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美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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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我安排小廝在那邊候著呢,看到你們就引這邊來。”

舒業笑道,“我這麼大輛馬車放那,可不招人眼嘛。”

馳道輕笑,“你是怕跟我們扯上關係被連累吧?”

舒業被戳破心思地笑了笑,“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家在這兒,還是要避諱一下的……來,先上車!”

夏厘二人一上馬車,舒業就駕著馬車朝著離開姚枝的方向駛去。

馬車不大,也很普通,裡麵還堆著半車廂的東西,兩個人坐裡麵有些擁擠。

夏厘敲了敲堆在身後的箱子,問車夫舒業,“你也離開?”

舒業迎著風駕車,“對啊,本來我也該走了,剛好帶你們一程。我回海平,你們去哪兒?”

馬車漸行漸遠,在夏厘剛新壘的兩座墳塋前,並立著兩個人目送著他們離開。

看著馬車消失在林間,鬆塔暗暗鬆了口氣:終於走了。

“怎麼,現在放心了?”

新縣令拍了拍鬆塔的肩,並順道將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道,“你在怕誰,那兩個武林中人,還是那個海平來的?”

鬆塔將他的手扒下來,白了他一眼,“我怕你不自量力。”

新縣令點點頭,“有道理,咱們姚枝小地方容不下那麼多大神。”

“終於把他們送走了。”

新縣令擼起衣袖,“到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瞧著吧!”

“你要乾嘛?”

眼看這位擼起袖子,邁開六親不認的步伐徑直朝姚蕊知的墓上走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砸碑開墳,急得鬆塔一把將人抓住。

他知道這家夥對姚蕊知的事還不死心,而且這人做事看著光明磊落,其實沒什麼底線,挖墳掘墓也不是乾不出來!

看著鬆塔一臉焦急的神色,新縣令收起他那副誇張的作派,笑嘻嘻地道,“那麼緊張乾什麼,我就跟她聊兩句。”

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個酒壺,拔掉瓶塞,將酒倒在墓前。一邊道一點打趣鬆塔,“怕我給人扒出來啊,我沒那麼惡劣,連個死人都不放過,我啊……”

歎道,“就是可惜她了。”

看著這倒酒的動作,鬆塔反應過來:這人剛才就是故意逗他呢,怎麼覺得這人越來越惡劣了。

還有他這酒,說是梅子酒,其實就是果子汁,酸得緊,醋都比不上它酸,一口就能倒了牙,也不知道他怎麼喝下去的,牙口可真好。

新縣令可不知道鬆塔如此腹誹他的美酒,他都沒舍得把酒倒完,留一點邊喝邊對著墓碑嘮叨,“不知道你喝酒不,不喝也沒關係,我這酒啊……不醉人。”

說著還順手拿了兩個夏厘新祭的果蔬下酒,“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一定是你,能把姚枝縣搞得如此翻天覆地,卻又豁然開朗,你真的很了不起。”

他給姚蕊知豎起個大拇指,完了又歎息道,“可惜了,如此一顆玲瓏心……”

新縣令又喝下一口後,便將餘下的酒都倒在了墳前。然後拉著鬆塔離開:鬆塔不錯,要是姚蕊知還在,做他的左膀右臂,他做夢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