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斷袖(1 / 2)

替身他上位了 義楚 6820 字 4個月前

“這話日後我不再問。”薑玉堂側過身,擰著眉將捏住她下巴手放了下來。

“但你彆以為這事就翻篇了,宋行之與你什麼關係,你還沒解釋呢。”

沈清雲坐在床榻之上,低垂著眼簾裡還有一些恍惚。她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臉心不在焉。

“聽見沒?”薑玉堂掐了掐她腰,將人拉回思緒。

沈清雲懵懵懂懂抬起頭,往他那兒瞥了一眼。

“怎麼?”薑玉堂揚了揚眉。

她那雙眼睛哭通紅,唇瓣被吻一片緋色,微微腫起,水光淋漓。往日裡那張臉上雪白一片,猶如玉雕。

如今她坐在他床榻之上,被褥下一雙腿甚至都在細細打著顫,衣衫不整,發絲淩亂,往他那兒看眼神中還泛著陣陣水意。

清冷極致一張臉,透著一臉春潮。任憑是誰瞧上那麼一眼,都瞧出來,這人是被欺負透了。

薑玉堂看向她眼神越來越深,那眼神她太過熟悉,如今看上一眼都覺得害怕。

肩膀情不自禁往後縮了縮。

“怕什麼?”薑玉堂笑了,伸出手拍了拍她臉,一雙眼睛裡眸色深深,滿是欲.火。偏生麵上裝一本正經,斯文模樣:“你想要我都不給了。”

沈清雲恨不得躲他躲遠遠兒,開口聲音滿是鼻音,實在是被欺負狠了,聲音都顯得無辜:“你說了,不……不追究。”

“說是不追究你心裡有誰。”薑玉堂輕笑著,眼中如墨一眼神色越發重:“那個我心中有數,我問是你和宋行之關係。”

手指低在她唇瓣上,眼看著他又要伸進來。

沈清雲偏過頭,趕緊躲開,伸出去手指撲了個空,她往薑玉堂那兒瞥了一眼,試探著道:“我們之間是……是父母相識。”

她情不自禁抓著手腕上銀鐲子,那半舊鈴鐺在她掌心中嗡嗡作響。她母親何氏與父親宋氏是相識吧,畢竟都一起過了十來年了。

她這麼說,也……也沒錯。

“父母相識?”薑玉堂垂著眼,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挑著眉問:“親戚?”

“算……算是。”被褥裡腳趾蜷在一起,沈清雲低著頭,緊張到不敢抬起頭。

“你叫他什麼?”薑玉堂瞥了一眼她那心虛模樣。

“兄長。”咬了咬唇,沈清雲抬起頭。

她叫了宋行之十來年兄長了,可宋行之並不是她兄長。他們不是真正兄妹關係,所以宋行之才會產生那樣荒唐念頭。

有時候,她會這樣想過。她失去一個宋行之,連家人都要跟著失去了。

白日裡,宋行之眼神過於明顯。薑玉堂淡淡道:“在我看來,他並不想隻當你兄長。”

沈清雲不吭聲兒了。

薑玉堂見她眼神下垂著,心不在焉模樣,沒再逼問她。

隻道:“日後離彆男人遠一些。”

沈清雲有些委屈,抬頭辯解:“我離得很遠。”他們離真很遠,青天白日之下,隻是站在一起說了會話。

她真不解,為何在他眼裡看過去,這就變了樣。

“少撒嬌,沒用。”薑玉堂心狠手辣,鐵石心腸。兩根手指掐著她下巴,就她這眼含春意,仿若被弄透了樣子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再這樣,我真弄死你。”

他這樣真很可怕。

沈清雲抬起頭,卻見他正在解衣袍。

被褥裡腿還酸打顫呢,沈清雲嚇得幾乎是一哆嗦。

床榻邊,薑玉堂接解著腰帶手停了下來。他往那看了一眼,見她像隻受驚鵪鶉。

“彆亂想。”他笑了笑,手卻是伸出來,將她撈了起來。

他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腰帶上:“你幫我解開,我就不動你。”她腿還發酸,抬起頭時頸脖上還有紅痕。

是白日裡薑玉堂將她壓在長桌上弄,他慣會欺負她,掐住他腰間時候,會在她頸脖上留下痕跡。

煙滾細沙寢衣之下,她那一段頸脖像雪一樣白皙。紅痕落在上麵,猶如雪中紅梅。

那炙熱目光落在她身上,可沈清雲渾然不知。

她低頭在他腰間摩挲,羊脂白玉玉扣她怎麼弄都解不開,雙手放在他腰間,來來回回摸了個遍,越是解不開,心裡越是慌。

“這可是你自個兒點火。”薑玉堂忍了忍,眉心突突往上跳。這時,沈清雲抱著他腰,輕輕一聲玉扣開了。

腰帶一散,他身上那件月白色華服就亂了。

沈清雲抬起頭,瞥見他眼底神色,嚇得立馬往床榻裡躲。

“你跑什麼?”薑玉堂伸手要去抓她,沒抓到她腳,倒是將她褥襪給扯了下來。他目光落在她腳背上,月牙般微微弓起,指甲像是玉雕還透著粉:“我能吃了你不成?”

沈清雲背對著他,整個人埋在被褥之間,縮著頭恨不得往裡鑽,牙齒微微顫抖著,卻肯定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