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見麵的。”
沈修沅說:“因為我要開始追你了,池願。”
池願的心臟驀地漏了半拍。
他想起當初沈修沅送他上學時,沈修沅也是這樣,眸裡全是他一人,對他說,願你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
腦子裡走馬觀花似的過了很多畫麵,最後定格在此刻。
我好像聽不懂z國話了。池願想。
但沈修沅的模樣那麼認真,讓他提不起警惕。
沈修沅笑了一下,語氣無奈卻誠懇:“但我好像不太會,我會認真學,彆生氣,乖寶。”
燈光消失後,昏暗中,沈修沅的眼眸似有光,池願知道,那裡麵裝著一個他。
所以,說要追他,不是在開玩笑嗎?
池願亂得很,所有情緒衝上心態,取了魁首的居然是委屈。
池願鼻子酸了,他覺得太遲,沈修沅的回應太遲。又覺得剛剛好,如今的他可以保護好自己,也可以支持沈修沅的事業。
父母,身世,都被他熬成了過去式。
委屈過了,池願又較上了勁。
憑什麼沈修沅可以說不聽他的告白就不聽,憑什麼沈修沅說要追他,他就要讓沈修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