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反正元矜沒來學校,他很不開心,現在要尋求安慰,想跟元矜大汗淋漓一場。
元矜推了推人。
可惜對方重如泰山。
他隻好順其自然,這家夥如果沒尋求到安慰,估計過兩天還記得,還會來找雙倍的補償。
屋裡氣溫再次升高。
許綏把他的青蛙裝找了出來,隻不過這次不是他穿,而是元矜穿,元矜忍了忍還是默許了。
誰讓他這次理虧呢。
他懷疑許綏故意的。
有一點他真的很好奇,忍不住問係統:“統統,你說許綏是不是有變態的潛質啊?上次玩貓戰也就算了,這次居然還想日青蛙?”
係統:“……寶寶還小。”
元矜挑眉:“彆給我裝,你天天在我腦子裡看海棠,會不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係統:“!!!”
它忘了開屏蔽開關!
元矜想到什麼,不由咂嘴:“我懷疑有一天他會買一套刺蝟裝,統統,你覺得呢?”
係統:“……”
“血濺當場。”
它用四個字評價。
元矜笑了。
元矜平時除了跟許綏在一起,還有上課、兼職這些,他不可能天天跟許綏待在一起。
放了假的許綏有些無聊,本來以為可以跟元矜天天膩歪,奈何對方為了那什麼兼職跑了。
他根本逮不到人。
當然,逮到一次就狠狠教訓頓,然後把元矜的唇親腫,讓對方不得不推掉兼職待在家裡陪他。
元矜覺得許綏幼稚。
不知不覺,時光流逝得很快,很快到了許綏入學的日子,他如願考進了燕京大學。
他父母喜極而泣。
當然
,呂沁美最感謝的就是元矜,她一直覺得是元矜的原因,她的兒子才會終於醒悟過來。
也是從那時候起,兒子的成績一點點變好。
她還不知道許綏和元矜的關係,許綏對出不出櫃這件事不在乎,但顧及到元矜,他便也瞞著。
呂沁美來找過元矜,並帶來一個豐厚的信封。
但是元矜沒要。
說老實話,他看到呂沁美拿出信封時還嚇了一跳,以為她知道了自己跟他兒子的關係,是來給自己下馬威的,拿錢讓他離開許綏。
後來才知道多慮了。
人家就是來感謝他給他兒子帶來這麼大的變化的,以前許綏囂張跋扈,打架逃課是常事。
還跟狐朋狗友在一起。
現在雖然性子也有點惡劣,但好歹以前的那些惡習都改了,呂沁美覺得這都是元矜的功勞。
元矜淡淡說:“客氣了。”
如果您知道你兒子彎了,怕不會這麼心平氣和跟我坐一起,而是拿著大砍刀追著我砍。
他微微垂眸。
當初接下這個兼職就是個錯誤,雖然他沒有故意去惹許綏,但許綏還是喜歡上了他。
這就是原錯。
是錯誤就得改。
趁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
——
梁河早就正式工作了,元矜目前也是大四了,他沒去實習,也不想跟著大眾潮流進入企業。
他開了家咖啡館。
兼職的錢遠遠不夠,許綏提出合資的方式,他知道元矜不會平白無故接受他的錢,才想了這麼個辦法,元矜想了想,便答應了。
平時窩在公寓寫論文。
大部分時間是在咖啡店裡。
許綏在第一個學期就當上了學生會主席,身邊的人都說他優秀,對他所有的一切讚不絕口。
沒人知道。
他以前是個校霸。
許綏麵對這麼多人的讚揚,隻是笑了笑不說話,他不會去跟彆人說他是怎麼逆襲怎麼改變的。
因為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為誰而改變。
他的心裡藏著一個人,一開始他覺得隻是有好感,可以試試,後來越陷越深,栽了進去。
那人已是他的命。
以前的許綏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把一個人當命,恨不得把所有的寶貝都獻給那個人。
許綏低低笑了。
這種感受他並
不討厭。
這天下午,咖啡館提前關了門,某個角落裡傳來輕微喘息的聲音,許綏親吻著元矜的唇。
元矜的手指纖細而潔白,煮好的咖啡還放在吧台冒著熱氣。
許綏就是進店看見這一幕才感覺渴得慌的,他這人愛胡來,胡作非為過後又喜歡撒嬌。
元矜歎了口氣。
許綏一點點親吻元矜的手指,元矜把人一臉推開:“今天我看到你跟一個女孩子聊天。”
“嗯?”許綏愣了。
他眼睛亮了:“你吃醋了?”
元矜穿好褲子,整理好著裝,從地上站了起來,腰有點酸:“我就是想提醒你,要泡彆泡有對象的女孩子,免得被人男朋友揍。”
許綏有點不開心。
“怎麼看你的樣子還希望我給你戴綠帽子?我是你男朋友,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危機感?”
“沒有。”
許綏跟上去動手動腳。
元矜無情把手打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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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會查訂閱率,不夠的就沒有紅包,大家理解一下哈~)
希望大家看文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