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不太明白禦幸用意的降穀還是按照暗號來投了,因為降穀自己也清楚,他並不擅長這些,所以隻要聽出禦幸的引導就可以了。
就這樣降穀投出了快速指叉球,但是很可惜的是是個落地球,第二名打者也被四壞保送上壘。
降穀擦了擦汗水,心裡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其他人各有感受,看台的觀眾們一部分察覺到了降穀投了一個變化球,另一些則為降穀的狀態而擔憂。明川高中則是有些開心了,在他們看來禦幸和降穀的投捕越來越不穩定,攻略下降穀隻剩下時間了。
雖然上一個打者因為快速指叉球被保送上壘了,但是禦幸麵對三棒中心打者的第一球依舊要了快速指叉球。
‘還要投。’
‘被廢話了,照我的要求來投就對了。’
禦幸發覺從第一個打者開始降穀的揮臂就越來越僵硬了,為了調節這種狀態,他選擇讓降穀用揮臂幅度比較大的指叉球來緩解。
結果不出他所料,降穀的狀態回升了,快速指叉球也可以投進好球帶了,聽到身後裁判一聲“好球。”禦幸覺得大概沒有比這個更動聽的聲音了。
‘下一球,正中直球。’
“好球。”
‘第一下,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
打者驚愕的望著禦幸的手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嘭!”
“好球,打者out!”
“怎麼回事,他突然回神了。”
明川也搞不懂降穀的狀態是怎麼回事,坐著休息椅上的楊瞬臣解釋道,
“投球的時候肩膀越用力投出的變化球就越難控製。”
“那剛才那個捕手是為了要讓投手放鬆才會叫變化球的麼。”
“太扯了,他竟然敢冒著保送打者上壘的風險。”
正如楊瞬臣所想的那樣,禦幸看著狀態越來越好的降穀露出一個微笑。這時迎來了明川高中的四棒打者白鳥。
想到上一個隊友出局的情況,白鳥看向監督的方向,
‘怎麼辦,監督。’
‘等球吧,這局我們就等到底。’
雖然有些懸,但是尾形監督還是選擇了原來的方案,堅定的朝著白鳥打出暗號。
清楚明川高中不會揮棒的禦幸毫不猶豫的爭取好球數,守備的隊友們也不斷的給降穀加油鼓勁,其中喊得最起勁的莫過於左外野的榮純了。
站在他不遠處的伊佐敷前輩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榮純了,明明上場前還吼著讓降穀趕緊被打下場換他來著。
明川高中四棒的目送中結束了第一個打席,留下場上兩跑者,接下來是五棒明川高中的王牌楊瞬臣。
“你故意讓他多投幾顆變化球,好讓投手放鬆吧。有個無能的投手當隊友,你這個捕手還真是辛苦。”
楊瞬臣趁著用腳整理打擊區上的土時問道,聽到這話禦幸也沒有生氣,隻是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哈,不會啊,反正不揮棒的球隊根本沒什麼好怕的。話說你的日本語很不錯啊。”
看到輕鬆應對自己的禦幸,楊瞬臣把這對投捕的危險等級再次提高,然後朝休息區看了一眼,察覺到楊瞬臣眼神的隊友朝著監督問道,
“監督....瞬該不會是想要....”
‘現在絕對不能讓對方投手穩住局勢,你是這樣想的吧,瞬臣。’
明白了楊瞬臣的意圖,監督沒有辦法阻止,因為他知道楊瞬臣的選擇是正確的。禦幸看到楊瞬臣的動作,皺了皺眉頭。
“那個選手,比賽所得分數幾乎都和他有關。為了不讓明川打出氣勢,現在一定要把他解決掉。”
“啊。”
‘禦幸,要讓降穀穩住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