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微微一笑:“國未定,安分不起來……”
“事兒,需要一點點做的;官兒,也是緩緩而升……”釋戒炎嘴中念叨著,緩緩走下山坡。
張清揚遙望遠方,突然間,鐘樓上傳出鐘聲。哄亮而久遠的鐘聲悠悠傳揚,張清揚閉上眼睛,感覺心中平靜了不少。
元旦過後,馬上就是新年,今年是朝鮮鹹境北道對我國開發的第一年,隨著各種工業、能源等項目合作的加深。為了表示出國內對鹹境北道地區的重視。在新年來臨之前,雙林省決定送往朝鮮一批慰問品。張清揚、郝楠楠代表雙林省委省政府,親自押送食品、衣物等等。
汽車緩緩而行,坐在車裡的郝楠楠瞧了張清揚一眼,發現他一臉鄭重,目光有些失神。郝楠楠見司機小汪專心開車,便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張清揚回過神來,說:“哦,沒什麼,可能昨天太累了。”
昨天,張清揚參加了遼河市老乾部局的飯局。這種場合是推不掉的,如果張清揚不去參加,他們會覺得市委書記不給麵子。老乾部有時候鬨起事來不容忽視。張清揚陪著他們喝了不少酒,又陪著老乾部們跳了幾場舞,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郝楠楠一臉心疼,緊緊捏著他的手說:“不對,你是在想事情吧?”
“什麼也瞞不住你,”張清揚苦笑著說,很自然地縮回身摸了一把臉,接著說:“我在想今年的遼河將會有什麼樣的發展機遇呢?”
看著勞神過度的張清揚,郝楠楠微微移動了下身體,大腿碰著他的身體,動情地說:“你為遼河付出得太多了!”
“是啊,遼河就是我的孩子啊!”
張清揚感覺到郝楠楠的那條腿壓著自己,伸手摸了上去,緩緩移動著說:“楠姐,遼河,你要好好照顧著啊……”
郝楠楠身體緊繃著,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她那奇怪的表情是痛苦還是快樂。被張清揚那大力的手揉捏著大腿,郝楠楠全身都痙攣地顫抖,體內微微發著熱,一時間竟然忘情,腦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男女之事。也記不清有多少年了,她沒有經曆過男人的一次愛撫,好像做那事已經遠離了她。突然間被張清揚這麼摸著,那種燥動不安再次擾亂了她的心,她滿腦子都是那種事。眼前帥氣的美男子,郝楠楠不禁想著如果和他能有那麼一次……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楠楠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對愛愛的需要很強烈。有時候在夜裡實在想得睡不著覺,便一個人幻想著眼前的男人,偷偷的用手解決著生理欲望,每次高潮過後,她都有些失望。而今天,當這個男人就在眼前的時候,她真的快控製不住了,她真的想撲上去,撕開他的褲子,掏出那裡麵的東西好好的玩……
“啊……”不知道怎麼回事,郝楠楠嘴角一動,微微發出一種怪聲,雙腿也緊緊合並在一起,原來腿間不由自主地受到燥動的影響,一股熱流無法控製得溢出。
“楠姐?”張清揚晃動了下她的手臂,呆呆地望著她。
“我……沒事!”清醒過來後的郝楠楠滿麵羞紅,粉白的脖頸都成了蘋果的顏色,她努力搖著頭,想努力搖掉剛才的幻想。可是無法揮之而去的是腿間的濕潤,那種感覺難受死了。
張清揚瞧見她緊緊閉著雙腿,臀部不安的扭動了幾下,一瞬間就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嘿嘿一笑。望見了他的笑容,郝楠楠更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說:“你笑什麼?”
看到郝楠楠的表現,張清揚也想到了那事,體內也有些發熱,低頭正好望見郝楠楠那被粉色毛衣高高包裹的胸部,下身就硬了。他吱唔道:“沒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