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娘子,看見又有什麼?”他大步將我抱進屋子。
“放我下來,我得做飯吃。”
他低笑,在我耳邊道:“先吃你。”言畢一腳將門踢上。
“喂!天還沒黑……”
唇被他堵住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他急的很,幾乎是站著就撕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抬起我一條腿沒什麼準備過程的便進來了,身體還有些乾澀,突然被異物侵入,我有些脹痛,難受的皺了眉,他將我一下擠在門上,很重的動了起來,帶著疼痛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在身體裡散發,一直到每個末梢神經。
我重重的喘&息著,他下麵狠狠的撞著我的身子,上麵吻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然後將我胸前的粉紅咬住,我吃痛的終於呻吟著叫了出來,雙手環抱住他。
每次我的呻吟聲都會更加刺激到他,他撞了一陣不覺滿足,將我抱到床上,讓我坐在他的身上,扶著我的腰讓我大幅度的上下動了起來。
今天他的歡好一點都不似往日的溫柔,我抱著他,借著他的力,隨心所欲的動著,他將我的發帶扯下,頓時一頭長發傾瀉而下,這些柔膩的發絲在我背後撫擾著,直弄得全身奇癢難耐,我上下的幅度越發的大了起來,長發便跟著身子狂亂的飛舞著,他看著我,喘息愈發粗重了,眸色也越來越沉,在我脖頸和胸前留下一連串的印記。他將我一下按到在榻上,直接翻身上來,一下貫穿我的身子,大幅的衝撞了起來,好像忍不住了一般,壓抑的喘息著……良久,在我身子裡的釋放了。
我們倆都全身濕透的喘&息著,然後他將我擁入懷中,在額上吻了一下,手指繞著我的發尖兒:“清清,謝謝你。”
“……”我沒說話,安安靜靜的伏在他的胸口,跟著他的喘息起起伏伏,良久,道:“周景,趙拓和衛顯公兩敗俱傷,現在是你回去的時候了吧?”
“清清……”他的聲音有些訝異:“我……”
我將指尖放在他的唇上:“你彆說話,看看我猜得對不對。”
“……”
“衛顯公明裡裝作鬥不過你,實則暗中囤聚勢力,其實你早就猜到了。”
“……”半晌,他“恩”了一聲。
我點點頭,繼續說:“於是你乾脆這樣放出消息,讓天下都以為你控製了衛顯公,引趙拓上鉤,提前計劃。如果我沒有猜錯,晏國邊境之急根本就是你故意為之,然後借機調出兵馬,讓趙拓以為有機可趁,又引出衛顯公提前部署下手,他們都想趁這個時候將你除掉。接著在中秋宴上你故意受傷失敗,讓趙拓順利逼宮撞上早就有所布置的衛顯公,衛顯公為了阻止準備充分的趙拓逼宮,手中的隱藏勢力便不得不出,如此一來你便能洞悉他的真正實力,衛顯公幾年來的處心積慮便化作泡影。而這一場仗,於他們而言,本就是個兩敗俱傷的仗。無論結果如何,最終獲利的那個人必然是你。周景,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頭頂上很久沒有聲音,然後他說:“有些地方不對。”
“比如?”
“第一,晏國邊境告急並非我故意為之,晏王是真的想要出手,我隻是借了這個機會調出兵馬。第二,趙拓按計劃會死在中秋那晚。但我事前並不知道你也會在下麵,跳下來救你,在我的計劃之外,那晚我也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但我卻收獲了一個非常大的意外,一個讓我這輩子再也沒有一絲遺憾的意外,所以我說,清清,謝謝你,謝謝你愛我。”
我半晌沒說話,而後環住他的脖頸:“可是然後呢,要怎麼辦呢?周景,我有時候覺得你好可怕,好像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人都算計不過你,都是被你玩在手掌心的可笑角色。”
他摟了摟我的腰:“清清你錯了,世事無常,變化萬千,哪容得人預料精確,事事謀算?我做事皆不過八字原則:看準人心,順水推舟。衛顯公若沒有除我之心,趙拓若沒有逼宮之意,何以會出現如今這種狀況?隻要看準人心,便能很容易猜到他們所走的每一步。人心皆貪,人性皆惡,我根本無需主動去做什麼,隻要順著他們意而後稍微做一些事情便可扭轉局勢。”
“人心皆貪,人性皆惡……”我搖搖頭,“你的思想好陰暗。”
他用下巴抵住我的額頭,道:“是啊,我眼裡就是這麼陰暗,所以你不能離開我。”
“如果我要離開你呢?”我不假思索的反問。
他低頭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痛呼:“這算什麼啊?你怎麼不威脅我?比如說你離開我我就殺了你之類的?”
他笑了:“因為我知道你更不舍得我死。”
我想了想,方才想明白,然後捏住他的臉:“你少嘚瑟!”
他翻身將我壓住:“還有時間,再讓為夫吃幾次吧娘子。”
我掙紮:“不要這樣子!我還沒吃晚飯……”
剩下的抗議仍舊很快變成了哼哼。
***
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得很,天已經全黑,我揉了揉眼睛,燭火下,玄底金絲蟒袍的頎長身影軒然而立,一頂金冠半束墨發,聽到我起身,周景轉過來,於瀲灩光影下對我溫潤一笑,俊美絕倫:“隨我回宮吧,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