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路成為了新任定海關總兵。
“我最近總在這城裡聞到魔族的臭氣,看樣子是你把他統領都殺了,他不得不從魔族那裡借兵了。”
“那些失蹤的人…?”
“救不回來的,多半是被吃了。”
帝狻此刻沒在司濁肩頭趴著,它團在司濁兩腿之間的衣擺上,柔軟的毛發隨著火焰的躍動而微微搖晃。
“隻要那血魔本體不在,橫推一個總兵府不成問題,也就湯山對你來說有點威脅。”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帝狻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出門。
興許是因為最近活動過於頻繁,它已經感覺到了天道的一絲窺探。
於是,它每天就呆在這間小房間裡,當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廢物。
“隻不過湯山是那正兒八經的結丹修士,有血魔的幫助,所成之丹必然非同凡響,恐怕你還是要費一點功夫的。”
帝狻猛地睜開一隻眼睛,看向屋外。
與此同時,司濁也看向異響傳來的方向。
“桀桀桀!那女人呢?你身上那氣味的主人在哪?快說!”
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的男人出現在這院落之中,他的手機拎著一個年輕人,儼然就是那個在街道上突然消失的青年。
他就是更換麵容之後的葉輕水。
“司…司濁!引來了!引來了!你快出來!”
“嗯?”
那一刻,那個男人意識到了不妙,剛想逃走就發現周圍已經出現了一道屏障。
“該死!我主人正是定海關湯山,你們敢…”
他話還沒說完,右臂已經和他的身體分離。
他餘光看到自己離體的右臂,甚至都沒能感受到痛覺。
下一刻,紅光接連閃過,他的其餘三肢也接連被斬斷。
劇痛如果狂風暴雨般席卷他的神經,他臉部通紅張嘴想要嘶吼出聲卻被歐陽燁用剛脫下的襪子塞進了嘴裡。
一旁的側房,林穎快步走出,拎著一個藥箱麵無表情地為這個男人止血治療。
而司鐸則是把殘臂斷肢迅速收拾起來,甚至連地上的血跡都清理地一乾二淨。
這幾個人配合無間,僅僅數息之間就將這個男人做成了一個人彘。
司濁接過司鐸遞過來的麻布毛巾,擦掉了炎刃上的血跡。
“等他醒了,把他帶來。”
他拉起跌坐在一旁的葉輕水,
“辛苦了,總算逮到一隻。”
原來,這是他們早就做好的計劃。
這段時間葉輕水每天都帶著一件林穎的衣物去城裡閒逛,就是為了能夠找到在四處作案的歹徒。
在這大半個月的努力下,總算讓葉輕水被逮到了。
正如他們的猜測,這些歹徒的目標正是年輕女性。
他們偶爾在路過的男子身上聞到格外誘人的女子氣味的話,甚至還會脅迫男人帶他們回去找尋那女子的下落。
今天,這個被砍成人彘的男人算是倒了大黴,碰上了司濁這夥人。
“希望能從他身上問出點什麼吧。”
葉輕水整理了一下衣服,搓了搓手,
“總算可以不用每天出門遛彎了,定海關這鬼天氣,我真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