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柯阮半晌,司鬱寒終於是低聲苦笑一聲,折磨他還不如折磨自己,他是怎麼都狠不下心。
他冷聲吩咐道:“煮碗醒酒湯來。”
一陣風動,很快屋內就多了個黑色的身影,尊敬地把醒酒湯遞給了司鬱寒,他單手拿過碗。
隨後伸手將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的柯阮攬了起來,讓柯阮靠在他的懷裡,拿著碗的手湊近他的唇,柔聲道:“乖,張嘴,不然明天會不舒服的。”
輕柔的聲音,就是在醉夢中的柯阮都聽話地張開了嘴巴,司鬱寒勾唇,眉眼更加柔和。
讓他喝完了醒酒湯,司鬱寒攬著他躺在了床上,把他整個人都撈在懷裡,下巴磕在他的頭頂上,聞著他身上讓人安心的龍涎香,勾唇閉眼。
柯阮以為自己昨晚被灌了這麼多酒,肯定不會舒服,可是沒想到的是,醒過來和平時也沒多大的差彆,除了身側的人還是那個讓他打心眼裡害怕的人之外,一切都挺好。
況且,每一次他醒過來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家夥居然還睡在他的身側,作為一個皇帝,這真的好嗎?
柯阮側頭看著還在熟睡狀態的司鬱寒,平日裡的鋒芒似乎完全消失不見了,隻有無儘的柔和,更何況,這副皮相就連他一個男人看著都會失神。
柯阮伸出右手食指的指尖朝著司鬱寒的眼角伸去,就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乾什麼,簡直是瘋了。
他急忙想把自己的手指縮回來,下一秒就已經被拉住了,柯阮心肝一顫,咽了咽口水。
司鬱寒睜著迷蒙的眼睛。
“你……聽我解釋。”
不料,司鬱寒攬著他的手一緊,柯阮朝著他的身體更加靠近,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司鬱寒埋頭在柯阮胸口蹭了蹭,像極了某中可愛的貓科動物。
柯阮手腳僵硬,這和昨晚因為害怕而僵硬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