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if線(十四)(2 / 2)

南寂煙:“……”

南雁歸的身體情況至今都不明朗,蘇言溪卻已經想著讓南雁歸上戰場了,但,若蘇言淙真的一直沒有孩子,那這些就都是南雁歸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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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倉使臣到達的那天是個很明朗的晴天,蘇言淙派了官員按照最高的禮儀先在驛站交代,但到底文化有差異,來的又是文官,經過長途跋涉,心累體乏,在他們眼裡最高的禮儀也是敷衍的過分了,甚至連唱歌的雅妓都沒有。

尤其是趙楓知,剛恢複了位份便被派了這麼個苦差事,滿臉鬱氣,但想著永豐皇帝年少,父皇將他送過來也是為了讓他爭取永豐的支持,即便他與蘇言溪有些小誤會,可在國家大事麵前,他還是傾向於永豐帝不會太過抓著他那件事。

翌日,蘇言溪在早朝上見到了趙楓知。

趙楓知已經不如她剛見他時那般俊俏,顯然是做了庶民受了不少苦,多少有點成長。

趙楓知知道她在打量自己,可他的心思半分也沒有在蘇言溪身上,反倒在蘇言淙身上,蘇言淙氣質陰柔又文弱,坐在偌大的龍椅上愈發襯得身形消瘦。

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父親與蘇言淙相較起來,他父親即便沉迷酒色卻氣質沉穩,比蘇言淙更像一個真龍天子,而且永豐子嗣不豐又易早夭的事情,他們這些其他國家的哪個不是一清一楚。

這樣想著,他便愈發覺得蘇言淙坐上皇位,更多的還是運氣所致。

趙楓知:“啟稟皇帝,為慶祝魏倉與永豐兩國聯姻已過一年之久,父皇特意命人送來了特製的絲綢,錦帛,玉石寶器,以求兩國永結秦晉之好。”

聞言,蘇言淙與蘇言溪對視一眼,道:“絲綢,錦帛是魏倉特產,朕收到這樣的禮物很開心。我們永豐武器防具出名,作為防具可好?”

蘇言溪走上一步,勸阻道:“皇兄,到底是為慶祝聯姻之事,送武器回禮可太血腥了,魏倉以禮治國,臣弟曾去魏倉一段時間,知道他們有這個忌諱。”

趙楓知:“……”

他都有些懷疑永豐皇帝是不是看不懂他們寫的信,也是他莽撞了,忘記永豐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怕是根本沒有從信中看出來,他們想要買武器打景國。

還沒等他說話,便聽蘇言淙道:“也是,朕一時也想不到其他的禮物,此事便稍後再議。”

接下來便扯到兩國之間其實並不存在的友誼,以及終於拐彎抹角的提到了南寂煙。

趙楓知:“南大人特意托本宮問問清月郡主身體可還安好?”

蘇言溪公事

公辦的模樣:“她身體很好,小郡主也很健康。”

趙楓知眼睛一眯,南義正倒是告訴他南寂煙雖已經嫁入了永豐,她的心卻還是偏向魏倉,出了問題南寂煙會出手幫忙,可他看蘇言溪的模樣,倒並不像是能被南寂煙拿捏的模樣,似乎也不介意南寂煙出手幫幫他。

但一個女人即便有助力那能有多少?況且南寂煙在魏倉最出名的也是她的賢德和相貌,而非聰慧。

第一次見麵沒必要把所有的事情解決,蘇言淙下令讓魏倉使者在都城休息幾日,之後再議其他的話題。

一回到書房,蘇言淙就對蘇言溪不喜歡趙楓知表示理解,即便她身體弱了一些,也是永豐名正言順的皇帝,趙楓知一個還在爭皇位的皇子,竟也有臉麵看不起她?她越來越想要魏倉的金銀財寶了。等她從南疆騰出手來,一定要對魏倉下手。

蘇言溪:“皇兄,不如咱們就支持趙楓知吧,既能賺武器的錢,又能賣趙楓知麵子,等他登基後,利息錢就比較容易收了。”

聽著,蘇言淙的心情好多了,她點了點頭,算是讚同,“希望趙楓知不要死在戰場上,順利登上帝位。”

蘇言溪從魏倉送來的禮物中,挑了些書籍和好玩的,這才回了侯府。她現在已經能看懂魏倉的字,但對他們的知識也沒什麼興趣,一並將東西放在了南寂煙的書房裡。

她回到房間時,正好見到南寂煙穿了一件青藍色的百褶裙,長發散在背後,身上還帶著微微的粉色,應當是剛剛洗完澡。

蘇言溪有些詫異:“為何現在沐浴?”

南寂煙臉色微微發紅,“雁歸今日吐到我身上去了。”

吐得什麼?

那自然是南雁歸的食物。

蘇言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道:“她可真浪費。”她怕南雁歸不夠吃,一下都沒嘗過,隻輕輕的舔了舔。

南寂煙不想與她交流這個問題:“今日使臣來訪,可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言溪實話實說,“趙楓知嘛,你也知道,眼睛長在天上,覺得我皇兄文弱就有些看不起她。”

南寂煙手指蜷縮,“他可說你了?”

蘇言溪:“我在旁邊站著呢,我不說話他就把我當空氣,但我看著他就煩,一點都當不了空氣。”

南寂煙微微皺眉:“趙楓知心術不正,這雖是永豐,你與皇兄也小心一些。”

蘇言溪端著下巴看她:“放心,他連我和皇兄的身都接近不了。不過,魏倉可就慘了,你肯定也猜出來了,他能來永豐就是魏倉帝給他的機會,現在的魏倉帝沉迷女色,趙楓知又心術不正,若是接連兩個皇帝都不行,魏倉能好就怪了。”

南寂煙:“……”

她對魏倉的感情無疑是深的,可經過魏倉帝這麼多年的糟蹋,魏倉早已是強弩之末了,確實是遭受不了再來一個德行有虧的帝王。

而且,蘇言淙不止一次與她說過,讓她好好培養南雁歸,將來永豐的江山大概率會放在她的身上,絲毫不介意

南雁歸的母親來自另一個國家,她能背叛這樣的國家?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能背叛南雁歸嗎?

南寂煙輕歎了一口氣,她…做不到,她有負於魏倉。

關於這件事蘇言溪不能不告訴南寂煙,她勾了她一縷秀發:“我也隻是說說而已,說不定皇兄還真的就比不過趙楓知,把永豐輸給了他呢。”

想到這裡,她很惆悵:“希望那時候我的老泰山能救救你。”

“你…!”南寂煙倏的秀眉緊蹙,神色柔情又堅定,“我既嫁於你了,自也會與永豐共…”存亡。

蘇言溪伸出手來捂住她的嘴,她心裡暖呼呼的:“我明白,隻不過真到了那時候,我也有辦法送你和雁歸走,雁歸可還沒長大呢,很多事情都沒有體驗過,你得好好照顧她。”

南寂煙將她的手移開,又看向乖乖睡著的南雁歸,希望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晚上蘇言溪將南雁歸哄睡著,又去哄南寂煙,她抱著她的腰,視線微微下移:“既然她浪費了那麼多,那她還夠吃嗎?”

南寂煙:“……”

她伸手用被子緊緊蓋住,“雁歸有奶娘。”

蘇言溪:“我知道她不用一直喝你的,我就是想說要不就讓她全部喝奶娘的吧。”

“嗯?”

“她長得真的很壯了。”蘇言溪摸了摸鼻子:“一直晚上喂她,你都睡不好。”

她摸了摸南寂煙的腰:“你身材不僅恢複過來了,還更瘦了,永豐天氣很冷,不胖點冬天是真的扛不住的。雖然你那時候可以緊緊的抱著我。”她回味了一下。

南寂煙:“…可她還這般小?”

她本就身體纖細不夠南雁歸吃,這麼早就給她全斷了,到底是自己懷胎十月上下來的,總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又不是不讓她吃了。”蘇言溪再接再厲:“我們慢點來,接下來你隻白天喂,晚上將雁歸放到奶娘的房間裡。”

南寂煙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應她。

“也不著急,你慢慢考慮就好。”蘇言溪用手摸了摸南寂煙的臉頰,又下移至腰間,緊緊的抱著她。

南寂煙手指微微蜷縮,還以為她要做些什麼,卻聽蘇言溪困極了的聲音道,“晚安。”

她疑惑的偏頭看向她,卻見蘇言溪還真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

蘇言溪今日莫名的困,還以為是昨日南雁歸吵鬨的緣故,趁這一會兒南雁歸還在睡著,她也要多睡一會兒,等會兒才有精神起來照顧南雁歸。

南寂煙見她這般困卻不由得想起剛剛蘇言溪的提議,她晚上需要起來給南雁歸喂奶,蘇言溪自然也常被她們吵醒,白日有奶娘照顧南雁歸,她自是可以多睡一會兒,蘇言溪卻要上朝、當值,難免會感到困乏。

所以,因為此事才想斷了南雁歸的母乳嗎?

蘇言溪不知道南寂煙的胡思亂想,她突然覺得的腦袋頭痛欲裂,身上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咬,疼的她臉色慘白,鼻尖都冒出細汗來。

她難受的睜開眼睛,視線卻因疼痛而變的模糊不清,這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了過來,勾的她愈發迷離起來,口乾舌燥,卻又似乎能止住她身上的痛意。

蘇言溪下意識的將錦被掀開,指尖似熟門熟路般輕易的觸碰到了飽滿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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