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正事(1 / 2)

到了次月月底,永豐和草原聯姻之事還是沒有定下來。

原本黑映並不介意,柳宣除了她之外還有個小妾,但從王府回來後就變了心意,堅決不同意與彆人共侍一夫。

這是黑映第一次反抗哥哥黑丹,黑丹氣得將她關了禁閉。

黑丹背著手,思考何處出了問題。想來想去便是從壽昌王府回來後,她的妹妹就變得魂不舍守,還多次出府說是去壽昌王府玩。

他眸色一沉,還以為黑映忽然對蘇言溪情根深種,可蘇言溪已經言明不會再娶妻了。

他妹妹沒有錯,那便隻能是蘇言溪的錯,蘇言溪既不能再娶妻,她就不應該再招惹妹妹。

於是這天,黑丹特意去了軍營找蘇言溪,隻不過被人攔在了外麵,黑丹作為番邦使者,再如何也不能進入軍營。

蘇言溪很是詫異:“黑使者,你找我何事?”

黑丹拱手道:“聽我叔叔說,世子武功非凡,不如比試一場?”

蘇言溪:……

她沒有與人比武的愛好,而且明日可是休沐日,南寂煙還在家裡等著她,她才不想把大好時光浪費在一個男人身上。

“本世子今日有事,不太方便。”

黑丹歎了一口氣,道:“不瞞世子說,其實找世子主要還是為了妹妹的婚事而來。”

黑映的婚事算的上是國事,一聽這個,蘇言溪也不好再溜,她不情不願道:“那本世子找個地方與王子細聊。”

蘇言溪將人帶去了盛天酒樓,她特意點了果酒,隻要少喝一點,沐浴時多泡一會兒,身上應該沒那麼大的味道。

也還好,黑丹不如黑木那般嗜酒,根本不在意蘇言溪喝的什麼酒。

黑丹將自己的苦悶說了出來,又再次提及妹妹可以嫁給蘇言溪的事情。

蘇言溪很懵,她和黑映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她根本就不相信黑映突然對自己動了心思。

但黑映突然反抗自己的哥哥,確實疑點頗多,這事她還得回去問問南寂煙。

蘇言溪每日回來都說不上晚,但休沐日回來更早,南寂煙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她也…漸漸習慣了。

隻是今日倒是回來的晚了一些。她和南雁歸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到人,便知道蘇言溪是有事耽擱了,她便帶著南雁歸先用了飯。

直至夜幕徹底降臨,南寂煙才從林采荷口裡聽說,蘇言溪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

蘇言溪將自己身上的味道洗乾淨,又換了件清爽的衣服,她才去了南寂煙的房間。

南寂煙今日沒有看書,房間裡就點了極少的蠟燭,她就待在次間的床榻上看外麵的夜景。

蘇言溪也跟著看了一眼。

一輪殘月掛在天布中,寧靜又幽遠。

蘇言溪也跟著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溫茶,道:“我今日碰到黑丹了。”

“他說黑映突然變了卦,我連話都沒和她說過,猜不出來緣由,你有見解嗎?

南寂煙收回目光,略微一思索,卻也抓不住頭緒。

她搖了搖頭。

蘇言溪喝了口茶,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黑映和含胭除了王府這次,她倆私底下是不是還約了賽舞?”

南寂煙忽然很認真的看向她,眼神變了變。

蘇言溪笑了笑。

道:“看樣子你也想到了。高山流水覓知音,一個擅舞的公主遇到另一個以舞為生的舞妓,她倆惺惺相惜,實在正常不過。”

聞言,南寂煙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鬆氣鬆的彆那麼早。”蘇言溪早就料到了南寂煙的反應:“雖然我還不確定,但到底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南寂煙眼睫輕眨了一下。

“郎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言溪神色認真了一些:“我的意思是,指不定黑映和含胭與你我一樣情投意合,好幾世修來的情緣。”

南寂煙手裡握著茶杯,久久沒有說話。

蘇言溪沒有與黑映二人相處過,她確是在二人身邊待過,那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完全融入不進去兩人的話題。明明她們也是第一次見麵,但卻如書中所說,她倆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蘇言溪看向南寂煙纖長的手指:“我原來隻有三分猜測,看你這樣,至少得提升到七八分了。”

南寂煙的手指微微捏了捏茶杯。

“看樣子我明天得去找含胭聊聊天了。”蘇言溪看著她:“我算是報備過了。明天會回來的晚一些。”

南寂煙:……

蘇言溪的神色愈發的正經:“好了,不聊她們了,聊聊我們每逢休沐就會做一次的正事。”

聞言,南寂煙低下頭來,不自在的看向自己的水杯。

月光的餘暉透過窗柩照在茶杯之上,波光粼粼。

蘇言溪走到內間,南寂煙知道她去乾什麼了,蘇言溪又從林夕那裡拿了不少的藥丸過來,二十顆左右,以她們現在的頻率,半年都吃不完。

是藥三分毒,蘇言溪身上有蠱毒,她們現在都還不知道蘇言溪如何讓她懷孕,但隻看蘇言溪毒發的模樣,便知道這毒不容小覷。

即便是神醫林夕,在麵對不了解的病時,哪怕用最保守的藥劑,依舊有很大的可能給蘇言溪帶來不可預估的風險。

她想勸蘇言溪降低些頻率,可蘇言溪其他方麵都可以聽她的,唯獨這事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而且,許是這些日子,南寂煙見外人的次數多了一些,她也知道即便是關係不好的夫妻,每月同床的次數都比她們多上不少。

甚至有膽大的命婦說。自己郎君七八天回來一次,有時候還會想。

南寂煙當即的臉色就紅了一些,隻是裝的很好。

她倒是沒想過,隻是在蘇言溪親她的時候,她要比以前更快進入狀態,也更快…

蘇言溪吃好了藥,又喝了口溫水,將嘴裡的苦味去掉。

她看著還坐在窗

前沒有動作的南寂煙,她往窗邊看了一眼,道:“你莫不是…想在這裡?”

南寂煙的臉瞬間通紅,抬頭道:“你…”

她還未來的及答話,蘇言溪就將人抱到了懷裡,親她的耳廓,又癢又酥麻的感覺瞬間讓懷中人軟了身子,蘇言溪心跳紊亂,她用唇輕蹭著她的耳垂。

“做,你不願意,親親總可以吧?”

蘇言溪從後麵抱著南寂煙,一手將南寂煙的手扣在桌麵上,強硬的與她十指相扣,一手錮住她的手臂,蘇言溪親了親南寂煙的後脖頸。

“寂煙,我好喜歡你……”

異樣又熟悉的感覺瞬間向南寂煙身上襲來,她不受控製的微微蹙眉,她受不了…蘇言溪的汙言穢語。

蘇言溪繼續:“是有了雁歸的緣故嗎?”

聞言,南寂煙又羞又惱,積攢了些力氣,開始死命的掙紮被錮住的手,沒被壓製住的手更是想將蘇言溪的作亂的手從自己手臂移開,卻…隻是徒勞無功。

“嗯…”

悶悶的低哼聲從南寂煙的口裡吐露出來,細汗已經染濕了她的脖頸,被蘇言溪親了又親的耳垂險些紅的要滴出血來。

蘇言溪睜開眼睛去看她。

月光灑在水杯之中是波光粼粼,灑在南寂煙的臉上卻是增添了清冷的薄霧,眼睛染上情/欲,卻又保留一絲理智,蘇言溪喉頭下意識的滾動,親她清淡的眸子,又漸漸向下,一直親到她的紅唇。

南寂煙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她被蘇言溪抱著進了內室,軟軟的靠在蘇言溪的肩膀上。

輕輕的推拒蘇言溪的身體,腰卻被錮的很緊,南寂煙跟著蘇言溪的節奏。

聲音因她變成斷斷續續的。

“等,等一下。”

蘇言溪抱著她的細腰。

輕輕喊她的名字:“寂煙…”

“我…”

白紗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蘇言溪抱著她,呼吸紊亂:“想,想說什麼?”

南寂煙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她睜開眼睛看向滿臉潮紅的蘇言溪。

手指用力抓了一下錦被。

“洛太醫說,我…再有兩個月便康複了。”

蘇言溪從情/欲中清醒了一秒鐘,興奮的看著南寂煙的眼睛。

道:“你的意思是…”

蘇言溪的眼睛亮了亮:“休沐日作廢,改成尋常百姓那般?”

尋常百姓,三五天就…

南寂煙:……

“不,不是。”她搖了搖頭,聲音壓得很低:“不用吃藥了。”

蘇言溪愣了一下,指尖搖曳,道:“你的意思是再要個孩子嗎?”

南寂煙攔住蘇言溪亂動的手,蘇言溪順從的放開,躺在了南寂煙的旁邊。

南寂煙在平複呼吸。

她隻是不想再讓蘇言溪吃藥而已,至於孩子,南雁歸是她的意料之外,而且即便蘇言溪相信,自己隻和她有過,但沒有實證,她還是有

些緊張…

不出聲便是默認,蘇言溪伸出手來,放在她的腰上,道:“可是,生孩子畢竟傷身體,有聰明可愛的雁歸就夠了。而且…”

她壓低了聲音:“我們都還沒同睡幾次。再遲一兩年再說吧。”

“拜托,拜托~”

南寂煙:……

說著,蘇言溪的唇就又親上了南寂煙的唇瓣,反反複複,永不自足。

她吻了許久,南寂煙承受不住了,她蹙著眉,肩膀微縮,聲音變得如泣如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