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馴龍(1 / 2)

玻璃燈 扁平竹 14309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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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遲一直都是一個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比彆人要緩慢的孩子。

她的性格底色是內向,從小跟在奶奶身邊,接觸最多的也是奶奶。

屬於老一輩的封建思想自然而然就被她耳濡目染了去。

第一次對這方麵有所了解,其實不是讀書時所上的生理課。

而是偶然撞見了鄰居家的姐姐和她的男朋友。

她那個時候隻有十歲,還以為他們是在蕩秋千,一個坐,一個站。

她手裡提著籃子,上麵是奶奶讓她送過去的蘋果。

可當她聽見姐姐嗚咽的哭聲之後,她就嚇跑了。

十歲的她其實不懂那是什麼,第一時間就是排斥。

真可怕。

直到她十五歲了,仍舊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友告訴她,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事情。

內向的她卻搖了搖頭,篤定自己不會。

太可怕了,怎麼能用嘴巴......呢。

不臟嗎。

和費利克斯的第一天,體驗感其實並不好,因為比她想象得更加可怕。每次回憶起那天,她都覺得人類的身體真的很奇妙。

是柔軟的,也是堅韌的。

可以包容下比它強大百倍的物體。

事後她還曾害怕地在網上搜索相關的內容。

【初次下不來床是正常的嗎?】【連續一整天,會對女性身體造成危害嗎?】【做了措施會有多大概率的風險?】

或許是她的帖子引起了彆人的注意,很快就有人通過論壇私聊了她。

對方說自己是一位居住在澳洲的女性,目前就職於一家私立醫院,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婦科醫生。

她詢問了一些問題,問她感覺怎麼樣,有疼痛或是酸脹感嗎。

薑月遲回答:“有,都有。現在還感覺很脹,像是在裡麵沒出來一樣。醫生,我需要用熱毛巾敷一敷嗎?”

“不用這麼著急,你先回答完我的問題。出水狀況如何?嗯.....我問的有些婉轉,希望你能聽懂。”

哪怕是隔著手機屏幕薑月遲的臉也紅了。

但她認為不該隱瞞醫生:“很多次。”

“哦寶貝,你可真是尤物,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那裡嗎。你放心,我和你的配偶比起來肯定不差。”

該死!

她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不會罵人的亞洲女孩最後隻能紅著臉將對方舉報,然後拉黑。

她其實直到現在都不會罵人。

嗯......應該是不擅長更貼切一些?

畢竟她最近沒少對費利克斯惡語相向。

她好像也隻敢對他這樣,所以這算不算欺軟怕硬?

得了吧,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費利克斯脾氣更硬的了人。

她隻是仗著他的愛為所欲為而已。

-

薑月遲決定裝作沒有看見費利克斯——這個顯然沒辦法忽視的存在。

所以她此刻的視而不見顯得尤為蹩腳。

費利克斯伸手拉住了她,輕描淡寫的一句:“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

半個月沒見,他好像還是她印象裡的那個樣子,傲慢無禮。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被襯衫和西褲所遮蔽的身體,似乎更加強壯了一些。

尤其是他的胸圍。

對其他方麵遲鈍的薑月遲,在自己感興趣的領域或是部位,卻異常敏銳。

她隻是簡單目測了一眼,就得出‘他的胸肌肯定又變大了’的結論。

她其實很想用他對待自己的方式來對待他。

譬如他總愛說:“騷屁股是不是又變大了。”

她想,她是不是也該說一句:騷奈子好像又變大了。

可張了張嘴,她還是無聲咽回去。

說不出口是一回事,怕把他給罵爽了是另一回事。

他的G-點似乎遍布全身,剛在一起時,她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都能被抱著狠炒一頓。

她有點可惜,好好的一個帥哥,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

她明知故問,表情天真:“上次說的話不算數了嗎,你說我們以後沒有任何關係了呢,也不會再見麵。”

費利克斯被她眼底那抹略微嘲諷的笑弄得眼眸微眯。在他身上彆的沒學會,倒是把這些全給學去了。

但是很快,他的唇角又是那抹令人的熟悉的輕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又找了個怎樣的三流貨色。真是了不起啊愛麗絲,不光能精準地住進爛房子裡,還能精準地搜羅到這些爛人。”

“你是指柏醫生嗎?”她臉色平靜,“柏醫生不是什麼三流貨色,他是很優秀的骨科醫生。”

她這次沒有說氣話,她隻是在闡述非常客觀的一個事實。

柏醫生的優秀是非常客觀的。

那件粉色的粗針毛衣開衫還搭在她的肩上,費利克斯怎麼看怎麼礙眼。

老實講,他真的很想將這件毛衣從她肩上拿走扔掉。

他確信上麵還遺留著那個男人的體溫。

但也知道薑月遲是個怎樣的摳門鬼。

費利克斯相信,現在的她肯定願意為了一件便宜貨毛衣而和他翻臉。

“你不問問我這半個月去哪了嗎?”他倚靠著身後那堵牆,就著手裡那根燃了一半的煙繼續抽了起來。

薑月遲發現他的潔癖近來似乎逐漸得到了脫敏,他開始嘗試著去接受一些新事物。

包括她家小區的柱子。

她認為對待他這樣的人,無視是最有效果的,所以她表現的很冷淡:“還用問嗎?”

“什麼?”

“和我沒關係,就算你被人暗殺了,也與我無關。”

抽煙的手頓了頓,他撣了撣煙灰,眼底笑意意味不明:“是這樣的,愛麗絲,我的確遇到了暗殺。你還記得上一次你是怎麼做的嗎?”

她當然記得,當時的她全程都是自己來,心疼地抱著他的脖子,去親他的下巴和臉。

“哥哥還痛嗎,愛麗絲有讓你好受一點嗎?”

他爽到喉結上下滑動,恨不得讓她完全長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樣走路都是在

“愛麗絲做的很棒,騷屁股也很棒。”

他像是獎勵一般,抬手對著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年輕的肉-體,身體是緊實的,哪怕是柔軟的臀部也富有彈性,絕非鬆軟。

她靠在他懷裡,疼到眼淚出來了,但心理和身體的愉悅是雙重的。

“要被daddy打一輩子屁股。”

“還有呢?”他貼心地替她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她紅著臉,扭扭捏捏:“愛麗絲的.....小騷屁股......就是為了被daddy打才長出來的。”

男人滿意的笑了,單手抱起她,開始給予最後的獎勵。

“乖,自己抱著腿。”

想起這些,薑月遲沉默片刻:“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在你下一次暗殺時去你的墓地放上一株白菊花的。”

他笑著點頭:“看來你的嘴巴才應該被封起來,如果你是個啞巴該多好,就算不會叫-床也無所謂。”

“那很遺憾,我還要留著我的聲帶叫g給我未來老公聽。”她衝他笑了笑,“也希望費利克斯教授也能早日找到你的puppy。”

就連眼底的最後一抹笑也徹底消失:“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教授了,我早就從那所學校辭去了所有職務。”

“你早該這樣的,你本來也很少出席,你比學生還能逃課。而且我真的很擔心像你這樣的人,某天會要挾其他女學生去你的辦公室為你手交。”

他氣極反笑:“你口中那個女學生是你嗎?”

她聳肩:“應該不是,我已經長大了呢。費利克斯教授,你蠱惑不了我的。”

“是嗎。”他麵無表情地冷笑。

所以事情究竟是如何變成現在這番局麵的,坐在椅子上被岔開腿的薑月遲一無所知。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呼吸開始急促,仿佛溺水的人一般。

夠了,拉我上來,我要被淹死了。

她開始掙紮,手腳並用,但很快就被按住了。

她看著那隻強有力的手,它按在自己的腿上,軟白的腿肉凹陷。

堅硬炙熱如燒紅的烙鐵,手指修長,帶著粗糲的繭,此時那些繭似乎被水泡到發白。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想,難道他也落水了嗎,不然為什麼,他的手上都是水。

薑月遲最終是被一陣巨大的顫栗給弄醒的,費利克斯那時已經站在了她身邊,剛漱完口,身上一股漱口水的清新。

“好點了?”

她坐起身,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費利克斯皺眉,整個人棲身壓下:“薑月遲,你在發什麼瘋?”

又是一巴掌:“無恥。”

“我無恥?以你現在的脾氣,你要是不願意,我能順利弄完?”他冷笑,提醒她,“薑月遲,這種事情爽的隻有你,OK?”

她看見他身上的襯衫,前襟幾乎濕了一半,她不願去想他的襯衫是被什麼弄濕的。

她打算今天去好友家住一晚。她不願意和費利克斯共處一室,即使這是她家。

但她保證,一切都是偶然。

不管是她臨時起意要決定出去,還是在她去拿手機的前一秒,柏醫生給她發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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