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送走了福泉,順便得知了今晚小皇帝肯定不會來煩他之後,舒舒服服的扒掉了假胸洗了個澡,光著兩條大長腿就爬上了床。
冬青一直在門口候著,在福泉走後便提前叫禦膳房給舒樂準備了補湯,方便舒樂等等去找陛下時帶著。
直到舒樂睡了半宿,揉著眼睛爬起來,穿著一件寬鬆無比的內衫準備出恭一下回去接著睡。
還沒走兩步,便看到了站在房門口的冬青。
舒樂差點被嚇得瞌睡都沒了:“冬青,大半夜的你杵在這兒乾什麼呢?”
屋內隻燃了一盞燭火,舒樂隻隨意披了件外套,露出光潔的胸膛。
衣著寬鬆,便顯得他腰肢更加細瘦,均勻的線條和薄薄的一層肌肉,顯得分外誘人。
隻是有幾處陳年刀傷留在了白皙的肌膚上,不過卻並不破壞美感,反而越發讓人升騰起一種……淩虐的欲/求。
冬青下意識吞了吞唾沫,又擔心舒樂看到,隻得立即低下頭,啞著聲道:“屬下在等您收拾好去看望陛下。”
舒樂一臉懵逼,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不是,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我看他乾嘛?”
又不能去睡他,有什麼好看的?
大約是剛醒,舒樂的眼神裡少了幾分平日的淩厲和明確,顯得霧蒙蒙的,加上此時的懵逼,更顯得單純無害。
冬青甚至往後退了一步,好半天後才道:“您剛剛不是問福泉公公陛下在哪兒嗎?”
舒樂:“……”
舒樂望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往前走了兩步,沉沉的拍了一下冬青的肩。
接著把胳膊哥兩好的往冬青肩膀上一搭,舒樂教育道:“冬青啊,這做人呢,要想活得好,不能太老實,知道吧?”
冬青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舒樂麵目慈祥的看了看二百斤重的傻孩子,語重心長道:“不懂是吧?不懂給你舉個例子,比如剛剛我問福泉,陛下在哪兒呢?就是看在人家小太監大老遠跑一趟辛苦了,跟他客氣客氣意思意思,明白了嗎?”
冬青:“……”
冬青理解了一下,皺著臉道:“就是騙人家的?”
舒樂:“……”
舒樂歎了口氣:“算了,我回去睡覺了,你自己再理解理解吧。”
說完還特地轉過身,一臉深沉的道:“等理解透徹了,你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冬青:“……屬下知道了。”
舒樂擺了擺手,又打了個嗬欠,一搖一晃的又滾回床上去睡了。
禦書房的燭火亮了一夜。
第二日卯時,福泉戰戰兢兢的喊醒了在書桌旁睡著了的周綏。
周綏的麵色很不好看,醒來第一件事就開口問道:“皇後昨夜可來過?”
福泉立即又跪下了,心驚膽戰的道:“回,回陛下……皇後娘娘她……她並未來過。”
周綏黑著臉,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福泉兩眼,步履生風的出去了。
福泉:“……”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周綏:曾經我是一個王者……
舒樂:哦。
周綏:後來我被自己的老師坑了……
舒樂:哦。
周綏:委屈的哭成了二百斤的狗子。
舒樂:哦。
冬青:現在我是一個男人了,圍笑。
周綏:每天不是在剿滅情敵,就是在剿滅情敵的路上,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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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劇場,作者菌露出了一個姨母般善意的笑容。
今天出門了一天更晚了,明天周六更四千補上哈~大概在晚上十點到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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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瞿清 寶寶的手榴彈~
謝謝各位寶寶給的營養液!超愛你們!周末愉快!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