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聽不聽?”劉洪昌笑問道。
何文惠猶豫片刻,點頭道:“聽,你是我男人,我不聽你的聽誰的?”
“這就對了,我當這個家容易麼我?”劉洪昌滿意的點點頭。
一根煙抽完,他微笑道:“彆不開心,睡覺!”
“唔,我還想搞。”何文惠在他懷裡打滾撒嬌。
劉洪昌:“分開!看我不搞死伱……”
院子裡,牆角邊,何文遠背靠在牆上,麵紅耳赤。
前幾天晚上,於秋花罵罵咧咧,說些讓她一頭霧水的話,她就有所懷疑了。
今兒又聽到於秋花小聲嘀嘀咕咕,於是便起了好奇心,過來一探究竟。
她是大姑娘了,同學之間私下也常常說這些事兒,她隻聽了一耳朵,便瞬間了然。
原本想回房睡下的,可兩隻大長腿邁不開,舍不得走了,總想留下繼續偷聽。
好奇心爆發,讓她十分緊張,又格外興奮。
“他好壞!”她淺聲呢喃,輕輕吐氣。
房裡傳來喉清韻雅、清晰可辨的動靜,她又羞又臊,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古怪的畫麵。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想象,朦朦朧朧,卻讓她甘之如飴,緩緩蹲了下去。
她雙手抱膝,臉蛋兒紅撲撲的,低頭埋在胳膊上,越聽越投入,身子發燙。
不多時,陣陣尿意來襲,淡淡的異香異氣散開,何文遠忍不住嗅了嗅,還怪好聞的。
“他……不嫌臟麼?”何文遠抬起頭來,清潤的眸子亮晶晶的,充滿了探詢和好奇。
然後,她又忍不住低頭聞了下,香氣不再淡雅,而是變得十分濃烈起來。
……
翌日。
天還沒亮,院兒裡家家戶戶卻已燈火通明,菜香撲鼻。
這季節天亮的晚,人們按時起床,寂靜的黑夜瞬間被打破。
劉洪昌醒的更早,精力旺盛,於是不顧何文惠疲倦,搞了次回籠幣,更加的精神煥發。
“時間、有些緊,稍顯潦草。”
劉洪昌意猶未儘,看著躺在一邊兒,像金魚一樣吐氣的何文惠說。
“明兒你早些喊我。”何文惠有氣無力道,再怎麼累也不想在這事兒上讓劉洪昌掃興。
緩了片刻後,她睜開清潤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紅潤著俏臉淺笑柔聲道:
“洪昌,快拉我起來,我怕文遠在廚房又把飯菜燒焦了。”
“嗬嗬,真有可能,她昨晚一定沒睡好。”劉洪昌意味深長道,俯身抱她起來。
何文惠一臉幸福的抱著他的脖子,沒有多想,隻道:“她成績差,能睡好才怪。”
劉洪昌嘿嘿直笑,在她耳旁嘀咕幾句。
何文惠睡眼朦朧的雙眼頓時瞪圓了,睡意一掃而空,輕輕捶了劉洪昌一下,嬌嗔道:
“說啥呢!她還那……麼小……”
說到後邊兒,卻越說越沒底氣。
她才沒幾年,就是從何文遠這個年齡過來的,自然知道青春到底充滿了多少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