這件事擺在帕塞托麵前的時候……其實就是隻給出了他兩條路了:要麼聯手加拿大對付波本,要麼聽從波本的指示“被迫”背叛組織,再沒有其他路了。

而以他的性格來看,選擇第二條路的可能性便遠大於第一條——一個是應對波本,一個是應對加拿大,再加上他同樣更會從和真的言語態度中揣測“波本”的想法,以及帕塞托在路上越接近港.黑後表現出的若有若無的不安和排斥……總之,降穀零有八成的把握他會同意。

至於剩下的兩成失敗概率……總之,還是很值得賭上一把的。

他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好在結果還不錯,他賭贏了。和真也是。

揮彆了降穀零與朝日奈,帕塞托一瞬間修改掉臉上的表情和走路的步伐姿態,踏入了港.黑的大樓內。

在踏入近大樓的內部時,他已經儼然又是一幅普普通通,看上去疲憊工作了七八年的完美社畜模樣了。

“喲,今井君,下午好!不是說你今天請了一天的假期麼,怎麼下午就過來了?”

路過的同組同事詫異地向他揮手。

帕塞托在港.黑使用的化名叫做“今井秋人”,聞言抬起頭很自然地回了他一個疲憊的苦笑:“啊啊,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有一份文件歸檔錯了,裡麵的文件還有幾處位置我之前忘記處理了。但是那份文件據說明天之前要用到……所以我就緊急又趕回來了,也不知道那份文件還在不在這裡放著。”

“啊……這樣子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同事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原本這幾天的假期可不是那麼好請的呢。據說隔壁部門的人員老媽前兩天生了重病,都還是足足用了之前攢下的半個月的假期才換了這兩天的調休,還是上麵的上司看他孝順特彆批準的來著。”

這段時間港.黑正值多事之秋,老首領的性格越來越暴虐無常,搞得港.黑內部都人心惶惶的。再加上又有了昨天的那件事,如今氛圍是越來越緊張了。

帕塞托愁眉苦臉地歎氣:“唉,隻能說我的運氣不好吧……算了,我去找找那份文件放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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