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記起那些事例記錄的每個字句。
看著地上抽動越來越弱的身形,李想國深吸了一口氣。
彎下腰把搜出的東西再塞回他的口袋,提起他連著撬杠再次收進了靜止空間。
等到過了風頭,回頭再徹底弄死,荒郊野外找個地兒處理了就是。
仔細檢查過自己身上,沒有留下彆的痕跡,他也再洗了手,換了身上的衣服鞋子出了空間。
洗漱之後,鑽進了被窩。
拿過來鬨鐘,直接定了個早上四點左右的鬨鈴,把鬨鐘合上蓋子塞在枕頭下邊。
這樣能把自己鬨醒,也不至於被彆人聽到鬨鈴聲。
事已至此,也隻能儘可能做好善後工作。
明早還是早點起來,仔細檢查一遍園子裡麵,排除掉可能招致懷疑的線索。
除非有人共謀,否則他還真不相信這事兒還有什麼目擊者。
在沒人作證的情況下,自己還會有天東窗事發。
畢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自己又一孩子。
隻怕除了這孩子的家長,沒人會把懷疑放在自己頭上。
往最壞的結果來想,哪怕這件事兒真暴露了。
那自己也不介意再暴露空間,躲在裡麵不出來就是了。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總不可能經年累月有人守著自己進空間那地兒。
回頭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自己白撿這一輩子,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大不了,定個小目標——清空四九城人口又如何?
除了這個,再就是弄清楚這人家裡情況,又為何要來縱火。
還得提高警惕,防備有人狗急跳牆,報複自己。
再有就是,這件事情也提醒他以後在外麵使用空間,還要更慎重一些。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天天肆無忌憚地使用空間存取東西,說不準啥時候就可能被彆人看到。
那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簡直不敢想象。
今天能搞到現在這結果,其實是多方麵因素造成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個年代,沒什麼娛樂,普通人自然隻能早睡早起。
一個孩子既然關了燈,除了睡覺還能乾啥,莫非真要抓耗子?
隻是他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到這邊兒是進空間的,根本沒在這邊兒睡覺。
再者,就連李想國自己都不知道空間還有預警的功能。
他也習慣在窗戶糊著紙的廚房進到空間裡,覺得這樣更加安全。
這才能把門口一片兒覆蓋進去。
如果真的沒覆蓋這片地方,係統還會不會提醒自己。
他覺得應該不會。
畢竟它要真的有那功能,應該是在這人進到院子裡就給自己預警了。
怎麼還要拖到他到了門口,都快潑煤油了才警示自己。
要是沒覆蓋門口,恐怕就隻能等到火燒到那裡,它才會給自己預警吧。
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枕頭下的震動,他猛然坐起,然後才想起來昨晚的計劃。
伸手到枕頭下麵,直接把鬨鐘收進靜止空間。
然後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直接去了跨院。
在院子裡檢查一番,最終發現西邊那廢棄院子的牆邊兒豎著一個破舊的木凳。
估摸著高度,倒也能讓那孩子翻牆出去。
想必他就是從這兒翻牆進來的。
這個角度也剛好能監視到房子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