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昨夜星辰昨夜風(1 / 2)

防盜。四點準時修改。正文內容見作者有話說。補字數會隻多不少~

1.《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寧完我,字公甫,遼陽人。天命間來歸,給事貝勒薩哈廉家,隸漢軍正紅旗。

2.《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天聰三年,太宗聞完我通文史,召令直文館。完我入對,薦所知者與之同升,鮑承先其一也。尋授參將。

3.《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四年,師克永平,命與達海宣諭安撫。又從攻大淩河及招撫察哈爾,皆有功,授世職備禦。

4.《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五年七月,初置六部,命儒臣賜號“榜式”得仍舊稱,餘稱“筆帖式”。

5.《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完我遇事敢言,嘗議定官製,辨服色。十二月,上疏言:“自古設官定職,非帝王好為鋪張。慮國事無綱紀也,置六部;慮六部有偏私也,置六科;慮君心宜啟沃也,置館臣;慮下情或壅蔽也,置通政。數事相因,缺一不可。上不立言官,不過謂我國人人得以進言,何必言官。臣請明辨之,我國六部既立,曾見有一人抗顏論劾者否?似此寂寂,豈國中真無事耶?舉國然諾浮沉,以狡滑為圓活,以容隱為公道,以優柔退縮為雅重,上皇皇圖治,亦何樂有此景象也?況今日秉政者,豈儘循理方正?屬僚既不敢非長官,局外又誰敢議權貴?臣知國中事,上亦時得聞知,然不過猶古之告密,孰若置言官,興利除害,皆公言之之為愈耶?言官既設,君身尚許指摘,他人更何忌諱?苟不至貪汙欺誑,任其儘言,勿為禁製,此古帝王明目達聰之妙術也。若謂南朝言官敗壞,此自其君鑒彆不明,非其初定製之不善也。我國‘筆帖式’,漢言‘書房’,朝廷安所用書房?官生雜處,名器弗定。不置通政,則下情上壅,勵精圖治之謂何也?至若服製,尤陶鎔滿、漢第一急事。上遇漢官,溫慰懇至,而國人反陵轢之。漢官不通滿語,每以此被辱,有至傷心墮淚者,將何以招徠遠人,使成一體?故臣謂分彆服色,所係至大,原上勿再忽之也。臣等非才,惟耿介忠悃,至死不變。昨年副將高鴻中出領甲喇額真,臣具疏請留;今遊擊範文程又補刑曹,諒臣亦不得久居文館。若臣等二三人皆去,豈複得慷慨為上儘言乎?”疏入,上頗韙之,命俟次第舉行。

6.《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六年正月,完我疏言:“昨年十一月初九日,自大淩河旋師,上豫議今年進取,至誠惻怛,推心置腹,藹然家人父子。臣敢不殫精畢思,用效駑鈍。臣聞千裡而戰,雖勝亦敗。近年將士貪欺之習,大異於先帝時,更張而轉移之。上固切切在念,而曾未顯斡旋之術。人心不钅柬,必不得指臂相使之用。分軍駐防,萬難調停,雖諸葛複生,無能為也。又況蜂蠆有毒,肘腋患生,疑貳之祖大壽,率寧、錦瘡痍之眾,坐伺於數百裡間,杞人之見,不得不慮及也。”

7.《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傳十九》 .國學導航

《清史稿·孝端文皇後傳》

太宗孝端文皇後,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貝勒莽古思女。歲甲寅四月,來歸,□□命太宗親迎,至輝發扈爾奇山城,大宴成禮。天聰間,後母科爾沁大妃屢來朝,上迎勞,錫賚有加禮。崇德元年,上建尊號,後亦正位中宮。二年,大妃複來朝,上迎宴。越二日,大妃設宴,上率後及貴妃、莊妃幸其行幄。尋命追封後父莽古思和碩福親王,立碑於墓,封大妃為和碩福妃,使大學士範文程等冊封。世祖即位,尊為皇太後。順治六年四月乙巳,崩,年五十一。七年,上諡。雍正、乾隆累加諡,曰孝端正敬仁懿哲順慈僖莊敏輔天協聖文皇後。女三,下嫁額哲、奇塔特、巴雅思祜朗。

●“癸亥春(1623),祚奉奴令守金複,隨令幕客金姓者,潛報登鎮沈有容及當事(袁可立),欲從海渡師,彼為內應。其同守為遼人羅萬言,亦有內歸之心。萬言中軍有王丙者亦遼人也,為奴甚堅。興祚惡之,列其罪於奴,將殺之則易自拔。丙遂告興祚內附。奴心恫疑,乃縛興祚及其弟與李永芳之子,並王丙麵訊之,而儘屠複州之民十餘萬,殺王丙及興祚之弟。興祚雖得免,然奴稍稍疑之矣。”(明周文鬱《邊事小紀》)

●“(虜)之所使防守四衛者,多中國叛將。有劉□□(按《三朝遼事實錄》應為“愛塔”)者,令心腹金應魁約降,鎮臣沈難之。公曰:“此用間之會,不可失也!”即予加銜劄付,許降後代請封官。而劄中又備述其怨懟語,以防其泄。計事成則收恢複之功,即事露亦遺彼疑貳之 (禍)。後□□(愛塔)果以複州王丙露泄其事,為 (虜)縛去。且誅戮數將,拆毀□□(金、複)諸城, (儘)撤海上之旅順,孤懸乃為我有。而中國叛將為 (虜)羽翼者,皆上下攜二,公之本謀也。”(董其昌《節寰袁公行狀》)

●“奴多用中國叛將防守四衛,而公納劉愛塔之降,以開奴攜二,一時中國叛將被奴誅夷殆儘。虜因棄金、複諸城,而舉四百裡喪地複歸版圖焉。”(首輔孔貞運《明資政大夫正治上卿兵部尚書節寰袁公墓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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