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恕罪。”月染染立即就跪下磕頭:“是月影多嘴。求主人恕罪。”冷汗順著後背往外滲。公子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心狠手辣,沒有一點溫度。
慕燁君有些煩躁的揮揮手讓她起來。真是個無趣的女人。
如果此時換做神神,她會怎樣?是否會驚訝道“懷璧,你好厲害喔。”或者“懷璧,這把匕首真好看,乾脆送給我。”還是“慕燁君,你瘋了?”
總之,她永遠不按常理,東扯西扯。想到沈神神的跳脫與反應,慕燁君不禁變回溫潤如玉的模樣,嘴角噙著笑容。
剛剛起身的花魁沒聽見聲音後,悄悄抬眼看去。頃刻淪陷。
她從未見過公子如此溫柔的表情,那張終年對著她冷若冰霜的俊美臉龐,即使在床上寵愛她時,也隻當她是排遣欲望的物件兒。
此時,卻月朗清風,一如天邊那皎潔的明月,讓人心馳神往。等等,主人剛才說。。。她?會是誰?竟俘獲了公子的心?
她到底是誰?
慕燁君想著想著,想到今日,想到鶴銀樓,想到朱衍瀟親吻沈神神,忽覺內心煩躁感更甚。抬眼盯著月染染,花魁被狠厲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試探的喚道:“主人?啊!”
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就被主人狠狠拽過來,如暴雨般的吻落在她唇上、臉上、脖頸。。。每一下都充滿狂暴的氣息,感受並不讓人愉悅。
“主人。。。”
“閉嘴。”
月染染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努力承受著瘋狂親吻和粗暴撫摸。
慕燁君對她絲毫不憐惜。對他來說,這些女子都隻是他的私人物件兒,既然隻是物件兒,那他想怎樣就怎樣,以後若不喜歡,就扔了吧。
吻到情欲翻滾時,他順手把懷中人扔到床榻上,冷冷盯著臉頰已泛紅的女子,毫無感情道:“脫。”
月染染早已經習慣主人的陰晴不定,默默起身解開外披、小衣、肚兜、褻褲等所有衣物,整個人赤條條蓋上錦被,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慕燁君同樣自行解開腰帶,隻脫去外衫便壓了上去。
月染染早已咬牙做好承受被公子狂暴發泄的準備。
意外發現此刻的公子異常溫柔。溫柔親吻她的臉,溫柔親吻她的眼瞼,溫柔親吻她的唇,雙手輕柔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仿佛她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稍微用力就會破碎。
從未得到過如此輕柔愛撫的月染染深深沉淪,身體因為興奮而不停顫栗,忍不住呢喃出聲:“啊,主人。”
此時她耳邊傳來無比溫柔的聲音:“喚我懷璧,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