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住了手,隻踩著牛遠青回道。
他帶來的那幾個護院小廝還真是都有真功夫在身。
不過幾息,這些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並他們的廢物小廝便都被製住。
王善保倒是知曉利害,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世子受人欺負。
隻得一邊苦著臉,一邊讓這幾個小廝下手再狠些。
“賢弟,你腳下這位是?”
李圭看見賈琅踩著那位的臉,登時便酒醒了。
四王八公哪個也不是他一個戶部侍郎之子能惹得起的人。
敢將鎮國公家那位踩在腳底,這位新晉榮國公世子若不是有大靠山,便是真的瘋了。
他硬著頭皮問了這一句,隻盼著賈琅還沒瘋到徹底,能給彼此留些臉麵。
雖然可能,也沒什麼顏麵可留了。
“你說這人啊。”
李圭隻瞧見那男童聽了他的問話,漫不經心的將腳在牛遠青背上碾了碾,又續道。
“不知哪來的無名小卒,竟敢辱罵家父。
我父親是陛下親複的爵位,羞辱父親便是羞辱陛下。
因而給他個教訓。”
“你放屁!爺爺我是嗚嗚嗚......”
牛遠青還待再說,被賈琅又狠狠給了一腳才老實下來。
得!現在是麵子裡子都沒了!
李圭狠狠閉上了眼,也不欲再勸。
那鎮國公府與他家也沒什麼交情,提了兩句也就得了。
若是鎮國公府那邊想要日後找麻煩,那他隻能對不起父親,在家裡躲一陣就是。
李圭這般想著,隻覺得一頓家法怕是免不了了。
隻是心裡也不如何害怕。
鎮國公府聽著威風,也不過同太上一般都是落日餘暉。
他父親是今上欽點的戶部侍郎,算是陛下門下。
怎麼也同鎮國公府算不上一路人。
倒是這個複了爵的榮國府,不知陛下是什麼章程?
李圭這般想著,又瞧了賈琅一眼。
正對上對方一雙淩厲鳳眼,當即打了個寒顫,也不敢再想。
倒是許來成聽了賈琅那話,竟像是真沒瞧見牛遠青般。
點頭應和道,“若是真如賢弟所說辱了你家,定然不可輕饒。”
他說著,又給賈琅出了個主意,“不如將這群賊子送至京都府問詢定罪如何?”
兄弟!你是我親兄弟啊!
他這話一出賈琅還未如何,李圭倒像是被人打了兩拳般,瞪向許來成。
可他喏囁幾下,到底還是沒能張口,便低頭不再言語。
賈琅瞧了一眼許來成,直直對上那雙瞧著澄澈的眸子。
問道,“許兄覺得這般更好?”
“自然還是得聽世子決斷。”
許來成將問題拋了回去,拱手道。
“沒聽到許兄說的話麼?把這些人送到京都府去。
記得跟京都府尹說明,是我們三人共同將人送來的,懂麼?”
賈琅抬手喚來王善保,指著自己並許來成、李圭三人吩咐道。
“今日被這群蠢貨吵得興致也沒了,下次我做東再請二位一同遊玩罷。”
賈琅複又對許、李二人告辭。
帶著一眾丫鬟、小廝往外走。
待路過寶玉時拿眼風掃了他一眼,“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走?”
正說話間,“係統”提示已至。
“選項完成。明德帝好感加一。”
“許來成好感加一。”
“賈寶玉好感加一。”
“晴雯好感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