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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燈 扁平竹 10353 字 6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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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遲揉的心滿意足,從美國回來後她最不舍的就是他的這裡了。

嗯......估計是某種特殊癖好?

她從前看過一個科普貼,很多人在這方麵有著異於常人的小眾性癖。

譬如慕殘,譬如戀足,甚至還有更小眾更惡心的。

說起來她這個還算正常了。有時候隻是躺在他懷裡她就覺得很滿足,感覺一整天的疲憊都被緩解了。

她饜足地打著哈欠,眼神似乎有著心疼:“我朋友說最近總有人去公司鬨,你一定很忙吧?”

費利克斯隔著褲子揉她的屁股:“我忙什麼,忙著把他們一個個踹下樓頂?”

薑月遲微微一怔:“你真的踹了?”

他冷笑,揉的力道大了許多:“我要是不踹,不就對不起你對我的期許了?”

薑月遲心裡一虛,摟著他的脖子笑道:“沒有啊,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個大好人。”

“是嗎。”他笑的很空洞,眼神隻有輕浮,手放在她的腰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愛麗絲,我是認真的,我給你報個電影學院你去進修一下演技吧。這樣也不至於一眼就被我看穿,偶爾還能在床上和我玩一下角色扮演。”

眼底的輕浮終於染上了幾分玩味的笑,他靠近她耳朵,濕熱的舌頭親吻她的耳垂,咬著她的耳朵,將那顆圓潤的珍珠耳環往下扯。

她疼到微微吸氣。

“愛麗絲,你不想試試嗎,你當醫生,我當病人,嗯?Dr.Alice。”他的聲音似乎具有蠱惑人的魅力。

-

薑月遲發誓,她絕對沒想過要這樣,但死老外骨子裡大概天生就流著開放的血液。

曾經好像聽他提過,他那個白種人父親總是將他母親掛在嘴邊,說那是他見過最美的中國女人,第一次見麵他就下定決心要娶她。後來她去世,他也一直念著她。

當然,這並不影響他去愛其他女人。

她想起黛西的話,費利克斯的家族都是這樣的,男人永遠不可能隻忠於一個女人。他們像一把萬能鑰-匙,碰到合心意的鎖孔總能上前插一插。

就連費利克斯自己也總說,他不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

薑月遲也知道,指望一個優秀的男人為你守貞是不可能。更何況是費利克斯這種千萬人裡也挑不出一個的。

嗯......其實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

她相信隻要有心總能辦到的。

-

從登船到現在,薑月遲就沒從這個房間出去過。

玩完了醫生和病人的小遊戲,做為“醫生”的她終於為病人解決了難題。

他說了一大堆騷話,還是用中文說的。薑月遲很肯定,他是故意的。

“嗯,好緊,吃得我好爽。”

“放鬆一點,夾斷了可就出不來了。”

母語羞恥症讓她聽的麵紅耳赤。

她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突然想去外麵看看,肯定很熱鬨。這艘船的下水禮她在網上見到過,據說前後耗資幾十個億,當時她還和好友感歎世界上的貧富差距真的明顯。

費利克斯將窗推開,隻壓了一半,海風吹進來,有股淡淡的鹹腥味。她甚至能看見遊在不遠處的魚類。

是鯊魚?還是海豚?

費利克斯點了根煙,手搭在窗外,見她光著個屁股正往外看。

他撣了撣煙灰,提醒她把褲子穿上。

她說:“現在穿褲子很難受.....腫了。”

他伸手去拿手機:“我讓他們給你送套裙子上來。”

她心中警鈴大作:“不要情—趣內衣”

費利克斯勾了勾唇:“你倒是提醒我了。”

於是十分鐘後,服務人員送來一套乾淨且全新的裙子,還有一套蕾絲帶珠鏈的情-趣內衣。

他過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安慰起這隻受驚的兔子:“放心,那個晚上再穿。”

薑月遲換衣服的時候讓他背過身去,他站著沒動,手裡那根煙燃了大半,他就這麼一邊盯著她,一邊抽著煙:“這種時候知道害羞了?一個小時前掛在我腰上翻著白眼讓我彆停的人是誰?”

她嘟囔:“那不一樣。”

費利克斯聳聳肩,罵了句毛病真多。

好在他最後還是叼著煙將身子轉了過去。薑月遲心裡疑惑他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

但也沒多想,拉開被子,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有一股很淡的清香,應該是特地用熏香熏過,茉莉前調,很清新,是她喜歡的味道。

衣服的布料也很柔軟,貼在身上像蠶絲一樣,尺寸也是剛剛好。

她正想著,帶著點玩味的笑意從正前方傳來:“真的腫了啊,像張小嘴一樣。”

薑月遲一驚,急忙用手去捂:“誰讓你轉身的?”

“沒轉。”他掐滅了煙,隨手放在一旁的煙灰缸中,指了指前方的窗戶。

外麵的夜景就像是個這麵玻璃的天然塗層。

完全變成了徹頭徹尾的鏡子嘛。

她自己背過身去,在心裡罵他,死洋鬼子,不光愛鑽法律的漏洞,也愛鑽她話裡的漏洞。

她換好衣服了,見他站著沒動,便問他:“不走嗎?”

他盯著她未過膝的裙擺看了會:“會不會太短了點?”

薑月遲低頭:“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看的。”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她喜歡。

在這方麵費利克斯倒還算好說話,他沒有所謂大男子主義。

雖然他的惡劣比大男子主義還壞一百一千倍。

隨手撈起搭放在沙發靠背上的外套,過來攬著她的肩膀,開門出去。

到了地方之後她才終於理解了費利克斯剛才那句話裡的意思。

這裡簡直就是.......

薑月遲覺得麵前的場景辣眼睛,她又看到有女人坐在男人的腰上蹭了。

“光天化日做這種事不好吧。”她躲避著畫麵,和費利克斯說。

他一手拿著酒杯,指了指外麵:“天黑了。”

不是光天化日。

“......你早說是淫-趴我就不來了。”

“誰說是淫-趴了?”

“可是他們......”

他遞給她一杯低度雞尾酒:“你把他們當成路邊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狗不就好了?”

不知是誰放起了廣播,她依稀聽到“並購”“遺產”“繼承”的字眼。

她才突然想起來,最近新聞裡鬨的沸沸揚揚的豪門遺產之爭終於結束。

數年前新聞就曾報道過,親生子不受待見,反而是外麵小三生的私生子更被器重,在公司負責核心職位。能直接接觸公司機密的那種。

薑月遲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也並不關心。那些豪門恩怨也不是她這種窮學生應該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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