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臨危顯情義(1 / 2)

臨危顯情義

那個護法力士不正是今在八寶樓裡虐待紅燈堂小仙姑的那個人麼?他好像叫郭初陽,算得上是奉節縣大堂口的二頭目了。

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黑衣紅巾漢子看著也很熟釋,我便想起這是誰了!

就是在龍王峽棧道月台上見過的那個巴疤臉、大梅鄉另一個辮子會鄉壇大士。

“你女兒?”郭初陽大嚷一聲:“劉三勺,在哪躺著呢,還不給老子滾出來。”

正在殺豬棚裡忙活的漢子喘著氣應了一聲:“二把頭,我在這呢,就差一哆嗦,等等!”

說罷,這畜牲就哆嗦起身子,喉間嗬嗬作響,半晌後連褲頭都沒提起來就急忙衝出來,連滾帶爬地來到郭初陽麵前。

“劉三勺,東家在問你,把他女兒弄哪去了?還不拉出來給他瞧瞧,好安個心。”郭初陽問道。

趁著這功夫,我已貓著身子快速竄到了殺豬棚裡,潛到那肉案旁,對案上的女人小聲說道:“姑娘,彆作聲,我來救你!”

話音剛落,這才發現這女子兩眼珠子直直地盯著屋頂,滿嘴是血,半個身子傾斜吊掛在豬肉勾子上,雙腿以詭異的角度彎折垂落在地,此時還在微微地晃著!

我暗叫一聲不好,掰開她嘴巴一看,舌頭已咬斷,死死地堵在喉裡,滿口的血已凝固,一摸脈博,沒了!

體溫也冰冷冰冷的。

忽然滴的一聲,兩行血流從她眼角中流下。

當我看到她的一雙手掌被人用鐵線縫合起來時,胸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住了。

“這群畜牲!”

一抖手中的紅頭巾,紮好包住臉,隨後抄起牆上的一貼氈帽戴在頭上。

燭光將我的影子投影在牆上,被那群來抬這條女屍的人畜牲看見了,頓時聽聞一聲大嗬:誰在那裡,出來。

我手抓起一條破襖衫就扔了出去,隨即傳來呯呯的一陣陣聲,將這條褲子打成了碎片。

這些人使的都是火銃,打完一發就要上火藥和鐵砂,趁著這當口,我在案上鈔起兩把大鐵勾就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畜牲,殺千刀了!都給老子去死!”

我衝到一人跟前就是一勾子過去,‘嘩’的一下血花四濺,見血封喉。接著又是唰的一下,勾破了另一人的腦袋,連頭蓋骨和頭皮一把扯了下來。

正想趁著這狠勁兒再向那勞什子護法力士衝過去時,他身邊那個刀疤臉已抓起一把盒子炮對準我開槍了。

遲那時快,呯的一聲槍響,他的手掌被一子彈打開了花,就連槍閘子也被一搶打爆,掉落在地上。

“有敵人,插了他們!”那刀疤臉吼著就護著郭初

陽離開。

張漢卿已翻窗而進,衝我嚷道:“外頭人多,風緊,扯呼。”

就在他說話這功夫,我已一步衝到那個叫劉三勺的麵前,一勾子衝衝地勾穿他的喉嚨,用力一拽怒吼一聲:畜牲,去死吧。

拉著他就跳上肉桌子上拉掛豬肉勾的鐵環上一掛,整個人就像一隻被吊在肉勾子上放血的豬。

他剛在案上砌完死豬肉,連褲頭都沒拉上去,現在黃白之物當場失禁漏了出來,爛時惡息熏天。

那慘叫聲猶如殺豬一般,聽著淒厲得很。

外頭的動靜越來越大,估計來了不少人,紛紛吆喝道:“快衝進去,插死他們。”

現在縣城裡約有三成的人都入了辮子會的,要是被包了餃子,插翅都難飛了。

臨走前,我看了一眼掌櫃,說道:“節哀,這條辱你女兒的肥豬,已經幫你宰掉了。”

隨後就和張漢卿翻牆而出,身後隱隱傳來掌櫃的癲笑聲:“殺了他一個畜牲有什麼用,哈哈哈…這縣城裡還有一個大畜牲沒人敢宰!”

凡事留一手,他朝好保命,眼下對付這些歹人還用不著使用仙家法術。

我和張漢卿快速潛回了房間,讓他把槍藏在屋梁上,暫時彆帶在身上。

果然如我所料,辮子會的人來查房了。

“開門開門,辮子會要追查異端!”

辮子會的人逐間房地查,一查槍,二查血腥味。

我在廚房裡連宰三人,濺了一身的血,要是開門讓他們進來了,準能嗅出這一身血腥味,洗也來不及了。

眼看就要查到這邊來了,腦子靈光一閃,連忙潛到隔壁房,將張漢卿趕到我的房裡來和李大錘呆在一起。

臨走時,張漢卿目光如劍般盯著我,他似乎知道我想拿張懷姍打掩護,卻有些不信任地小聲說道:“胡河生,你想乾什麼?”

我想了一下,問道:“你信得過我麼?”

張漢卿沒回答,我也沒時間跟他解釋,吱呀一聲就

鎖上了門,正想鑽到床上往張懷姍身邊躺下,卻發現她已坐在床邊看著我。

我沒想到她醒了,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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