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將就(2 / 2)

黑映,雁歸,女子都被她拋之腦後,她微微抿了抿唇,並不說話。

蘇言溪試探著將人抱到了內室。

完全陌生的環境,南寂煙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身體卻還是不受控製般的僵硬了起來。

蘇言溪將紗帳放了下來。她伸手將她的發髻拆開,又用手將碎發挽至耳後,露出精致又帶著緋色的耳垂,她輕輕的親了一下。

南寂煙鼻息重了一些。

蘇言溪又去吻她的唇:“謝謝你送我最棒的生辰禮物。”

她抓住南寂煙推拒她的手,推到頭頂,她的聲音變得喑啞起來:“我要拆禮物了。”

南寂煙的臉頓時像著了火般滾燙,蘇言溪的手像是帶了一層似有若無的電流,所到之處都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南寂煙細長的睫毛染上了幾l分濕潤,額間也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用了些力氣將人抱了起來,輕輕的親她的臉頰:“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親你,彆緊張。”

曾有過的感覺再次出現,南寂煙的聲音很快就變了個聲調,聽得出她有在特意控製,壓得很低,卻依舊如泣如訴,聽得人心尖發顫。

蘇言溪親上南寂煙的頸側:“我對皇兄說,我得將就才能和你做,但我是在欺君,我這是挑到最好滿意的了。”

話音剛落,南寂煙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悶哼了一聲,染上情/欲的眸子依舊幽靜無比。

蘇言溪呼吸紊亂,她摟著南寂煙的腰不放開:“該我了吧。”

南寂煙剛想拒絕,又聽她啞著聲音,可憐兮兮道:“我生辰,再讓我自己動手也太殘忍了。”

“寂煙。”

她將名字喊的情意綿綿,南寂煙心下一軟,又被她親的身上沒了力氣,隻能任由她擺布躺在了床上。

南寂煙被她帶的想到了那本書,與書中圖畫相比,蘇言溪…更過分。

她手抓著身下的被褥,時不時的將兩者對比,後來便隻能悶哼。

“言溪…”

“我在。”

過了許久,南寂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蘇言溪正躺在身邊喘息,她的身上也都是黏黏糊糊的汗水。

蘇言溪舔了舔乾澀的唇,拿了衣服隨意的披散在身上,走到外室拿了茶壺過來。

茶壺裡的水還是溫熱的,蘇言溪先給南寂煙倒了一杯,她背過身去:“我不看你,你喝吧。”

南寂煙嗯了一聲,輕輕的喝了兩口水,乾澀的唇才漸漸的恢複了原本的嫣紅之色。

“好了。”

蘇言溪扭過身來,將茶杯接了過來,她一向不嫌棄南寂煙用過了,自己就著茶杯又喝了一口。

嗓子沒那麼乾後,蘇言溪坐到了就近的椅子上,和她商量道:“這裡到底不比家裡,我不能去隔壁沐浴,我幫你穿好衣服,再叫人進來換水,等你洗好了,我再洗,這樣可好?”

房間內沒點燈,但模模糊糊也能看清個大概,蘇言溪穿著單薄

() 的衣服,黑色長發散在背後,胸部根本不影響她是個美人的事實。

而且臉上的情/欲還未完全消散,全是女子的嬌媚之態。

這…若是叫人看見,根本不會有人認為她是個男子。

南寂煙搖頭拒絕:“我自己來便好,你…等會兒再出去吧。”

蘇言溪覺得有些莫名,但她還是聽話的嗯了一聲。

南寂煙積攢了些力氣,將自己的衣服拿了過來,見蘇言溪還是盯著自己看,剛下去的溫度又騰升而起:“你…背過身去。”

聲音嘶啞不帶半分的威懾力。

“哦。”蘇言溪還是聽話的背過身去了。

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又覺得口渴了,拿起茶壺又喝了一口。

“郎君,點燈吧。”

蘇言溪站起身來,將蠟燭點了起來,黑暗的房間瞬間亮了一些。

昏黃的燈光中,南寂煙穿著一件輕薄如紗的青白錦衣,將纖弱又漂亮的身形遮了個乾淨,似瓊脂冷玉般白的手腕上麵帶上了一圈紅痕。

這紅痕如何產生的,蘇言溪心知肚明。

她又看向她沾染過人/事後,依舊似清風寒雪的臉,她對自己又產生了片刻懷疑。

仿若她與南寂煙剛剛沒有共赴巫山,隻是尋常般喝酒品茶。

蘇言溪:“那我先躺床上去,你先去吧。”

“嗯。”南寂煙很淡的應了一聲。

侍女們見到亮起的燈盞便已經準備就緒,將準備好的熱水置於浴桶之中。

蘇言溪與蘇言淙是一副模樣,不喜彆人看,下人們早從伺候過蘇言溪的老人那裡聽說過此事,因此各個都是低著頭,絲毫不亂看,將熱水準備好就退下去了。

南寂煙即便顧念著蘇言溪身上也不舒服,很快就沐浴完畢,但還是用了些時間,蘇言溪躺在床上快睡著了。

聽到有人進來,蘇言溪才睜開了眼睛,懶洋洋的:“洗好了嗎?”

“嗯。”南寂煙還在擦自己的頭發,蘇言溪從床上起來,伸手將被褥換好後,才略微有些著急的去了浴室洗澡。

等兩個人清爽的躺在床上後,已經接近淩晨了。

蘇言溪剛剛眯了一會兒,這會兒反倒不困了。

道:“我小時候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覺得床還挺大的,隻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覺得有點小,明明這床應該是比家裡的大吧?”

南寂煙:……

她閉著眼睛,不想聽蘇言溪的汙言穢語。

這床足夠大,可她偏偏喜歡將自己抱到床邊,讓她…感到膽戰心驚。

“哦,對了,我剛剛吃藥了,你好像沒看見。”蘇言溪急忙道:“不會懷孕的,放心。”

南寂煙臉色一紅,淡淡的應了一聲。

次日,蘇言溪帶著南寂煙她們回了府,幾l乎整晚沒睡,南寂煙吃過午飯後,便去小睡了一會兒。

一覺便睡到了傍晚,她隻能感慨王府裡幾l

乎沒有人管蘇言溪,她睡到這個時辰也不會有人去告狀。

醒來的時候,林采荷並不在身邊,南寂煙愣了一下,倒是蘇言溪身邊的侍女在身邊。

侍女恭恭敬敬的說道:“世子妃,今日天氣好,世子帶著小小姐在後花園放風箏。”

“世子說您醒來後,可能要過去玩,便特意吩咐奴婢在這等著。”

昨日的雨是小雨,經過午時的太陽一曬,路上的水漬都被曬了個乾淨。

蘇言溪從軍營報了個道回來時,路上有看到幾l個孩童在放風箏,她便也順手買了幾l個,回家逗南雁歸玩。

南雁歸之前也玩過風箏,不過多是林采荷在放,她和南寂煙在旁邊看著,還從未拿過風箏線。

她今年五歲了,又練了武,與去年這時候的模樣相比,說句天差地彆也不為過。

蘇言溪幫她換了身簡便的衣服,又將風箏線交給了南雁歸手裡,指揮著她收線。

南雁歸被線帶著跑了許久,她甚少這樣瘋跑過,額頭上出了很多的汗,卻時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

蘇言溪剛開始還陪著南雁歸一起玩,但後來她實在沒有插手的地方,也有些累,便坐在涼亭底下喝茶,桌子上還擺了瓜果,時不時的吃上兩口。

南寂煙來了後花園,一眼就看到閒適的蘇言溪和正玩的開心的南雁歸,她咯咯的笑聲就沒停過。

南寂煙也勾了勾唇角。

她往前走了幾l步,坐到了蘇言溪的的對麵,蘇言溪立即將挽起來的袖子放了下來,道:“你休息好了?”

南寂煙:“嗯,還好。”

蘇言溪:“還好那就是還沒好,不過你好了,估計也沒有雁歸精神頭大。”

她看向南寂煙的臉:“我問過洛太醫了,洛太醫說你食補差不多了,以後得多多運動,身體才能更健康。我雖然也挺懶的,但到底也會去軍營報道的時候,打兩套拳。”

“以後你便在家裡踢毽子,散散步什麼的,才能長命百歲。”

她昨日是趁著自己生日,才稍微沒節製了些。

但到底有些後悔。

南寂煙看著蘇言溪認真的神情,淡淡的應了一聲:“妾知道了。”

“還有一事,黑映說想來拜訪你,我給推掉了,讓皇嫂去負責此事。”蘇言溪舔了舔唇:“你也知道,這草原和魏倉是有點齬齷的,我擔心她說點有的沒的,平白的惹你生氣。”

南寂煙:“妾不負責政事,不會生氣。”

蘇言溪:“好吧,其實是我擔心你昨日那麼喜歡她的舞蹈,若是被她拐跑了,我可怎麼辦,還是不見為好。”

“你…”南寂煙剛要與她辯解,便聽到一聲驚呼,南雁歸跑動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侍女們一下子圍上去不少。

蘇言溪和南寂煙也站起身來,快步向南雁歸身邊走去。

南雁歸痛的眼淚汪汪的,但沒哭出聲,一見到蘇言溪就要抱抱,蘇言溪檢查了一下,還好南雁歸身上穿的厚重,膝蓋處連個印子都沒有。

而且小孩子磕磕碰碰的也沒什麼。

蘇言溪:“雁歸,娘親都來看你了,還不在娘親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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