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該看的也都看了,費利克斯也沒有去管手裡被搶走的手機,懶散地靠回沙發:“出來和朋友吃飯?薑月遲,你是初中生嗎,放學不回家還得和家裡打報告。”
她知道他這番話的意思。
“我隻是怕她們擔心,所以才.....”
他點頭:“所以才沒辦法把‘出來和男人上床’這幾個字說出口。”
薑月遲在心裡罵了他一百遍。
來中國這麼久,仍舊沒有學會中國的含蓄和內斂。
他冷笑一聲:“像你這樣虛偽的含蓄嗎,下麵使勁吃著男人的cock,上麵說著不要不要?真拔出去了你要的比誰都騷。”
薑月遲捂著耳朵不想再聽:“我今天是來和你一起吃飯的!是很正經的約會!”
“哦,是嗎。”
“是的!”她一本正經,然後問他,“你吃飯了嗎?”
“沒,剛才那個男人占用了我所有時間。”提到對方,他的話裡充滿了不屑一顧,以及那種輕蔑的冷笑。看來他的確很看不起對方。
原本是有意和他達成商業合作的,畢竟對方在這方麵的確有頭腦,是他見過為數不多的聰明人。可他討厭那種企圖用女人來和他綁定關係的蠢貨。
被性和感情牽絆是他認為最愚蠢的事情。
隻有軟弱無能的人才會陷在女人的溫柔鄉中。
你說是不是啊,我親愛的愛麗絲。
他笑著去揉她的嘴唇,不小心就揉開了,手指伸進去,搗弄一番,口腔分泌出的唾液打濕了他的手。
薑月遲心想,還好他剛才洗了手,又消了毒。
她乖巧的含住那根手指。
當然了,費利克斯壓根就不可能是那種會因為女人而耽誤正事的人。
也絕不會為了女人而去同意或是放棄一樁生意。他隻會從絕對利益的角度來考量。
他找自己也僅僅隻是因為他作為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
無數次這人乾完之後,並不會理會身後的“功臣”
提上褲子進了浴室。
她累到渾身酸軟,躺倒在床上,再次聽到聲音是他洗完澡了,從浴室出來。
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更彆說是溫存後類似安撫或是獎勵的親吻。
她認為自己像性玩具,他用完就丟,該死的。
想到過去的種種往事,她對費利克斯的不滿就上升了幾個台階。
當事人顯然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但他視而不見。問她是不是餓了。
在得到確認的回答後,他撥通內線電話,“Miranda,讓廚師把餐送進來。”
聽到Miranda,薑月遲隻是感慨,好巧,這已經是她見過的第三個Miranda了。
可待她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時,感慨變成了驚喜。
“好的,Aaron先生。”
居然真的是米蘭達!
“她怎麼過來了,是你把她調過來的嗎,她會一直待在這邊嗎,待多久呢?”她站起身,一臉興奮的問。
也因此,費利克斯的眉頭皺了起來。
“事先聲明,我討厭男人的cock和我光臨同一個地方,同樣也抗拒女人的Clitoris,你最好打消這樣的念頭。當然,這不是忠告,這是提醒。”
她真的懷疑自己在他的印象中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隻知道張開腿的欲望動物嗎?
她也是有友情的好嗎!
“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許玷汙我們純潔的友情!”她不爽的反駁他。
小東西發起脾氣也彆有一番風味,胸口一起一伏,臉鼓成河豚。
讓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捏。
事實上,他的確上手捏了。嗯,手感不錯。
手指漫不經心的又從她的嘴唇上輕輕擦過:“這麼一看,口腔的容量似乎變大了不少,待會給我口,怎麼樣。”
薑月遲急忙後退一步捂著嘴,滿臉的抗拒和恐懼。
費利克斯逗完人之後也沒提前多大的興致,嗤之以鼻的冷笑:“廢物。”
剛在一起的時候倒是賣力,怕他不要她,總是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到底多有用。
現在十幾秒就哼哼唧唧說漲。
米蘭達是和廚師一起進來的,今天吃的是法餐。顯然沒有兩個小時結束不了。
餐前酒是白葡萄。
米蘭達熟練地擺放好餐具。
薑月遲熱情地過去和她打招呼:“嘿,米蘭達,好久不見!”
她比在美國的時候更加有氣質了,米蘭達淡定自若地推了推眼鏡:“很意外會在這裡碰到你,Annie。”
她有些尷尬:“是......Alice。”
米蘭達改口:“抱歉,Alice,我想我把你和我另一個鄰居搞混了。”
薑月遲沉默半晌;“不......我們曾經是同事關係,不是鄰居。”
她再次推眼鏡,敷衍道:“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
“......”
米蘭達走後,薑月遲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費利克斯端起酒杯,從容優雅地晃了晃,然後喝了一口。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愉悅,學著她剛才的語氣,重複她所說過的話:“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許玷汙我們純潔的友情!”
薑月遲仿佛膝蓋中了一箭,她沒想過米蘭達居然這麼快就忘了他。
她的難過在費利克斯看來非常可笑,他放下酒杯,毫不留情的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在他們看來,華人都共用一張臉,他們分不清誰是誰。”
她不信:“怎麼可能,我在公司那麼久,她從來沒有把我認錯。”
“那是因為你們部門隻有你一位華人女生。”
“......”
這頓法餐的確吃的比較久,主廚薑月遲認識。
費利克斯在紐約家裡的廚師,米其林三星。
想來是他吃不慣這邊的飯菜,所以把廚師也一並帶來了。
莫名其妙的愛國情懷讓她拒絕吃這頓飯。
既然他不喜歡吃中餐,那她也不喜歡吃法餐。
費利克斯眼神帶著嘲弄,叫來廚師:“把她的撤了。”
不吃就餓著。
法餐上菜很慢,所以能吃很長時間。
薑月遲餓著肚子,沒空欣賞費利克斯賞心悅目的就餐禮儀。
西裝脫了,白襯衫黑西褲,袖口上卷,手臂上綁著袖箍,襯衫袖子被壓緊,能夠看出結實的大臂肌肉線條。
他雖然脾氣差,沒什麼素質,但自小接受的教養還是讓他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這點是薑月遲這種從小在小鎮上長大的平凡女孩所沒有的。
當然了,她也不需要。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填飽肚子。
即使知道稍微低頭服軟就能飽餐一頓,但她還是認為人該有點骨氣。
菜一道接著一道的上,紅菜頭沙律,聖雅克扇貝,以及羊排。
主廚在旁邊介紹著每一道菜,羊排的羊是專門飼養的年幼小羊,所以肉質要比一般的羊肉鮮嫩。
都是薑月遲愛吃的,她聽著默默流口水。
愛國愛早了,早知道就等肚子吃飽了再愛。
最後上的是奶酪和甜點。
奶酪是卡芒貝爾。
甜點則是布雷斯特。
嗯.....也都是她愛吃的。
怎麼會這麼巧,是人在忍饑挨餓後,所有東西都會變得愛吃嗎。
菜全部上齊,廚師用法語說了一句:“bonappétit”
便離開。
隻剩下他們二人的辦公室顯得有位空曠。
薑月遲的肚子咕嚕響了響,她有些難為情的咳嗽兩聲,試圖掩蓋過去。
費利克斯冷笑:“嘴硬的人隻配吃cock,想好了沒有,是吃cock還是吃飯。”
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抿了抿唇:“吃飯......”
費利克斯露出一副‘還以為骨頭有多硬’的嘲弄神情。
然後撥通內線電話,讓人把剛才的撤走的菜再上一遍。
薑月遲終於吃飽喝足了,費利克斯還有工作要處理,讓她先在這兒坐一會。
有人在外麵敲門,得到他的應允後將門推開,但沒進來,隻是站在門口。
“Aaron先生,已經通知各部門,線下會議調整為十分鐘後。”
他點了點頭,單手佩戴好袖扣,又重新穿上外套。
秘書已經關上門離開,並未向出現在辦公室的另一個女人投以注目禮。
的確是非常有職業素養的人。
難怪能出現在費利克斯身邊,他這麼挑剔的人,稍有不稱心就會開除員工。
“是嗎,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近人情?”
他將領帶拆了,重新打了一遍。
他果然公私分明,對待工作還是非常認真嚴肅的。隻從著裝就能看出來。
她知道他要去參加會議,肯定沒時間和她一般見識,所以趁著這個好機會倒豆子一般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豈止,你的嘴巴還刻薄,人也不講信用。”
他微微挑眉,饒有興趣的笑了。
不講信用倒是個新鮮的評價:“說說看,我哪裡不講信用了。”
“你每次說最後一次,但永遠不是。每次說兩個小時就好,永遠都比兩個小時要久。”
“親愛的,你不應該高興嗎,你的男人持久,活又好。”
果然這種事她永遠占不了上風。
費利克斯去開會了,她被關在他的辦公室裡。
哪裡是辦公室,甚至能算得上豪宅了。
博古架上隨便一個擺件都夠買她整條命了。
想到自己一個月那麼點工資,還不夠死洋鬼子一頓飯給的小費。
她憤憤不平,世界上的貧富差距怎會如此之大。
會議結束的比她想象中要早,那個時候薑月遲剛準備試試高爾夫球該怎麼打。
這種貴族運動和她基本絕緣,她學著那些女明星拍的海報,將球杆放在肩上,做了個揮杆的姿勢。
身體不太自然的扭動。
一陣不輕不重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她一愣,回過頭正好對上費利克斯那張不知是在嘲諷,還是單純想笑的臉。
他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靠著門框,也不說話,默默看著她。
薑月遲臉一紅,有些尷尬,放下球杆摸了摸鼻子:“那個......你應該什麼都沒看到吧。”
他站直身子走了進去,話說的輕飄飄:“是,什麼都沒看到。”
好吧,他看到了。
薑月遲又開始她屢試不爽的招式。
裝困。
我先睡一會兒,你繼續忙你的。
費利克斯說:“真可惜,我已經忙完了。你可能睡不了了。”
所以,事情是如何走到這一局麵的呢。
薑月遲不太不清楚。她隻是好奇,這麼大的辦公室究竟是怎麼做到裡麵還有一整個套房休息室的。
難怪她過來時除了總裁辦,沒看到這層樓有其他部門。
她不安分,總是試圖逃離。
費利克斯抬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她受不了這個刺激,被他打哭了。
“小蕩-婦哭什麼。”
“才不是。”她連哭也不忘反駁。
他把她拉到懷裡:“不是蕩-婦是什麼,剛才一直浪-叫,生怕外麵的人進不來,怎麼,想讓他們聽到了進來輪你?”
“沒有,明明是你!”而且是他自己說的,這裡的隔音效果好到就算在裡麵拿著電鋸分屍,外麵也不可能聽見。
“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剛才是誰吃的那麼凶,一口一個爸爸好棒,爸爸還要,爸爸好厲害的。是誰呢,應該不是你吧。”
薑月遲不想再聽,捂著耳朵動了動。
費利克斯微微吸氣,對著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彆亂扭,騷屁股是不是又長大了。打一巴掌彈的這麼厲害。”
她似乎有些得意,為自己終於上漲的體重:“我現在九十二斤了。”
雖然對她的身高來說還是太瘦了點,但起碼很多地方伸手去摸,不再是硌手的骨頭。
身上的肉多了,身體也好了不少,氣色比之前更健康,臉部也更飽滿。
白裡透著淡粉,像一隻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引誘著人想要咬上一口。
“是嗎。”他把人抱在懷裡,難怪覺得手感變好了。
被隨手摘下放在一旁的手表,時針朝前走的緩慢。
這個點總裁辦的人基本已經下班離開了。
費利克斯接受的西方教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