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 / 2)

周靳馳看著他咧著嘴笑的爸,潑了盆冷水,“他是雪豹。”

周嚴鬆瞳孔一怔,反應遲緩地搓了搓手,“雪豹啊——”

沒有哪隻狗子是完全不怕雪豹的。

周嚴鬆笑容消失,“這確實有點棘手。”

不過沒事,反正最棘手的是他兒子,也不是他。

想到這,周嚴鬆又笑了,“路太遠了,也彆麻煩兒媳了。今晚你陪爸喝點,然後回去替你爸跟兒媳喝點。”

周靳馳涼涼睨他,很想問他是不是完全忘了自己兒子怕貓。

周靳馳陪他爸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連路都不會走,最後還是閆生將他送回了家。

門一被打開,閆生就畢恭畢敬地彙報:“小周總晚上回家和周總喝了點酒。”

周靳馳去之前就告訴過他,雁雪意知道,他瞥一眼滿身醉醺醺的周靳馳,往旁邊讓了讓。

以往周靳馳喝醉酒,都是雁雪意出來扶他的,這次連靠近都不願意,閆生覺得周靳馳昨天說他們沒吵架這句話實在太難令人信服,不禁默默在心底感歎一句周總真卑微,而後準備把周靳馳扶進去。

哪知周靳馳狗鼻子非常靈敏,一走進門就嗅到了雁雪意的氣味,跟

個吸鐵磁似的自動往他身上貼去(),黏黏糊糊地蹭?()_[((),“老婆。”

雁雪意一愣,被他抵到玄關,一動不敢動。

閆生保持著非禮勿視的姿態,默默哀歎一句周總愛得太卑微了,而後自覺替他們關門離去。

“周靳馳。”雁雪意輕喊,不確定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是因為喝醉酒忘了他是隻貓嗎?

周靳馳“嗯?”一聲,在他脖子反反複複蹭了好幾下,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後背遊走。

一個個帶著灼熱氣息的吻落到雁雪意脖子,雁雪意使勁想推開他,“周靳馳,你先冷靜點。”

他可不想舒服一晚,周靳馳就被嚇得以後再也不能用了。

此時的狗子完全被酒精控製了大腦,跟個癩皮狗似的緊緊貼在老婆身上,雁雪意推都推不開。

周靳馳將他雙手捆住,一把抱去了沙發。

雁雪意被他摁到沙發,意識到今晚可能真會發生點什麼,索性不反抗了。

火熱的手掌撫過柔軟的腰肢,在雁雪意敏感的腰窩摁了摁,雪豹悶哼一聲,控製不住想要變出耳朵和尾巴的心情,想要拉開周靳馳的手,卻被周靳馳反扣住,壓到沙發。

周靳馳看著暖光燈下,老婆漂亮柔和的臉蛋,火熱的吻克製地落在他額頭,而後緩緩往下遊移,落在雁雪意柔潤的臉頰,高挺的鼻梁,秀氣的鼻尖——

許久沒和伴侶親熱,雁雪意心尖癢癢,睫毛不停地抖動著,控製不住地冒出了耳朵和尾巴。

細長的手指滑過雁雪意的唇,吻剛要落下,周靳馳餘光看到雁雪意頭頂冒出一雙貓耳朵,緊跟著身旁又竄出一根毛絨絨的長尾巴。

周靳馳腦子回神,腦海冒出一隻咬著自己尾巴的雪豹,呼吸一滯,將老婆襯衫扒到一半的手僵直,而後朝天翻了個白眼,直直昏在了沙發上。

雁雪意一臉懵然地睜開眼,眸底還透著茫然的氤氳,側目瞥一眼已經厥過去的周靳馳,沉默片刻後,貓耳朵一耷,默默拉上被伴侶扒到臂彎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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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馳一腳醒來,已經在自己的新房間。

他想起昨晚的記憶,留下老婆一隻孤獨的豹,煩躁地抓了一把淩亂的頭發。

他為什麼就不能再醉得徹底一點,把該辦的都辦了!

現在什麼都沒乾,可能還要被老婆嫌棄。

周靳馳冷著臉,一臉欲求不滿地走進衛生間衝澡,準備自己解決。

但怎麼都解決不了。

又冷著一張臉出來。

他裹著浴巾,低頭看一眼,深深吐一口氣,悄咪咪打開了房門。

周靳馳第一次在家裡跟做賊似的,先狗狗祟祟地走去樓梯口看一眼,確認雁雪意在樓下後,悄無聲息地溜進他們的房間。

房間裡潔白柔軟的大床乾淨整潔,周靳馳撲上去打了個滾,隨後一絲不敢耽誤,開始翻找雁雪意的睡衣。

被子裡沒有。

枕頭下沒有。

“放哪兒去了。”周靳馳嘟囔,心想著沒有睡衣,再貼身一點的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以前解決生理需求全靠人,從來沒借助過外物。

這是周靳馳頭一回,這麼一想,忽然激動得不行,狗尾巴拚命甩,腦子完全控製不住。

雁雪意不知道周靳馳在房間,上了樓推門而入,就看到周靳馳撅著他高貴的臀,彎下腰,從櫃子的抽屜裡拿出一條他的內褲。

雁雪意一愣,“你拿我內褲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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