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尋,這名字也有點耳熟。
“娘,誰給你寫的信啊。”
蕭雲櫻被駱芯喚回了神:“先進屋,外麵冷。”
她去關了大門,進了帶客廳坐下,對鄭雲晚道:“你身子還未痊愈,回屋休息吧。”
鄭雲晚道:“我身子已經大好了,能做活兒了,雲櫻姐可有什麼活讓我乾的。”
蕭雲櫻見她精神狀態還算可以,身體素質也不錯,才兩天,那麼嚴重的風寒就好的差不多了。
換做是自己,不病個三、四天連燒都退不下。
心裡感慨一句對方身體素質真好,嘴上道:“不用急,等你好全了再急著乾活就行,總呆在屋子裡憋悶,可以出來熟悉一下環境,除了上鎖的兩間屋子和我們各自的屋子,其餘地方都可以看看。”
“雲晚知道了。”
蕭雲櫻拿過放在桌子上的信封,邊拆邊與她道:“你一直站著做什麼,坐下啊,我跟你說說你以後需要做什麼。”
鄭雲晚道:“雲晚沒讀過什麼書,但也知道,下人是不能和主家一起坐的。”
蕭雲櫻道:“什麼下人不下人的,我們家不講那些個沒用的規矩。
還有,我性子比較直,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你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與我說,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有所為難。”
鄭雲晚見蕭雲櫻神情認真,點了點頭:“雲晚知道了。”
蕭雲櫻拆了信封,看到了裡麵的內容,一時間沉默不語。
鄭
雲晚坐在她的旁邊,見她突然不說話,臉色也變了,沒有出聲打擾。
倒是駱芯,好奇的道:“娘,誰給你寫的信,寫了什麼?”
信上隻有一句:安好,立歸。
落款是駱竔。
連內容帶落款一共六個字,卻讓蕭雲櫻的內心泛起了無儘波瀾。
這狗男人還活著?還馬上快回來了?!
她閉上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看見這封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蛋了,自己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送信那人叫什麼來著?
魏尋。
她想起來了,不就是駱晨在看花燈的那天晚上追的那個人嘛。
怪不得她剛才覺得這人的名字熟悉。
駱芯見蕭雲櫻看了信之後一直發呆沒了反應,想看信裡寫了什麼,可惜她個子小看不見。
而且她不識字,看見了也沒用。
“娘,你怎麼了。”
蕭雲櫻把信疊好,重新放回信封:“有點生意上的小事,沒關係,娘能處理好。”
駱芯關心的道:“那娘你不要太累了,芯兒太笨幫不了忙,可以和大哥二哥商討,他們聰明。”
蕭雲櫻一想到要和這個貼心的小丫頭分開了,心裡湧起一絲不舍。
駱家三兄弟是實打實的駱家後代,可駱芯是他撿來的,自己是不是可以想想辦法,與他爭一下撫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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