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if線(十三)(2 / 2)

可偏偏…她對她的這些花言巧語很是受用,她想克製,可一看到蘇言溪難受又可憐的模樣,她就又頓時失了想法,任由蘇言溪妄為了。

南寂煙沉默了太久,蘇言溪很輕的吻了吻她的秀發,很快就被南寂煙收回去了,“臟。”

蘇言溪:“不臟的,我曾看過書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女性荷爾蒙會從頭發上散發出來,很有吸引力,讓人頭腦發熱。”

南寂煙已經對蘇言溪時常冒出來的詞語不感到奇怪了,而且她大概能猜到意思,大約是在說自己…勾引她?

她低頭看向已經睡著的南雁歸,她生硬的拐話題,“雁歸漸漸長大了,你莫要再在她麵前說這些。”

“呃,她肯定聽不懂吧。”蘇言溪看著隻知道吐泡泡的南雁歸,“不過我記住了,免得她口無遮攔,在旁人麵前說些奇怪的話。”

南寂煙:“……”

小朋友的滿月宴說是要大半,蘇言溪也隻是請了親人,再來關係就是比較親近的同僚和朝廷中的重臣,又設了粥碰連施七日白粥,算是給南雁歸積福。

賓客送了禮但連南雁歸的影子都沒見到半個,他們知道南雁歸是個女孩子又是早產兒,確實不太適宜見外客,隻能奉承著說兩句早添貴子,好兒女雙全的客套話。

蘇言溪:“……”

她算是明白蘇言淙為何那麼討厭這些長須白發的老頭子了,淨說些掃興的話。

好不容易送走了朝中賓客,接下來算得上是家宴,蘇言淙還特意換了常服過來看自己的小侄女,她不止一次聽柳宜說小侄女像極了蘇言溪,她心想小孩子都是皺巴巴的,兩個鼻子,一個眼睛,如何能看出來長得像蘇言溪,而且蘇言溪是女子,怎麼會長得像?

直到她和壽昌王妃看向繈褓裡的孩子,一時都呆住了。

壽昌王妃道:“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

蘇言淙讚同這一點,就是…,她開口,“這孩子吃的什麼,怎麼…”

正要說出口,柳宜幽幽的目光向她看了過來,製住了蘇言淙即將說出口的傷人話語。

蘇言溪倒是不介意:“早產兒嘛,得吃的好一些,力氣更大,也更有抵抗力。”

壽昌王妃也對孩子的來曆產生了疑惑,這孩子簡直像極了蘇言溪,即便是她再生一個都不一定能生出來這麼像的,根本看不到南寂煙的影子,怪不得蘇言溪一直說這孩子是她親生的。

從房間裡出來後,壽昌王妃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壽昌王沒有去看自己的孫女,他坐在蘇言淙的下首,正經了神色,正在勸誡蘇言淙不要隨便出宮。

“這是朕的第一個侄女,過來瞧瞧也無妨。。”蘇言淙擺了擺手,又從懷裡拿了粗糙的長命鎖出來,“這是朕親手做的,雁歸受的住。”

皇室的孩子易早夭,送的禮物都要求不能送太過貴重的,以免孩子壓不住,損了孩子的壽數,直到二歲上了宗牒才會補回來。

長命鎖是真的粗糙,雁歸二字刻的歪歪扭扭的,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不過蘇言溪卻很高興,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蘇言淙親手所作,她自然替南雁歸感到歡喜。

柳宜送的是一隻撥浪鼓,是她幼時與蘇言淙在宮外時偷偷買的,她保存的還很好。不過在壽昌王麵前她也不敢送這般廉價的禮物,臨走的時

候才偷偷塞給了蘇言溪。

蘇言溪很是感動,她手裡拿著一堆禮物,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雁歸應該剛吃過,正舒服的抱著南寂煙閉著眼睛,一副舒服極了的模樣,蘇言溪無無奈的笑了笑,轉動了兩下撥浪鼓:“還是讓她多動動的好。”

南寂煙認真了些許:“林大人這般說的嗎?”

“沒有。”蘇言溪捏了捏南雁歸軟乎乎的手臂:“隻是覺得她再這般下去,你都要抱不動了。”

南寂煙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蘇言溪的手臂,又看向自己的手臂,粗細不相上下,可蘇言溪習武,力氣自然比她大上許多,南雁歸再長大一些,她也抱得動。

她垂眸,低聲道,“你…你來便好。”

蘇言溪一愣,她將南雁歸從搖籃裡抱出來,“我連你都抱得動,抱她自然是沒問題,隻是,你是不是太寵著雁歸了?”

南寂煙心軟又溫柔,她都能憑這一點占了不少便宜,南雁歸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身體又似乎有些毛病,她都能想到南寂煙對她有多麼的沒有底線了。

南寂煙微微皺眉:“她才這般小。”

“我問過林夕了,她比其他的小朋友大一圈呢。”蘇言溪笑笑,“你寵著她也沒關係,畢竟我也寵,有些開始擔憂她被寵壞了。”

南寂煙並不懷疑蘇言溪說話的真實性,不過她到底是希望南雁歸能長成一個健康,善良的人,等她漸漸知事,她會督促她,讀書還有…習武。林夕說因為蘇言溪小時候習武認真,才抗的住蠱毒這麼多年,她的兄長便不行了。

可見,南雁歸想要長命百歲是必須要習武的,她不想見到蘇言溪抽自己的血給雁歸續命。

轉眼又過了一月,蘇言溪下朝回來後,從懷裡拿了封信出來,這封信是從魏倉南府傳過來的,還送了禮物過來,意在慶賀南寂煙生下了孩子,但距南雁歸出生已經近兩個月了。

“嶽父大人可真是個怪老頭,都沒有問問你身體怎麼樣。”蘇言溪將信封遞給她,“我果然是不太喜歡他。”

南寂煙眼底浮現出一絲很淡的喜悅,她伸手接了過來,抬眼道,“父親隻是更為看重國事。”她似對自己說,也似對蘇言溪說,她到底隻剩下父親了,難免看重了些。

蘇言溪:“但是家書嘛,兩國又沒有打仗,寫些關心你的話也沒什麼。”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南雁歸:“若是南雁歸嫁出去了,我一定要問問她吃不吃的慣,過的開不開心,還有…有沒有想我和你兩個老母親?”

南寂煙:“……”

她不與她爭辯,將信封拆開了看,多是些官方話,讓她為了兩國的長久和平,顧全大局,做好侯府的夫人。這雖然是她嫁到永豐的官方之詞,又明白父親是那樣的人,但到底覺得信上的字字句句太過冰冷了些。

許是…她聽慣了蘇煙溪信手拈來的情話,以至於不適應父親的內斂晦澀了。

天色漸黑,明明一封信也沒多少字,南寂煙卻看了兩遍,不為父親的情誼,她來到永豐

還不足一年,即便有蘇言溪陪著她,她還是沒有完全適應,隻是覺得這是從魏倉,從故土來的東西,思緒有些複雜罷了。

蘇言溪挑了挑燈,房間更明亮了些許。

“不用,我這便來睡了。”南寂煙將信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收到她常用的木匣子裡。

聞言,蘇言溪打量了她幾眼,確定不了南寂煙是否有言外之意,但能和南寂煙躺在一起睡覺,她也覺得是幸福的事情,索性,將孩子放在了搖床裡,慢吞吞的跟著南寂煙上了床。

質地上等的錦被將兩人的身軀徹徹底底的蓋住,蘇言溪像以往一般,伸手摟住了南寂煙的腰,雖然現在她的睡相還是很差,但到底不用擔心壓到南雁歸了,南寂煙便也允許她抱著她睡覺,她不忍心蘇言溪一直貼著牆壁睡覺,而且…她也喜歡蘇言溪抱著的感覺。

倏忽間,蘇言溪輕輕的咬了咬南寂煙的耳朵,熟悉的密密麻麻的感覺瞬間襲滿了全身,她模模糊糊的去看睡在旁邊的南雁歸,小孩子還在安穩的睡著,她輕輕的閉了閉眼睛。

可是,蘇言溪又沒有動作了。南寂煙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她在月子時,蘇言溪日日都要與她說上一下,還有幾天還可以同房,轉眼已經超過了小半個月,她反倒是不著急了。

或許在之前,南寂煙還會擔心她是不是已經厭倦了女子的身體,或者是單純厭煩了她的身體,可蘇言溪在孕期都曾拉著她做事,可見她真的沉迷與自己…

離的這般近,蘇言溪頓時就感受到了南寂煙臉上騰升的溫度,她輕眨了眼睛,輕輕的親了親她的臉,眼睛灼灼的看著她。

南寂煙眼睫輕輕的顫著,她明白蘇言溪在…詢問她,她緩慢的伸出了手臂,黑暗給了她一些勇氣,顫巍巍的摸上了蘇言溪的手臂:“雁歸還在旁邊,你…慢些。”

“這…”蘇言溪露出為難的神情,伸手將她的碎發撩開,聲音喑啞,“她沒出生就已經顧念著她了,這回讓她照顧照顧欲/求不滿的老母親吧。”

南寂煙剛要辯駁,卻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腕被推了上去,急切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

瞬間,南寂煙的額間便生了一層薄薄的汗,心臟跳的極快,她隱隱預約明白,她與蘇言溪的那些親密,其實隻有一次是真正把身子給了她,而蘇言溪隻要一次根本就不滿足,甚至更難耐了。

“我覺得你生過之後更柔軟了。”她還在說葷話挑逗南寂煙的神經,刺激的南寂煙頓時軟了身體,顫顫巍巍的…配合她的動作。

確實如南寂煙所想,蘇言溪在這方麵根本就不知節製,幾次下來,她將竟累的要昏睡過去,嗓子也微微發澀。

蘇言溪卻不放過她,輕輕的親她的脖頸,“我忘記了,即便你徹底恢複了,也沒有那麼多的力氣陪我胡鬨。”

南寂煙:“……”

原來遲了這麼多天,是想讓她多長些力氣,陪她胡鬨?

突然間,蘇言溪握住了她的手,引著往下探去,她聲音喑啞:“你…你什麼時候能幫幫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