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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相到初戀男友 size5 26433 字 7個月前

陶年反問:“又忍不住了?”

楊則惟說:“人倒是可以忍,但我不想忍。”

陶年主動朝楊則惟的臉上親了一下,命令:“忍住。”

楊則惟聽話地忍住了,回家的一路上規規矩矩沒有任何動作。

隻不過陶年發現回家的路線不對,這不是回自己家的路而是回楊則惟私人彆墅的路。

嘴上說忍住了,動作不受控製,楊則惟依舊將人帶回家了。

陶年的警惕性一向很差,沒能發現大眾一直跟著他們。

楊則惟發現了沒管,默許狗仔跟著。

之前陶年不想公開,楊則惟也沒藏著掩著,沈祖軒知道了。

現在追人就要光明正大,楊則惟從來不搞偷偷摸摸那套,廣而告之他楊則惟就是要追人。

第63章 第 63 章

時隔兩個月, 楊則惟再次登上了娛樂新聞報刊,重戴王冠。

【楊先生深夜送花接密友下班,兜風看維港夜景,齊返愛巢。】

狗仔拍照主打一個氛圍感, 在雨中, 楊則惟撐著傘捧著惹人眼紅的紅玫瑰, 走向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照片清楚拍到楊則惟,卻隻留下了密友的背影, 讓人猜測。

林景華是娛樂報刊的忠實粉絲,見到楊則惟的名字出現第一時間點開, 快快樂樂地吃瓜。

然而當他見到頭條名稱還有照片時,五雷轟頂,林景華一眼就認出了太子爺那位密友是誰, 不是, 密友是這樣用的嗎?

送紅玫瑰還有請求原諒的意思?不是應該背著藤條負荊請罪麼。

林景華並沒有將新聞發到群裡,而是第一時間譴責娛樂新聞報刊的狗仔。

不過太子爺送紅玫瑰請求原諒好似多少有些效果, 在林景華再次邀請下, 陶年終於答應出席他們的聚會。

林景華第一時間向陶年示好,在他身邊黏糊糊地說自己是無辜的, 被阿惟和阿軒騙了,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兩人還有兩幅麵目, 現在徹底看清了。

陶年原諒了林景華, 舉杯向他敬酒。

沈祖軒在一旁看著沒有阻止, 掃了一眼楊則惟,為陶年夾菜, 男主外男主內,夫管嚴似的。

林景華又開始說八卦了:“你們知道我前幾日在娛樂報刊看到什麼了麼, 哈哈哈,說出來你們都不信,狗仔竟然報道阿惟同年仔夜遊維港,共返愛巢,他們是不是沒新聞可以報道,還共返愛巢,一個住中環,一個住傍山彆墅,返哪個愛巢。”

梁振文也看到了,應和著:“就是,狗仔真是胡說八道,惹到我們算他們踢到鐵板,玷汙他們這麼純潔的友情,得治治這些狗仔。”

沈祖軒開口問:“你們很純潔?”

林景華瞪著沈祖軒,用眼睛罵人,這兩人才和好,你彆拱火。

楊則惟很認真地說:“很純潔,不過不是友情,是愛情,我在追求年仔。”

“啊!”

“哈!”

林景華和梁振文異口同聲,尤為默契。

“你在開什麼玩笑?”林景華連手上的酒都不要了,質問楊則惟,“你彆搞,方文不是已經解決了麼,陶年已經安全了。”

楊則惟說:“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開玩笑。”

就是沒有見過才開口質問,林景華一直都知道楊則惟和沈祖軒是什麼樣的人,自小一起長大能不了解麼。

他像護雞仔一樣護著陶年:“你彆強搶民男啊,年仔是我朋友。”

信息載量過於重大,梁振文終於消化了一係列的消息,楊則惟鐘意陶年,在追求陶年,四舍五入他要飲喜酒。

楊則惟起身把林景華扔到沈祖軒身邊:“你彆挨著他的腿,他腿疼。”

林景華立即超雄,猛地站起身:“你他麼還敢打他!家暴男沒出息,你信不信我把你逮進去喝幾壺茶。”

他還安慰陶年:“年仔你彆怕啊,有我在,我舅舅是警察,到時候你去驗傷,判他個幾年不成問題。”

“……”

梁振文在聽到楊則惟打人的時候不淡定了,想從楊則惟手裡把陶年搶走,但自己好像也打不過楊則惟,咽下口水挺起胸脯對峙楊則惟:“楊先生,強扭的瓜不甜,陶年怎麼說也是陶氏繼承人,到時候出了問題不是上經濟新聞這麼簡單,你也不希望楊則惟三個字出現在法治新聞吧。”

“……”楊則惟無話可說,若無旁人俯身在陶年耳邊說話:“你是不是該說句話,不然我就要被逮捕了,到時候我們見麵要隔著塊玻璃。”

就在陶年剛想說話的時候,林景華抬手阻止了他:“等一下,我先錄個音,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陶年看著懟到他麵前的手機錄音,輕咳了一下移開眼神:“半個月前我們複合了,但因為方文事件我們之間產生了矛盾,暫時分開,現在楊則惟重新追求我。”

林景華感覺自己聽不懂話,半個月前複合又是什麼玩意。

複合的意思是分手後又重新在一起,所以兩人是什麼時候在一起過。

連沈祖軒都迷茫了,懷疑陶年用錯了詞:“複合?”

陶年和楊則惟對視了一眼,楊則惟說:“我們八年前分手了。”

“啊!”

林景華的腦子被堵住了,梁振文直接宕機,唯有沈祖軒在嘗試串聯整件事。

包廂裡幸好沒有其他人,但凡其他人聽到他們這些對話,都會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

林景華在心裡算了一下八年前是什麼時候:“你二十三歲就和陶年在一起了?”

楊則惟糾正:“他當時大一十九,我二十,在一起三年。”

林景華傻眼了,絞儘腦汁想到楊則惟到首都交換過,就這兩年真給他遇到一生摯愛了。

“給我打個急救電話,我腦子有點暈,可能要腦血栓。”他頓了下,“不,可能要心梗。”

沈祖軒淡定地給林景華遞了一支煙:“兩位,所以你們一開始在裝什麼不認識,左一句右一句楊先生,陶先生,三分熟的牛排都比你們要熟。”

陶年說了一聲抱歉。

楊則惟補充:“我的問題,我還沒有沒有哄好人。”

沈祖軒絲毫不嘴軟:“以你那有病的伎倆,騙了人家父親一千幾萬,能哄好才怪。”

好好的坦白局變成吐槽大會,幾個人一起討伐情侶倆。

林景華抽完一支煙差不多已經緩過來了,在場還有人比他大受打擊,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振文啊,說句話啊,彆是被嚇傻了吧。”

梁振文後知後覺,原來這幾年他一直在罵粉腸,撲街的人是楊則惟,是八年前加劇陶年病情的始作俑者。

他被點醒了一樣拍案而起:“我反對。”

他不喝這杯喜酒了。

林景華從來都沒有見過梁振文這麼勇敢的模樣,仿佛一束金光照著,整個人頓時變得偉岸起來。

楊則惟好似不意外,平靜地問:“振文,你是年仔的朋友,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

簡直就是在威脅,不過梁振文沒有聽出來,他一心為陶年的幸福而奮鬥。

“你……”卡住了,他和楊則惟相識了這麼多天,對方是什麼為人他知道,作為好友沒話說,但八年前楊則惟讓陶年陷入痛苦中,好友受了什麼苦他清清楚楚。

“年仔,你出來和我聊一聊。”梁振文轉移目標了。

梁振文離開包廂之前看到楊則惟放開陶年的手,原來這兩人的手一直在腿上牽著。

兩人離開了包廂,林景華指著楊則惟說:“你真是一點都不地道,藏著掖著,沒當我們是朋友。”

楊則惟拿起陶年位置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到時候第一時間給你們發喜帖。”

林景華又開始罵罵咧咧。

沈祖軒發表重要講話:“我不會再幫你打掩護了,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

林景華眼睛發亮轉頭問他:“你要去你外婆那散散心嗎?”

沈祖軒的外婆遠在匈牙利,他要去了,就沒有人再管他喝酒抽煙。

沈祖軒意簡言駭:“不。”

林景華失望不已。

梁振文帶著陶年走進隔壁空保險,這種事不能在外麵說,被有心人聽到了可就大事了。

“你怎麼沒和我說你之前處過的人是楊則惟。”梁振文直接進入主題,不浪費口舌。

陶年說:“八年前分開之後覺得沒必要,來港之後你一直想搭上泰弘,避免不了和楊則惟來往,我不能耽誤你的事業。”

梁振文覺得自己那時真嘴欠,十句有八句就說要搭上太子爺的船:“那你也不能委屈自己啊,當年你們分開把你弄成那個樣子,我說過要整死他。”

現在實力差距太大,好像沒這個機會。

“我沒有委屈自己,當年我的病情加重是因為我們分開,是我主動說要分手的,如果不分開,我的病情可能比分開的時候還要嚴重。我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他。”陶年頓了頓說,“複合的原因不是他強迫我,是我餘情未了,我沒忘記過他。”

梁振文聽到陶年這麼說,動了動嘴皮欲言又止。

“那他怎麼又在追求你。”

“是他的問題,他利用三安堂的事引我入局,借此和我交往。”陶年說得決絕,“我讓他重新追我一次,不帶任何陰謀詭計。”

梁振文:……

好複雜啊,怎麼和他的愛情故事截然不同,難道聰明人的愛情就比他們尋常來得曲折。

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幸好他老婆不嫌棄他蠢。

心還沒有完全放下,梁振文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我怎麼辦,我說了反對,該不會以後收不到你們兩個結婚請帖了吧。”

八字都沒有一撇,陶年跟不上梁振文的腦洞。

“不會。”

陶年和梁振文說完話回到包廂,梁振文選了個遠離楊則惟的位置。

直到結束,席上一片和諧,沒有再發生意外。

大家一起離開餐廳,其餘的三個人目睹了楊先生和密友共返愛巢的一幕。

第64章 第 64 章

方文徹底沒有翻身之地, 連上麵都明確表示放棄他,利用私人銀行洗錢,惡意破壞經濟市場秩序,甚至遠程操盤股市獲取大量非法金額, 樁樁事已經成為堂上證據。

毒瘤被鏟除, 被三安堂欺壓的小企業當天放鞭炮慶祝。

三安堂暫時被黃龍接手, 第一步他解散了方文的手下,下令三安堂旗下的產業永不接收這些人。

黃龍十分清楚隻要身上貼上方文標簽的人, 無論是多麼難能可貴的精英,他都不能要, 因為楊則惟不會放過這些人,起碼在港島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策劃刺殺可不是隻有方文一個人,他的手下難逃其責, 而且方文被捕時放話不會放過陶年, 這些人那就更不能留了。

陳耀斌在方文被逮捕的第二天就攜帶全家大小出國,讓老婆兒子女兒扔掉在港的電話卡, 這些人裡隻有他完整地逃離, 他怕方文報複,已經下定決心下半輩子都不會回港島。

方文手上的兩塊地重新三安堂總部收回, 黃龍在危險一刻沒有簽署“分家”協議,他擁有了方文的兩塊地, 之後因為資金周轉不過來, 他轉手把那兩塊地賣了出去。

今日陶年出席解約會議, 方文被捕,陶氏和他的合作不複存在, 是對方自身出了問題,陶年無痛解約。

陶年準點到達, 對方律師姍姍來遲。

等待期間陶年無意看到袖口上的袖扣,一圈鑽石之中鑲嵌著一顆藍寶石,在一眾重工係列袖扣櫃中出現的格格不入者。

出門時楊則惟精挑細選終於選出了一副適合陶年的袖扣,親手為他戴上。

陶年故意問:“新買的嗎?”

楊則惟說:“不算,不過買回來之後我沒戴過。”

因為這對袖扣怎麼看都不是楊則惟的風格,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擺在中間的位置。

陶年離開家時楊則惟還是一身睡衣,站在門口依依不舍和他討了一個吻,將人壓在門上吻了一次又一次。

陶年看到時間有點來不及了才推開楊則惟出門。

對方律師發來信息說路上塞車,請稍等十分鐘。

十分鐘後,律師踩點出現,見到陶年後賠笑著握上對方的手,嘴上說著些好話。

陶年不計較遲到的原因,直接進入主題簽署解約合同。

在陶年看合同期間律師從文件包裡再拿出一份合同,放到陶年身前。

陶年掃了一眼,見到是一份合作合同疑惑地看著律師。

律師訕訕地笑著:“陶先生,是這樣的,金灣項目雖然易主,但老板十分希望和陶氏合作,所以轉交我向你遞交合作協議。”

如果陶年沒有看錯的話,這位律師是三安堂法務律師,怎麼還接不相關的工作。

律師繼續說:“雖然項目還沒有進行,但相關事宜已經談妥當,再換合作方隻會推遲項目進度,陶先生也十分了解項目,不如錦上添花,再續前緣如何。”

“……”話是說得沒錯,金灣項目已經易主,陶年不再和方文打交道,而且三安堂將地賣了出去,對方應該也是資金雄厚者,陶年更想結識背後的人。

陶年簽上解約協議後繼續看合作協議,甲方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集團,可背後怎麼有這麼大資金支持。

這是一份和陶年之前簽署的合作合同無任何區彆的協議,非常公平公正,也沒有為了合作特意讓出不屬於他的利益。

對方已經派出律師過來談,應該不會路麵,陶年再細看了一遍協議覺得沒有問題就在上麵簽名蓋章。

陶年率先向律師伸出手:“合作愉快。”

律師誠惶誠恐退到一邊,下一秒會議室的門打開,楊則惟走了進來。

陶年的手還沒有收回,楊則惟握上了他的手,笑道:“抱歉,來遲了,合作愉快。”

楊則惟身後的助理及時遞上繡球花慶祝合作愉快。

陶年再不清醒,現在也該知道小集團背後雄厚資金的擁有者是誰。

陶年皮笑肉不笑地接過花束。

楊則惟行雲流水地在合作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完全沒有察覺到陶年的情緒。

他隻覺得自己的這個驚喜進行得十分順利,追人進展更進一步。

解約簽約地點在陶氏大樓,關添傑送律師下樓,陶年捧著花束看都沒看楊則惟一眼就走進辦公室。

楊則惟不解地跟上前,簽上一個幾億的項目心情都不能變好嗎?

助理有眼力見的沒進去,在辦公室門外守門。

楊則惟第一次到陶年的辦公室,轉身關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他送的兩個空酒瓶,被當作花瓶放在書架上。

在這一刻楊則惟發覺陶年的生活裡有他存在的痕跡,仿佛無時無刻都在身邊。

陶年把花束放在會議桌,自顧自地坐下,抬眸看著楊則惟:“我們一個小時前還在一起,你沒和我說這件事。”

再次利用詭計接近他,陶年再次覺得楊則惟追人並不純粹。

楊則惟沉靜地看著他:“這是我給你的驚喜。”

不是計謀是驚喜,誰家好人把簽訂合約定為驚喜。

不過想追人的是楊則惟,這也正常不過。

楊則惟還反問他:“真一點都沒覺得驚喜?”

說完從陶年臉上看到了結果,一臉可惜地喃喃:“我為了藏住這份驚喜昨晚都沒抱著你睡覺,怕忍不住在床上說給你聽。”

“……”陶年再一次想起楊則惟說在床上給他說了對付三安堂的計謀他沒聽到這件事,楊則惟在床上根本藏不住事。

“你收購了這家公司?”陶年重新回歸正題。

楊則惟如實相告:“阿軒父輩的產業,我入股了,當個二把手。”

如果以泰弘的名義和陶年合作,處處被牽製,而且楊老太爺的控製欲太強,現在也應該看到那份新聞報道,避免在項目中給陶年使袢子。

楊則惟厚著臉皮坐到陶年身邊,誇讚:“袖扣很襯你。”

陶年“嗯”了一聲沒回話。

楊則惟繼續說:“不知陶先生今晚是否能夠賞臉外出慶祝我們達成合作。”

驚喜最終是露出了馬腿。

這份協議勉強算得上驚喜,陶年下班的時候帶上了那一束繡球花。

*

金灣項目成立還沒正式動工,沈祖軒提議高層集體團建,以此熟悉熟悉。

陶年以為是團體出遊,到達機場的時候發現隻有四個人,沈祖軒和林景華,楊則惟加上一個他。

所以這算什麼高層團建,還不如多加一個梁振文變成團體聚會。

一月份的港島勉強體驗了一回秋冬,限定版的一天,明天氣溫回升20°。

林景華作為唯一的局外人想去楊則惟和陶年定情的首都,當機立斷跑到沈祖軒家裡纏著要集團出遊,沈祖軒沒辦法才用了蹩腳的理由。

今日無太陽陰天,刮著小風,林景華穿著一身黑色長風衣,戴著墨鏡,看著極為高冷,可一看到陶年出現就挽著人的手臂,委屈地說:“振文說要陪老婆,他缺席了我們這次團建。”

“沒關係,以前他經常飛首都,差不多已經玩夠了。”陶年看著林景華裡麵隻穿了一件薄毛衣,說道:“首都今日最低氣溫零下,你這樣穿會冷的。”

林景華不懼風寒,靠著一身正氣禦寒:“沒事,我在行李箱帶了外套,撐不住再找來穿。”

抵達首都,楊則惟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件羽絨外套:“懂得提醒彆人忘了自己,以前聚會不是一件羽絨服走天下麼?”

陶年被楊則惟裹得全副武裝:“你呢?”

楊則惟說:“我抱著你抵禦風寒。”

楊則惟還是被套上了外套。

外麵下著小雪,港島不見雪,林景華將墨鏡彆在頭上,剛想下樓梯,就被沈祖軒用圍巾給包住。

林景華嫌圍巾的顏色破壞他的衣品風格,死活不願意戴,沈祖軒按著人用圍巾在脖子裹了幾圈才放人走。

林景華一下飛機首先感受了一番首都的雪景,然後嘲笑楊則惟包得像隻粽子,不到五分鐘,緊貼沈祖軒不願意撒手,問自己會不會變成東北大板。

在機場拿到行李後,沈祖軒從自己的行李箱拿了一件厚外套給林景華套上,心知在林景華口中行李箱帶了衣服,肯定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中看不中用。

陶年和楊則惟在首都都有私人住處,沈祖軒和林景華不住酒店去蹭住。

楊則惟沒帶他們到自己的私人住所,所以四人一起前往陶年的彆墅,還是學區房,附近就是首都大學。

陶年提前叫了人過去清潔,房屋暖氣也讓管家提前開了。

林景華一進屋第一時間就摘下圍巾。

三層樓七個房,住四個人綽綽有餘。

林景華趁沈祖軒和楊則惟拿行李上樓偷偷問陶年:“你們那三年都住在這裡?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會不會打擾你們舊地重逢啊。”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實則鬼主意多得很,眉飛色舞興奮得很。

陶年說:“不是,他偶爾留宿這邊,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在他的住所。”

林景華問:“啊,這樣啊,那他什麼情況才住這邊?”

陶年想了想說:“趕早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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