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搶饅頭 姐夫真是她親生的?(1 / 2)

家中有喜 元月月半 6746 字 6個月前

鐘老二的臭脾氣上來, 揚起巴掌朝有為大步走去。有為早有計劃,快速朝地裡跑:“舅母,二叔打人!”

喜兒轉頭, 鐘老二停下, 指著有為:“不懂尊卑的小王八羔子,過來!”

離山近的地裡彆的不多就是石頭多。喜兒隨便抓起兩塊小石頭朝他砸去。鐘老二慌得躲閃, 躲掉一塊沒躲掉第二塊, 砸在他腹部。

鐘老二氣得本能朝喜兒走來,喜兒拎著鐵鍬迎上去。鐘老以為他被氣昏了頭忘了喜兒力大無窮,慌忙大聲喊:“二哥!”

鐘老二停下,鐘老趕忙勸道:“她傻你也傻?”

“對啊。”鐘老二心理平衡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喜兒撿起兩塊石頭朝鐘老砸去, 鐘老拔腿就跑,比有為還像個兔崽子。

村正倍感丟臉:“就這也有臉怪有為不懂尊卑。有為滿口臟話也是跟他們學的。”朝西邊看去,果然鐘老娘在老門外坐著,“尤其是她。虧得她也好自稱曹孟德的後人,以前在長安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沈二郎不禁說:“長安哪有姓曹的大戶人家。鐘家以前隻有間雜貨鋪子,還是開在西市最西南。”

“那邊偏僻?”

沈二郎:“貴人多在東邊, 或皇城周邊,就算有在西邊買房那也是西市東邊或東南。西南快出城了。”

村正聽說過長安房屋貴:“間鋪子也很值錢啊。”

“早年不值錢。今兒你稱王, 明兒我登基, 誰有心思置辦房產?”

村正頓時想起“亂世黃金”, 那亂世間鋪子可能不值一兩金。如今怕是得賣十兩亦或者更多。

“鐘家不該搬到此地。”村正替鐘子孟感到可惜,他是長子嫡孫, 曆來長子嫡孫繼承家業。

沈二郎:“城裡米麵貴,沒地方種菜養雞,不搬吃什麼呢?”

村正恍然:“這些年再窮也沒斷過吃的, 我一時忘了。”

沈二郎轉向鐘老二:“他看什麼呢?”

村正:“地裡石頭多,等著鐵鍁鐵鍁壞了幸災樂禍。”

沈二郎心說,世人常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安陽縣山水富足,鐘老二也不是土生土長的鄉野小民,怎麼也這麼可惡。

殊不知有的人就算飲露餐霞也不可能變成仙家。

村民習慣了鐘老二抄手看熱鬨,鄭家人不好說道四,都當他不存在。喜兒受不了,鐵鍬一扔就朝鐘老二走去。

鐘老二後退,喜兒上前,鐘老二轉身疾走,喜兒緊追不放。沈二郎叫住她。喜兒停下扭頭:“乾嘛?”

“累不累?過來歇息。”沈二郎吩咐小外甥拿板凳。

村正坐夠了,把板凳讓給喜兒:“我去地裡轉轉。”

喜兒坐下,沈二郎又叫有為把水壺拿過來。小薇拎著水壺從屋裡出來,二郎用他的杯子倒水:“怕不怕?”

喜兒不明所以:“怕什麼?”

“杯子上有毒。”沈二郎到姐夫家就叫姐姐給他單獨備一副碗筷。鐘子孟覺著那樣顯得小舅子像個外人就沒同意。用小舅子用過的碗舀水喂豬喂雞,牲口無事,沈二郎隻能同意跟姐姐姐夫一口鍋裡用飯。但是不許家人用他用過的碗筷杯子。除非清洗過後。

喜兒不知道這些情況,但喜兒不怕:“你又沒有瘟病。”

二郎遞給她,喜兒沒接。沈二郎不禁苦笑。喜兒明白他誤會了:“男人和女人不可以用一個杯子,我娘說的。”

沈二郎險些被她的話噎過去:“……我是你相公!”

“為什麼你想是的時候就是,你想不是就不是啊?”

好問題!沈二郎無言以對。

喜兒得意的瞥他一眼朝屋裡去,拿個杯子出來喝一杯水,放沈二郎另一側:“幫我看著啊。”

“累不累?”沈二郎擔心他的傻妻不知疲憊。

喜兒有點脖子疼,指著脖子叫外甥女幫她捶捶。有為上手:“舅母,我幫你!”

肩膀輕鬆多了,喜兒繼續乾活。

地裡石頭多,坑不好挖,溝渠更難挖,鐘子孟回來看到溝渠隻有淺淺一條,後悔租這麼多地。他又不是不知道地裡全是石頭,否則也不至於多年隻拾掇出六畝旱地。

荒地那麼容易收拾,村民怎會容他租兩百畝。

喜兒要不是靈泉在手也不敢要這麼多地:“姐夫,什麼時候種樹?”

“現在種吧。”事已至此,愁也沒用。鐘子孟問比他懂得多的村正怎麼種。

村正指著棗樹和柿樹:“村裡最不缺這兩樣,沿著溝邊種,熟了也沒人打棗摘柿子。你買的葡萄樹種裡麵。紮好籬笆牆安個門,平日裡用鎖鎖上。否則不夠你老娘糟蹋的。”

此言甚是。幫鐘子孟乾活的二十位村民連連點頭。

雖說多數人家貧需要借糧,偶爾也會嫉妒鐘子孟有個擅經營的小舅子。可是親眼看到沈二郎坐在門外一動不敢動,指著姐夫養,他們也不好偷鐘子孟的果子。再說了,葡萄泛紅的仲夏時節山上的野果都吃不完,何必禍害鄉親辛辛苦苦種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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