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頓時酸了:誰嫁給小津也是上輩子拯救了全宇宙呢!他對彆人的孩子都這麼好,對自己的孩子還用說嗎?
十分鐘後,向清坐在了白荷的對麵。
書房裡,古色古香,白荷的一襲白衣在一片暗沉的背景中十分小清新。
向清看著白荷,心裡更酸了:上輩子拯救全宇宙的竟是這個女人!
想到白荷和覃小津是契約婚姻,向清收起心裡的酸,從包裡拿出一個大信封,大信封鼓鼓囊囊,一看就裝了不少錢。
“這是我們事先說好的五萬塊錢。”
收下那個信封,頓時輪到白荷酸了。
有錢人真好,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五萬塊錢,而她,最慘的時候,口袋裡隻有五塊錢,靠著五塊錢,母子仨兒度過了五天。
白荷壓下內心的酸楚,笑著說道:“謝謝向清,這個錢,當作我向你借的,不過我就不打欠條給你了,等我有能力還的時候,我肯定會還給你,如果很不幸,我一直還不上,那你就當作爛賬好了。”
“既然是交易,你付出勞務,我付你勞務費,天經地義,不需要你借,也不需要你還,”向清口氣不善,“你還是叫我向小姐吧,我們之間沒那麼親密,也不可能親密。”
“我知道,向小姐喜歡小津,我是向小姐的情敵。”
向清黑了臉:“你胡說什麼?小津怎麼可能喜歡你?你們隻是契約婚姻,小津不可能喜歡你的!”
“既然不是情敵,那就是朋友,我還是叫你向清吧。”白荷越發燦爛笑道。
向清撇了嘴:“你愛叫什麼叫什麼吧!”
常蘇進來了,端進來兩杯咖啡,分彆放到白荷和向清跟前,說道:“現磨的,有點慢,讓你們久等了。”
說著,又去關上書房的門。
待常蘇也坐下,向清拿出手機,翻開相冊,放到桌麵上。
白荷瞥了一眼,常蘇則是將手機拿過去,來回滑動了幾遍,最後在一張三人入鏡的照片上停住,看著向清說道:“大先生也被拍到了,怎麼辦?”
“那就連大先生的營銷一起跟上。”向清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架勢。
白荷不由對向清投去欣賞而豔羨的目光:這個年輕的姑娘的確很有能力,如果自己有她一半的能乾,何至於這麼淒淒慘慘?
她不會搞營銷,不懂當經紀人,她隻會寫,隻會講故事,可惜她講的故事讀者不愛聽,或者,她講的故事也許也不差吧,隻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她缺一個像向清這樣能幫她搞營銷的幕後推手。
“這個娛樂新聞什麼時候會上熱搜?”白荷問道。
向清答:“弓翊古箏音樂會的時候,等到那天晚上,小津在弓翊的古箏音樂會上作為嘉賓上場演出時,這條新聞就會上娛樂版,相信緊接著,蕭占一方就會讓這個話題上微博熱搜,後續,我們提前擬好的和小津有關的新聞稿就會在各大網站發布……”
向清說著說著打住了,她盯著白荷感到不滿,不滿白荷,更不滿自己。
她乾嘛跟這個女人說這麼多啊,而這個女人居然聽得比常蘇還認真!
見向清突然噤聲,白荷笑笑說道:“那就是還有幾天時間。”
“我們現在一起去村民家裡買山**!”常蘇提議,“今天我給大家做山雞宴。”
“不了,你們帶覃浪花去就可以,我和覃浪有事,要出去一趟。”白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