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不會害怕的?你們白澤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東西啊?”
白澤宇看著呦呦,眼睛裡對她關心的情緒隨著他臉上浮現出來的笑容,被隱去了。
“你覺得呢?”
“哼!”
呦呦不想理白澤宇了,單方麵和他絕交五分鐘。
“我有個好消息要跟你說,你要不要聽?”
白澤宇看呦呦奓毛了,想辦法給呦呦順毛。
呦呦還在單方麵和白澤宇絕交中,走路時身子都向另一邊側著。
在白澤宇說出有好消息要說後,她的身子還向外側著,耳朵卻伸了過來。
白澤宇能看見呦呦本體的兩個毛茸茸的小耳朵,正努力向自己這邊伸著。
“你想要聽嗎?”
白澤宇含笑問道,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呦呦的兩隻小耳朵啊,肯定是軟乎乎的,手感特彆好。
呦呦不吭聲,隻是悄悄把身子往回側了側。
“你這樣側著身子走路,萬一摔倒了怎麼辦?你好好走路,我跟你說好消息。”
白澤宇主動給了呦呦一個台階,他相信呦呦肯定會順著台階下來。
“嗯,你拉著我走。”
呦呦把手伸出去,讓白澤宇拉著自己走,她這就是順勢下台階,又單方麵和白澤宇恢複友誼了。
白澤宇拽著呦呦走,邊走邊說他的好消息。
“我媽找到工作了,我們家也要搬到公社去住了,就住在我爸分的房子裡。”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你是不是也要轉學到公社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在一個學校裡?我們兩個要是還能在一個班就好了。”
呦呦聽見趙秀珍找到了工作,白澤宇家也要搬走,特彆高興,開始想他們轉學後的事情。
“我是下個學期轉學,你應該也是吧?你轉學應該進的是鐵路小學,但是我聽說鐵路小學要和第一小學合並,我建議你直接轉學到第一小學。
我也會轉到第一小學,我們和老師好好說說,我們都是跳級上來的,過了年你才七歲,老師應該會同意讓我們兩個繼續一個班級的。”
白澤宇已經把後續事情都給想好了,現在趁著呦呦心情好,他把計劃給說了出來。
“你咋知道的這麼多?鐵路小學真的要和第一小學合並了?我連這兩個學校在哪裡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這兩個學校太近了,生源重疊了。第一小學教學質量比鐵路小學好,好多應該上鐵路小學的鐵路工人的子女都被家長送進了第一小學,導致第一小學學生太多。鐵路小學每年招上來的新生越來越少,領導們這才決定要把這兩個學校合並了。”
呦呦認真聽著,覺得白澤宇了解的好多啊。
“你是咋知道這麼多消息的?”
這樣一對比,呦呦覺得自己像是個小傻瓜,什麼都不知道。
她好像看見自己和白澤宇之間的差距又被拉開了一小段。
“是聽我爸回來說的,他最近出去盤賬,聽到的消息多,而且我也要轉學了,他對學校這方麵的事情就關注的多一些。”
呦呦明白了,這段差距是因為她沒有一個會計爸爸。
那就跟她自己的能力沒有關係了!
呦呦自我安慰著,然後決定以後要更多的去關注外界的消息,不能總是落後白澤宇。
“你剛剛跟我說的那個晚上的聽見的哭聲是真的嗎?”
白澤宇突然問。
“嗯?”
呦呦還在想著自己要怎麼追上白澤宇,不讓自己被白澤宇在對外界消息的了解上把自己落下太多,就聽見白澤宇換了話題,問起了她剛才稍微改編了一點的故事。
“所以你還是害怕了,是不是?”
呦呦眼珠轉了轉,一臉壞笑追問。
白澤宇就有那麼一點無語,他能害怕那麼一個沒有多少恐怖元素的故事?
他又不是沒見過世麵!
呦·真沒見過世麵·呦在聽了白澤宇的問題後,就真的認為白澤宇是害怕了,剛剛沒有反應是因為太害怕了,都忘了變換臉上的表情了。
“我不是害怕,就是好奇。你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村裡昨天晚上真的有個女人在外麵哭嗎?”
白澤宇眼看著呦呦的誤會越來越深了,嚴肅了臉色,把問題又問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了,昨天晚上那麼黑,可嚇人了!”
呦呦搖頭晃腦的,根本看不出她害怕來。
白澤宇知道呦呦是故意在跟他強調害怕這兩個字呢,他沒搭理呦呦,轉而說道:“昨天我爸回來的時候也挺晚的了,進門的時候我看他臉色都不對勁。”“臉色不對勁?回來的晚?你爸晚上回家的時候也聽見哭聲了?他回家的時候是幾點?”
呦呦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也不搖頭晃腦的了。
“大概是快八點的時候。”
白澤宇回想了一下,“但是他回家之後沒有說他聽見哭聲了,我就隻是發現他臉色不好看。”
“我們差不多是八點十五左右到的家,進村以後因為聽見了哭聲繞了一段路,比平時還要晚到家一會。如果你爸爸回家的時候也聽見了哭聲,那這個人至少在外麵哭了十幾分鐘!
這個大晚上在外麵哭的女人到底是誰啊?她遇上了啥事了?”
呦呦沒有了玩鬨的心思,開始擔心起那個晚上哭泣的女人了。
“不用太擔心,我們今天先好好上課,這兩天注意觀察一下,應該能找到那個晚上哭的人。首先我們是能夠確定一點的,那個晚上哭的,真的是個人。”
“當然是人了!”
呦呦被白澤宇的著重強調,給弄的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他說的話就是不能細想,一細想……
幼崽害怕!
“還有你回家了問問你爸爸,他是不是也聽見了哭聲。”
呦呦正色道。
白澤宇看出來呦呦被自己給說的害怕了,他悄咪咪彎了下眼睛,小腓腓實在太好嚇唬了。
“要進學校了,先不說這個事了。今天該輪到我們兩個值日了,還是你擦黑板,我掃地和拖地。”
白澤宇按照老規矩,在進教室前分好了兩個人的值日工作。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