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有個不可能的猜測:“hagi?”
門外的人終於逆著光走了進來,籠在陰影裡的麵容一點點呈現在諸伏景光麵前,一如當年在警校時一般,沒有絲毫變化:“喲,hiro,好久不見~”
諸伏景光把貓咪塞到吉禮的懷中,迅速翻身下床,走到萩原研二麵前,隔著一兩步的距離停下:“你……怎麼?我明明……”
他有些語無倫次,任誰看到死去的同期活生生地站在麵前,都會覺得很驚訝。
“這個嘛,說來話長啦,以後再慢慢說吧。”
萩原研二摸摸腦袋,向前伸出拳頭,諸伏景光會意,也伸出了手。
兩隻拳頭在空中相碰,一如當年,櫻花樹下的相遇。
“話說,你現在這是……”兩人敘完舊之後沒再站在原地,進房間找了個位置坐下。
“說出來很不好意思,雖然沒什麼證明,但是我現在是這所學校的心理老師啦。”萩原研二笑著說。
“這樣啊,不過hagi你確實挺有親和力的誒,之前去聯誼的時候也能很快收獲女生的青睞呢!”諸伏景光眨眨眼。
“啊啊啊,這種事就不要在小孩子麵前說啦!”萩原研二撲過去壓住他,作勢要去捂住他的嘴。
兩人對視一眼,笑作一團。
一旁被稱作小孩子的吉禮無辜的眨眨眼:小孩子應該是在說鬆子吧。他自我肯定的點點頭,伸手捂住了鬆子的耳朵。
後來,在五條悟的強烈建議之下,諸伏景光成為了高專食堂的廚師。
倒也不用經常給他們做飯,畢竟咒術師總是來來往往很
() 多任務(),隻是為了把人留在高專找一個由頭罷了。
而這個東西由五條少爺出麵(),倒也沒人敢反駁。
五條悟天天在食堂撒嬌賣萌,求諸伏景光給他做超級無敵加倍甜的甜品。
景光一開始還被他“因為一直使用術式,大腦過載需要補充糖分”和“因為有無下限術式在,所以牙齒也被保護著,並不會蛀牙”的理由說服,給他做了加了四倍糖的舒芙蕾。
結果慘遭知情人之一的萩原研二爆料:“上次悟恰巧出現在爆破現場,好像就是因為在補牙的時候,被消毒用的醫用酒精棉球給弄醉了呢~”
從此五條悟的糖分攝入量被諸伏景光嚴格管控,最多隻能給到一點五倍糖,多一分都不給。
不過沒過幾天,五條悟就被高層派了一個出國且常駐的任務,按五條大少爺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經濟負發達”的國家。
他嚎著請諸伏景光為他做了許多可以長期保存的甜食,占領了他行李箱1/2的位置。
這次出差,他把灰原雄也帶上了,理由是:“萬一外麵有什麼能夠讓阿雄恢複原狀的靈丹妙藥呢~”
這話說的一半一半,想為灰原雄治療是真,自己一個人怕無聊也是真的。
他臨走前給夜蛾正道留下了一塊令牌,讓他如果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危機的話,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去找五條家主,說此人可以信任。
吉禮和夏油傑也完成了兩人約定好的切磋。
吉禮在開始之前一板一眼地設下了結界,避免兩人待會打起來不管不顧,波及範圍過廣就不好收場了。
在吉禮沒來之前,三個學生出去出任務,一時興起就會上頭,且很多時候都不記得放帳,導致全國各地的煤氣管道、天然氣管道等等,不知道無緣無故的被“爆炸”了多少次。
自吉禮來了之後,夜蛾正道發現終於有了一個會把自己的話牢記在心的學生,差點淚灑當場,鄭重地把動手前放結界的任務交給了吉禮。
說是切磋,其實就是一個實驗。
夏油傑先放出了自己的咒靈,然後對吉禮發出攻擊,讓吉禮試一試能不能像那天那樣控製它的咒靈。
吉禮一如往常地發動咒力,卻隻是將攻擊打回,再沒能找到那天短暫控製夏油傑咒靈時的感覺。
夏油傑推測,那天可能是在危機情況之下的爆發,就像五條悟在瀕死之時學會反轉術式一樣,但是這世界上他那樣的天才太少了。
等吉禮之後能夠學會領域展開的話,說不定還會再複刻,不過此時可能是暫時找不到感覺了。
兩人之後用純體術對打了一局,最後“兩敗俱傷”,誰也沒討到好,都癱在了地上。
吉禮躺了一下後,突然坐了起來,他想起還有事沒說。
“原來那個天與暴君還有這樣一段往事啊……”夏油傑也坐了起來,盤著雙腿。
所以那個禪院遊弋……總感覺怪怪的,按理說應該也不像是貪生怕死之輩。
而且,“給大腦上鎖”的術式嗎?
那天灰原在敘述事情經過的時候,曾說道禪院遊弋在把他帶走之時,曾把手放到他的後腦上,並讓他不要反抗。
現在想想,是不是當時他對灰原發動了術式呢。當時他可能是知道什麼,所以提前對灰原的大腦進行了保護。
這樣看來,當年禪院家所發生的事,可能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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