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與補習差生9(2 / 2)

他慢悠悠說道:“心裡愛著一個人,身體卻跟另一個人發生關係,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元矜拍拍許綏的肩。

他勾起唇,意味深長:“許同學,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

掰回一局,元矜的手從許綏肩膀收回來,打算離開。

剛走了兩步。

手腕忽然被扣住了。

元矜詫異回頭,就見許綏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十九歲,已經成年了。”

他補充道:“我留過級。”

元矜想把手抽回來,但許綏的力氣很大,他隻好作罷:“你成年跟我有什麼關係,鬆手,我沒功夫陪你在這兒談心,沒意思。”

許綏把人推到牆上,右手緊扣著青年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了下去。

元矜睜大了眼睛。

他眸色寒冷,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在許綏臉上:“怎麼,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想親就親的人?!”

這一巴掌他還嫌不解氣,又踹了一腳許綏,罵罵咧咧說了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

說完轉身就走。

卻再次被某人攔住了。

許綏眼神深深地看著青年:“我的意思是我成年了,既然你隻和成年人玩遊戲,我奉陪。”

“我可以跟你上床。”

元矜驚愕得忘了說話,好半天都沒回過神,又忍不住嘖嘖了聲。

“想得美。”

許綏:“……”

話是這麼說,元矜到最後還是跟許綏去酒店開了房。

一是因為許綏乾淨,不像酒吧裡那些人不知根知底,不用擔心會傳染什麼疾病。二是因為兩人都是第一次,元矜不用擔心許綏戳穿他的真麵目,畢竟對這事都不熟悉。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像這樣發生關係很正常。

元矜想到跟梁河談戀愛的日子,他們沒有發生關係,不是元矜不想,而是梁河有潔癖。

元矜自嘲地笑了。

人啊,怎麼可能沒有**,元矜自然也有,但他為了梁河,隻好假裝說自己不是很期待。

可是怎麼會不期待?

愛一個人,想跟他親近,做親密的粘膩的事,這是很美好的事,但在梁河看來卻是肮臟的。

元矜穿著浴袍走出浴室。

他低著頭,稍微扯了扯腰帶,把浴袍拉緊了。他膚如凝脂,因為剛洗完澡全身都濕濕潤潤的,連小巧的腳趾頭都透著嫩嫩的粉紅。

先前喝了不少的酒。

元矜暈暈地坐在床邊。

他頭也沒抬:“你去洗吧,快點,要不然我睡了。”

許綏蹭地站起來!

從青年走出浴室,他的視線就沒移開過,直勾勾盯著,咽了咽口水,活像狼看見了肥肉。

元矜是肉的話。

應該是一塊香噴噴的肉。

元矜拿起手機玩遊戲,說實話他並不緊張,反而興奮:“係統,我的美好日子又要來了!”

“謔謔謔謔……”

“我就說嘛,許同學怎麼可能是恐同呢,從第一天見到我,眼睛裡那東西就明擺著的。”

“他對我一見鐘情。”

“這家夥還挺腹黑的,居然喜歡玩欲擒故縱,唯一的意外就是我有男朋友,他失策了。”

係統懵逼:“腹黑?”

它怎麼感覺自己有點不懂。

元矜悠哉悠哉地說:“粟成跟他是十幾年的朋友,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粟成喜歡他?但偏偏在那天他故意刺激到粟成,粟成才表白,這其實就是做給我看的,這個小混蛋。”

係統:“???”

“你看,那天我隻是將我的小手輕輕放在他胸膛上,還沒畫圈呢,他就猴急成什麼了。”

“說明他忍太久了。”

元矜回味著什麼,他聽著浴室裡嘩啦嘩啦的水聲,一邊喃喃說:“……頻率好像還挺快的,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麵的能力怎麼樣。”

係統:“……”

它居然聽懂了!

可能是它比較汙,它想到了上次在許綏房間“隔著褲子像野狗”的事,宿主說的頻率是……?

浴室門慢慢打開了。

元矜微微偏頭,看到男生的身材還有點意外,沒想到許綏還有腹肌,線條流暢又均勻結實。

許綏親吻著元矜的眼睫。

他內心激動緊張不已,但同時告訴自己冷靜,這種事男人天生都會的,何況他還看過不少片。

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元矜抱著男人的腦袋,伸長了脖子,任由男人啃咬他的雪白耳根,他怔怔地望著天花板。

一滴眼淚慢慢流了下來。

這些都是梁河不想要的,但另外的人卻喜歡得很,元矜想,從這一刻開始一切都變了。

他跟梁河徹底完了。

當他和許綏在酒店翻雲覆雨時,窗外刮起了狂風暴雨,雨聲與他壓抑的悶哼聲揉雜在一起。

雷電劈裡啪啦劈著,宣告著自己的權威和勇猛,整片天空都亮了,雷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樹葉被雨珠拍打得很用力!

元矜連動一下都覺得累,他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許綏那家夥果然像狗似的隻知道亂咬。

元矜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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