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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狗男男,情侶裝

眠眠要告小狀!

蘇眠眠穿著他那身小熊睡衣,毛茸茸的一團站在門縫邊邊,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陸敘,兩隻肉乎乎的小手扒在門框上,然後揚起小腦袋。

他剛剛看到小帕帕超級生氣的關了門!

大帕帕的手還停在小帕帕腰上呢!

大帕帕還拿嘴去咬小帕帕的嘴!

蘇眠眠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原來自己的小帕帕都在受到自己大帕帕的欺淩!!

眠眠一雙圓圓的眼睛像是燃起了兩朵小小的火花。

幼崽緊緊握拳,在內心決定自己一定要找孫蘇蘇告狀,讓大帕帕不要欺負小帕帕!

如果陸敘知道蘇眠眠心裡在想些什麼,大概就是,陸敘:到底誰在欺負誰啊!!他才是被霸淩的那個好嗎?!

但是沒有讀心術所以一無所知的陸總看著蘇眠眠探出來的小腦袋,目光柔和了下來,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但是周遭的氣場明顯溫柔了起來,他伸手,揉了揉蘇眠眠的小腦袋:“眠眠,怎麼還不睡覺?”

蘇眠眠現在看著自家帕帕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大壞蛋。

幼崽仰頭,奶凶奶凶的對著自家大帕帕憤怒道:“帕帕!”

蘇眠眠決定奮起反擊。

但是陸敘一個涼涼的眼神瞥了過來,幼崽整個圓滾滾的身體被嚇得一機靈,然後心裡剛剛準備幫助自己小帕帕狠狠還擊的小火苗‘嗖’的一下就被陸總一個眼神蓋滅了。

蘇眠眠磕磕巴巴,小腦袋垂下來,蔫嘰嘰的說道:“眠眠,料料。”

哦,上廁所啊。

陸敘看著剛剛還跟打雞血一樣的蘇眠眠馬上變成小豆芽菜,實在沒搞明白為什麼蘇眠眠隻是去上個廁所內心的情緒就能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這就是說變就變的小孩子嗎?

陸總搖搖頭,覺得自己在參加這個綜藝後,和眠眠他們的相處都變得越來越輕鬆了,於是陸總在走到走廊儘頭得轉彎處,沒忍住推了推自己自己的銀邊眼鏡,在攝像頭照不到的死角。

陸總單手比耶:“耶斯!親到老婆了!”

然後陸敘看著地上漂亮的零散月光,又想到了蘇眠眠剛剛那雙清澈的眼睛,充滿崇拜的看著他——

陸總心情更好了,就連回到自己房間的腳步都變得越來越輕快。

嗯,今天又是成為慈父成功的一天啊!!

而在陸總不知道的走廊另一頭,蘇眠眠正在自己的小小門後麵,一隻小崽崽緊緊的靠著自己背後的木門,陰影打在崽崽臉上,給崽崽的表情襯得超級嚴肅。

蘇眠眠:皺眉,捂心口,靠門板,喘氣。

啊啊啊啊啊他大帕帕看起來怎麼那麼凶!!

凶死了!!!

嚇死崽了!現在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蘇眠眠在門後麵靠了一會,算是平複崽崽驚恐的小心情,然後下一秒,蘇眠眠剛扭頭,就看見了一隻矮矮的,和他差不多高的白色影子。

蘇眠眠:!!!!

什麼登西!!

崽崽們住的是一個小套房,現在他正站在小套房的大廳裡,這個白影就站在距離他不遠處,蘇眠眠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瘋狂亂轉,努力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找到自己可以藏匿的地方。

然後下一秒。

“啪”客廳橘黃色的燈光散落,白影將燈打開。

是穿著小兔子睡衣的白歲歲。

白歲歲看著是晚上出來上廁所的,剛剛從小套間裡的廁所出來,小手還緊緊握著一小包紙巾,他看起來困困的,先忍不住打了個小嗬欠,然後一雙圓圓的眼睛泛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白歲歲迷迷糊糊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蘇眠眠,慢悠悠問道:“眠眠,泥債乾嘛呢?”

蘇眠眠看到是自己的小夥伴,剛剛壓抑著的恐懼刷一下全部爆發,幼崽哭喪著臉,忍不住伸手去拉白歲歲的小手。

“歲歲鍋鍋,嗚嗚嗚,剛剛,我帕帕欺負小帕帕!”

白歲歲原本困的半睜的眼睛在聽到蘇眠眠的哭訴後瞬間睜大。

眠眠的小帕帕和大帕帕吵架了!這是大事情!

崽崽原本的瞌睡蟲刷啦一下全部跑掉,白歲歲拉著蘇眠眠,兩隻幼崽也不睡了,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白歲歲臉色嚴肅,認真的給蘇眠眠出謀劃策。

“眠眠,泥憋急,慢慢縮。”

蘇眠眠像是有一根定海神針一樣,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義憤填膺的給白歲歲描述他剛剛看到的場景。

“剛剛窩的帕帕!手一直放在小帕帕腰上,還咬咬他!”

白歲歲聽著蘇眠眠斷斷續續的描述,目光有些困惑,似乎很難想象那樣的場景。

蘇眠眠看到自己的小鍋鍋對他說的一頭霧水,馬上著急的湊過去,然後對著白歲歲近在咫尺的嘴唇就是‘啵’,清脆的一聲。

白歲歲當場石化在原地。

蘇眠眠演示完,那張肉乎乎的包子臉瞬間超級嚴肅的對著白歲歲說道:“就,就係介樣!”

白歲歲那張清秀的臉上‘轟’的一下全紅了。

蘇眠眠看著自家小夥伴在他演示完之後就一幅呆滯的樣子,急得兩隻小手在白歲歲眼前揮了揮——

“歲歲鍋鍋!”

白歲歲這才像是被蘇眠眠喊得一聲喊得回過神來。

然後他看著湊過來的蘇眠眠,幼崽那雙大大的眼睛就在麵前忽閃忽閃的,還不停喊他

白歲歲當即跟一隻竄天猴一樣從小沙發上竄了下來。

白歲歲漲紅著一張臉,手足無措的對著蘇眠眠喊:“笨蛋眠眠!”

然後,蘇眠眠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夥伴超級慌張的抱著自己的小兔子玩偶就往自己的小屋子裡衝刺

就是衝反了。

於是發現自己南轅北轍的白歲歲緊急刹車,小短腿頓了頓,來了個大拐彎,然後進入自己房間“砰”一聲關門。

白歲歲在門後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兩隻小眼睛都轉成蚊香——

啊啊啊啊眠眠尊嘟是笨蛋吧!!!

蘇眠眠歪頭在沙發上,小小的腦袋緩緩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清晨。

隊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而昨天已經休息了一天的嘉賓們,今天也被迫麵對自己接下來的任務了。

這是他們在雨南山住的最後一晚,接下來,他們也要開啟新的地圖,朝著雨南村開始他們新的音樂之旅了!

但是就是在他們準備離開的瞬間,經過一天深思熟慮讓自己的嘉賓如何更深刻的感受到雨南山風景的孫導已經拿著他嶄新的台本華麗出場了。

路聞玉他們已經洗漱完等在雨南山半山腰的涼棚下了。

看著孫導推著他的小車拿著他的大喇叭從身後的工作人員休息室緩緩出來的時候,心裡那個不詳的警鈴又一次大作!

他蹲在地上,對著站在他旁邊的白歲歲咬耳朵:“歲歲,感覺你的孫蘇蘇又要憋壞壞招呀。”

白歲歲腦子還停留在昨晚和蘇宜年促膝夜談的時候,所以路聞玉給他說話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聽,神遊天外的:“嗯。”

路聞玉:“?”

嗯?就嗯?白歲歲你要不要這麼敷衍!

然後路聞玉就挪挪鼙鼓去找離他不遠的蘇眠眠了,路聞玉剛想跟蘇眠眠探討孫導的邪惡計劃,而還在思考自己要如何解救自己小帕帕於水火之中的蘇眠眠,還沒等路聞玉開口:“嗯。”

路聞玉:“?”

好好好,我走。

孫導拿著自己的手機,不斷地看上麵的時針,因為在場的所有嘉賓裡,有兩個還沒到——

還沒等他低頭看表,彆墅的方向就走來兩道高挑身影。

蘇宜年一身淺色風衣,一雙顧盼生輝的狐狸眼映在金絲眼鏡後麵,看起來溫潤又輕佻,而站在他旁邊和他並肩而行的陸敘,一身同款的黑色大衣,銀邊眼鏡襯的他那張冷峻的臉更加冰冷。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有種再也插不進去第三個人的氣場。

孫導被兩個狗男男秀了一臉。

大早上先來個情侶裝衝擊是吧?

我看你們一會參加比賽的時候穿著這個大衣有多狼狽。

孫導看到人終於齊了,哼哼唧唧的拿出了自己的大喇叭,非常不懷好意的布下了新的任務。

“在我們華國,拜訪朋友當然不能空手去啦!”

孫導拍了拍手,讓身後的工作人員從身後的麵包車上抬下來了各式各樣的水果,但是每種水果都隻有兩個。

在場三隊嘉賓,很顯然,每種水果都一定有一家嘉賓拿不到。

嘉賓們坐在涼棚下,等著孫導給他們布置新的任務。

孫導輕輕一笑:“在拜訪我們的老師之前,還有什麼禮物比我們親手送的果籃更有新意呢?”

孫導將身後的果籃在麵前擺了一排,認真的講了講接下來的步驟。

“大號清晨,當然是一個適合我們鍛煉的時候了,所以我們新的活動是!折返跑!”

“工作人員們會把果籃放在距離你們五十米遠的地方,隻有前兩名可以拿到果籃裡的水果,而且,在跑過去的時候,還要能把水果帶回來哦~”

孫導眨了眨眼睛:“請大家選出家庭裡的運動健將吧!”

就在孫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剛剛還一直神遊天外的蘇眠眠馬上拉住了他陸敘的衣角,超級斬釘截鐵:“帕帕,泥!上!”

大帕帕不走,眠眠沒法告小狀!

作者有話說:

嘿嘿嘿

番外已經在摸眠眠x歲歲(長大版)了

大概是

遲鈍釣係x白切黑?hhh

第92章 與猴鬥

能不能彆逮著一座山的猴子薅!!

孫導很快就在山腰的涼亭上掛了一個臨時製造的,粗製濫造版橫幅。

上麵龍飛鳳舞得四個大字由孫導親自提筆,剩下的上色交給了攝影師和其他的工作人員。

於是,一個東拚西湊的“果籃大戰”橫幅,就在雨南山半山腰被幾個人拉了起來。

孫導在自己的道具箱裡翻出來了幾條不知名彩帶槍,非常努力的營造出了一種熱鬨的闖關氣氛。

隻見孫導拿著手裡的彩帶槍,然後對著半空“砰”的蹦出一堆彩帶,非常賣力的對著嘉賓們吼道:“嘉賓們,你們就像是八九點的太陽!!在這場本導演精心準備的比賽裡,請務必發揮出你們所有水平!”

孫導穿著一身黃色太陽衣服,站在猴山麵前,簡直和身後的那群上躥下跳的小猴們融為一體,總之雖然拍攝場地已經被工作人員圍了該有的警戒線,但是還是有很多遊客站在警戒線邊探頭探腦——

他們好奇的的看著出現在猴山邊邊的這群人,然後還有幾個拿了手機拍了照片。

而被圍觀的白洛等人,尤其是他們三個中臉皮最薄的白洛,他看著在前麵宛如雨南山新晉老猴的孫導,實在覺得丟人,然後掩麵歎了口氣。

孫導,你以為你臨時弄點彩帶我們就不知道這個環節根本是你心血來潮加的嗎?

精心準備,你到底是在騙我們還是在騙你自己啊!!

孫導拿著手裡的喇叭清了清嗓,然後笑著講身後車上的果籃全部放在了距離起跑線五十米處的地方。

“好,現在請我們各個家庭選擇自幾家代表的運動健將!”

孫導的手從左往右開始指:“一號家庭!”

孫導的手指正好指到了白洛家。

白歲歲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崽崽臉上的表情超級認真,紅彤彤的小圓臉上全是勢在必得,白歲歲奶聲奶氣的:“孫蘇蘇,窩係運動健將!”

孫導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主動站出來的白歲歲樹了個大拇指,認真的稱讚他是一個小勇士,然後就看向路聞玉他們。

“二號家庭!”

路聞玉當然不可能自己一個大人去跟崽崽搶果籃,於是路聞玉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他旁邊的路折玉身上。

路小道長正兩個手放在小腦袋後麵,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藏在墨鏡後麵看熱鬨。

哼哼,他讓他家帕帕跑,白歲歲那個小短腿一定輸!

於是路折玉理所應當的看向路聞玉。

然後,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兩個人異口同聲。

“你去!”

然後兩個人對視一眼,馬上反應過來,他們馬上同時改口。

“我不去!”

兩個人的聲音幾乎重合。

路聞玉和路折玉目光同時露出一種欲說還休的無語來。

最後還是路聞玉最先提出來了一個解決辦法:“這樣子,我們猜拳!”

路折玉單純的點點頭,毫不知情的踏入自家帕帕的陷阱,崽崽的小腦袋超認真的點了點:“嚎!”

然後路小道長認真的捋了捋自己超級寬大的道袍袖子,然後小包子臉皺成一團:“石頭剪刀~布!”

路聞玉手背在後麵掐了掐,毫無懸念的贏下了這一局。

但是他的小動作還是被屏幕前的觀眾們發現了,於是他們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欸欸欸路道長剛剛在乾嘛,他在算對吧,哈哈哈哈他在算崽崽會出啥!”

“路道長你忘了你之前算個方向都能走到墓地!”

觀眾們恨鐵不成鋼:“你怎麼算崽崽算的這麼準!”

“哈哈哈哈路道長,算命我不一定專業,但是坑娃這件事上我從來沒輸過!”

“笑擁了家人們。”

二號家庭選出來的運動健將是路折玉。

孫導點點頭,然後目光放在蘇宜年他們身上。

那肯定毫無疑問了,前兩個家庭都是崽崽,蘇宜年他們

蘇眠眠他把陸總推了出來。

陸總其人,肩寬腿長,一米□□的身高,那雙腿有種拐個十裡八彎不帶來回都比命長的美,和剩下兩個小豆丁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碾壓級彆的打擊。

孫導:“”

陸總,你是真不懂潛規則啊!

他瘋狂給陸敘使眼色,示意他讓蘇眠眠上,但是陸總一個人八風不動的站在那兒,愣是不願意給他一個眼神。

蘇眠眠更是無比堅定斬釘截鐵的把陸敘推了出來。

孫導

孫導沒辦法了。

於是,果籃三名運動健將分彆是,路折玉,白歲歲,陸寶寶【亂入版】。

而在一邊站著的白洛和路聞玉兩個人臉色都非常憤怒,他們同時看向陸敘。

白洛:“不講武德!”

路聞玉:“恬不知恥!”

陸敘非常優雅的彎腰:“按規則行事。”

白洛和路聞玉:“”

你們一家真氣人!

看起來實在是根本沒有比的必要。

但是孫導的目光在白歲歲和陸敘身上滴溜溜轉了一圈,忽然伸手放在嘴邊,裝模做樣的清了清嗓——

“咳咳,我給大家再強調一遍,最後清算獎勵的時候是要求嘉賓把果盤帶回來,不隻是跑過去拿到,大家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果盤,我們這邊隻做最後清算!”

孫導的言下之意就是,可以搶劫。

白洛和路聞玉一聽,瞬間明白了孫導的暗示,於是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把即將參賽的崽崽領走,然後悄悄的給崽崽說了幾句小話。

隨後,隻見等到所有嘉賓準備好後,孫導一聲令下。

陸敘邁開長腿,在通往果盤的道路上一路暢通無阻,幾乎可以說是遙遙領先,而在他身後的兩隻崽崽紛紛埋著自己的小腦袋哼哧哼哧的往前跑。

但是顯然最終的勝利者還是我們的陸總。

隻見陸敘非常優雅的從終點處拿著果籃,然後轉身——

兩隻崽崽非常默契的一左一右擋在了陸總回去的路上。

白歲歲和路聞玉看到陸總往回跑的步子終於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兩隻團子一左一右,pia嘰一聲拽著陸總左右兩邊的大腿,揚起小腦袋,用他們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陸總,奶聲奶氣:“打劫!”

白歲歲:“我要蘋果!”

路聞玉:“窩要香蕉!”

陸總:“”

他抬頭看著不遠處正望著這邊的白洛和路聞玉。

兩人對他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

哼哼,就不信,這麼可愛的崽崽,你能不被洗劫一空?

很快,陸總的果籃裡隻剩下了最後一隻香蕉。

陸總本來還想給自己留條底褲,讓自己實在不至於空著手回去麵對江東妻兒。

但是無奈,白歲歲小嘴一撇,眼淚一掉,陸總最終還是陣地失守,將所有果盤都給了兩隻小崽。

陸總最終還是落得了一個果盤都沒有的下場,而遠處,陰謀得逞的白洛他們和孫導笑作一團,已經開始慶祝陸總的失敗了。

陸總眸色一沉,忽然邁開長腿,直直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孫導:“?”

陸總乾嘛?被他們氣的離家出走了?

*

今天是個好日子。

對雨南山全山的猴子來說,今天實在是一個值得打開兩根香蕉慶祝的美好日子——

原因很簡單,就是這幾天奴役他們,支配他們,剝削他們的暴君蘇宜年,終於要走了!

剛剛聽下麵那個一身黃的大叔說,他們跑完這一趟,就要離開與南山了!

於是所有猴子們喜滋滋的聚在猴山附近的岩石處,準備目送蘇宜年這個暴君離開他們,而他們翻身農奴把歌唱,終於成功重新掌握了猴山大權!

現在他們已經開始比賽跑步了!

最前麵的小猴子儘職儘責的給其他猴子彙報著猴山自由宣言頒布倒計時,但是還沒等他高興一會,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直直的朝著他們走來。

小猴:?

毛茸茸的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朝他們走過來的人類長著一張有些凶神惡煞的臉,雖然好看是好看,但是看起來跟一塊冰一樣寒冷

小猴子咬著指頭,努力在自己匱乏的詞彙量中搜索對於這個人類的形容詞。

它靈光一閃,非常認真的跟身後的夥伴們彙報。

“一個看起來長得非常像人類裡鮮血帝王的男人在朝我們走來,看起來好像是要投喂?”

小猴就知道原來小孩說鮮血帝王很牛。

他感覺那個人類也很牛!

說不定會喂他們很多很多好吃的!

小猴喜滋滋的嗦手指。

下一秒,陰影投下,高大的人間鐵血帝王遮住了一小片陽光,那張無比冷峻的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它們,一雙眼眸不含悲喜,看起來格外冷酷。

鮮血帝王朝他們伸手,聲音低沉:“給我。”

小猴的腦袋上冒出來了第二個問號。

然後他手裡的香蕉就被搶走了。

小猴:????

一群猴在人間鮮血帝王·陸總背後氣的嗷嗷叫。

不是,你老婆都已經薅過一輪了!

你怎麼還薅呢!!

就逮著我們一座山的猴子薅是吧!!

*

陸總滿載而歸,講一堆從猴子那裡拿來的戰利品放到了孫導麵前。

陸敘的動作優雅的根本不像是剛剛搶劫完小猴兒的。

他對著孫導頷首:“果盤,在這裡。”

孫導:“?能這麼玩嗎?”

陸敘皺眉,絲毫不覺得自己到底哪有問題:“你說,不擇手段。”

孫導:“”

我是讓你搶人不是讓你搶猴。

怎麼彆人都是與天鬥其樂無窮,你們夫妻倆是與猴鬥一勞永逸是吧??

啊??

作者有話說:

孫導:我要是雨南山猴子高低給你倆一人一比兜/

雨南山群猴:蟹蟹,打不過【露出悲傷的微笑】

第93章 奶奶要永遠開心!!

鴨鴨係治愈眠眠!

陸總一番操作成功讓他成為了這群人裡擁有最豪華果籃的人,他目光無比正直的遞交了自己手裡的果籃,然後成功在孫導身後的計分板上獨占鼇頭。

孫導拿著自己的喇叭,站在計分板旁邊,目光無比複雜又悲桑,他看著自己裝獎品的小車,忍不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請蘇宜年這倆人來真的不是造孽嗎??

啊?他夫夫倆來了之後,自己從來沒有再正常的頒過獎了!!

孫導深吸一口氣,然後顫抖的把手裡的線索給了陸敘。

雖然看起來是陸敘一個人的獎品,但其實獎品給出的信息倒是所有人都可以共享的,上麵畫著一張雨南村的地圖,並且上麵用一種非常抽象的畫風畫出來了各個嘉賓們手裡樂器的所在地點。

有了這張地圖,可以說是任務難度直接砍半。

這個獎品真是便利了所有人,但是獨獨對蘇宜年沒用。

因為他已經再最開始就精準的找到了麗萍奶奶的位置,對他來說,最難的反而是如何勸說麗萍奶奶教他民俗的小調,然後悄悄驚豔所有人。

陸總自然也大概清楚蘇宜年娃綜環節完成情況,然後二話不說的將手裡的地圖塞到了白洛他們懷裡。

陸敘麵容冷肅:“我們已經找到民俗音樂的老師了,這份地圖暫時應該是用不上了,你們拿著。”

白洛本來想自己大概記一下就行,結果沒想到陸敘直接將手裡的地圖丟給他了,當即大喜。

白洛對大氣的陸總毫不猶豫:“謝謝義父。”

陸敘被白洛這聲義父叫的虎軀一震,目光無比複雜的看著麵前拿著手裡地圖無比開心的白洛

真好。

他和蘇宜年,無痛生子,不需撫養,沒有投資。

*

陸敘和蘇宜年順著那條熟悉的山路就往麗萍奶奶家的方向走去,那裡依然是一個磚瓦搭建的白色小房子,不過和蘇宜年第一次來的時候不同,厚重的木門上開了幾多小花,原本緊閉的窗簾也漏了一絲光線進了木屋。

這會麗萍奶奶正站在木柵欄後麵,一隻手拿著一根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的鋼筆,另一隻手握著一隻破舊的羊皮本,看起來似乎和燕奶奶是同款。

她正一本正經的抄錄著什麼,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裡是掩飾不住的疲倦。

但是這所有的疲倦都在看到遠處朝他走來的兩個高大身影的瞬間破裂。

麗萍奶奶覺得,自己這輩子乾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情就是跟著一個小輩為了報複自己的仇人而在他的演唱會上跳草裙舞了。

麗萍奶奶絕望的想。

她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就聽了他的話然後自己拎著猴就上了。

作為蘇宜年病毒的第n+1個感染者,麗萍奶奶表示。

問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所以在看到遠處石子路上走來的一家三口的時候,麗萍奶奶第一件事情——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了??

於是隻見剛剛還動作遲緩的老婦人,再看到蘇宜年的一瞬間就像是一隻健步如飛的兔子飛快的竄進了她的臥室。

然後拉窗關門一氣嗬成。

皇天後土阿門急急如律令,希望蘇宜年剛剛根本沒看見她。

但是顯然佛祖覺得她的心已經碎了幾瓣而自己隻是其中之一,於是拒絕了她發來的好友請求。

蘇宜年惡魔般的聲音如約而至。

“麗萍奶奶,您在嗎?我剛剛看到您回臥室了?”

麗萍奶奶:“不在!”

本來想說快滾,但是想到那個年輕人確實是為了她兒子出氣,雖然但是就是方法有點詭異。

於是麗萍奶奶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重話,她從木門後探出自己架著厚厚老花鏡的腦袋,看向來的一行人。

對上她眼睛的先是一雙又亮又圓的黑眸。

圓滾滾的,讓人想起來山間熟透了的葡萄。

崽崽頭上頂著圓圓的發旋,一隻小呆毛翹的老高,在山風的吹拂下晃晃悠悠,圓圓的臉上全是好奇。

蘇宜年今天給崽崽換了一身鴨鴨裝,帽子上有兩個黑黑的豆豆眼,然後下麵是一個有些分量的毛茸茸棉花鴨嘴。

可能因為鴨子嘴太重,所以蘇眠眠的小鴨子睡衣總是往下一垂一垂的,崽崽的小肉手不停的把它往上扒拉,最後自己氣著自己,小臉鼓成一個圓圓的包子:“壞鴨鴨!!”

麗萍奶奶看著自己都能跟自己玩很久的蘇眠眠,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最終還是沒忍住,伸手將蘇眠眠頭上的小鴨嘴帽子整好。

鴨子嘴終於不再遮擋視線了,崽崽抿了抿唇然後仰頭,眨巴著一雙大嚴謹,然後抬頭看向了剛剛給他整帽子的奶奶。

奶奶雖然看著有點凶凶,但是給崽崽整鴨鴨誒!!

蘇眠眠眼睛更亮了,像是有兩朵小火苗在裡麵!

幼崽握緊小拳頭,然後給自己打氣——

眠眠一定可以努力讓奶奶教自己歌曲的!

蘇眠眠沒有轉身去拿節目組給他們準備的果籃,而是忽然高高舉起了自己右邊的小拳頭,對著麗萍奶奶像是開花一樣張開五指。

幼崽紅潤潤的手心裡,靜靜的躺著一串用七彩糖紙疊成的千紙鶴,因為彩色透明糖紙的原因,那些漂亮的千紙鶴在陽光下散發著鑽石一樣亮晶晶的光輝。

蘇眠眠朝麗萍奶奶燦爛一笑,嘴角有兩個漂亮的小酒窩,一雙大大的眼睛裡全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係眠眠,給奶奶,禮物!”

蘇眠眠超認真的用節目組準備的彩線將手裡的千紙鶴穿在了一起,然後還用彩色的卡紙在每一個連著的彩帶處畫上了一個小小的,稚嫩的笑臉。

眠眠抬高手裡的千紙鶴們,然後在麗萍奶奶麵前小小的轉了一圈,一雙眼睛萬城月牙。

崽崽假裝自己有翅膀:“千紙鶴,帶著太陽,飛進屋幾!”

蘇眠眠飛著飛著,將手裡的千紙鶴遞給了麗萍奶奶。

“奶奶永遠開心!”

來自人類幼崽超超超誠摯的祝福!

麗萍奶奶本來鐵石心腸的想要拒絕蘇宜年他們並且狠狠心給他們推薦彆的可以教他們音樂的村民。

但是對上蘇眠眠那雙圓滾滾的眼睛,還有手裡發著光的千紙鶴。

麗萍奶奶:“”

太犯規了!!你就是用這雙大眼睛騙走她們的心的把!!

可惡啊,居然用崽崽當終極武器,這誰頂得住!!

麗萍奶奶在自己的內心非常痛苦的掙紮了一會,最終還是放了蘇宜年她們進屋。

麗萍奶奶是一個人獨居,所以房子並不算大,進屋後一眼感覺就可以望到頭,但是到處都被麗萍奶奶整理的井井有條,就來拿窗簾邊上,也放著一束開的鮮豔的不知名野花。

麗萍奶奶將正中央鋪著藍格子桌布的桌子拉開,歎了口氣讓蘇宜年她們坐下。

麗萍奶奶轉身剛準備回去找自己屋子裡的樂譜,剛剛坐下的蘇宜年卻冷不丁開口了。

青年的眉眼在日光的沐浴下看起來有些溫柔,他將手裡的手機字體調到最大,然後遞給了麗萍奶奶。

“奶奶,您看這個。”

點亮的手機屏幕裡是今天的熱搜。

蘇宜年雖然無厘頭的搞出了什麼猴子跳瑪卡巴卡,但是如他所願,這件事情也讓他的視頻徹底在網上爆火。

一時之間,熱搜前三全部都是雨南山猴群事件。

然後在第二第三名放著的,就是蘇宜年微笑指揮猴群跳舞,他站在猴群中間,眉眼含笑,真的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呃猴王。

而接下來的視頻則放著陸敘冷臉從那一群猴子手裡一個個搶香蕉的過程。

陸敘滿臉嚴肅,簡直像是一個鐵血帝王

所以熱搜第二/

#鐵血帝王 但是搶香蕉#

蘇宜年實在沒忍住,抬眼看了眼陸敘。

陸敘臉上依然是一副浩然正氣的樣子,但是他的手卻抖了抖。

暴露出他此刻的心虛。

麗萍奶奶看了看熱搜,疑惑的看向了蘇宜年,用目光詢問——

你是在向我展現你們的精神狀態嗎?

看到了,十分良好。

蘇宜年在麗萍奶奶疑惑的注視下點開了手裡的視頻下評論。

樂隊在這場鬨劇重也算是徹底紅了一把,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就一定有些人會循著蛛絲馬跡,找到她們背後陰暗的角角落落。

樂隊最出名的那首家鄉小調毫無疑問被扒了出來。

然後就是來自網上各路音樂人毫不留情的批判。

引子

“有一說一,這首歌前麵真的驚豔到我了,但是後麵的是什麼狗屎,像是一個大佬隻寫了一半剩給他們的!”

“對,我聽起來也很割裂,雖然火是火,但是恕我直言,這首歌在我心裡就是金玉在前敗絮在後”

鋪天蓋地的質疑聲針對樂隊遍布在各個視頻下麵,像是隨時都會被引燃的引子。

當然割裂了。

麗萍奶奶眼眶有些發紅。

前麵半首是他兒子用命寫的,能不割裂嗎?

蘇宜年顯然注意到了麗萍奶奶的情緒波動,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就像是紮在心裡永遠也無法和解的利刺,所以蘇宜年垂眸,將手裡的錄音筆放在了桌上。

青年眉眼精致,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銳利。

“所以,麗萍奶奶,這才是我的拜師禮。”

“希望您喜歡。”

第94章 曲子交由你們來續寫

你是小醜吧

青年放在桌上的錄音筆通體白色,看起來是世麵上最普通的一種款式,上麵有一個小小的按鈕。

隻需要輕輕一按。

機械開關處閃爍著藍色無機質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像是一隻無聲觀察世界的眼。

滋滋滋的電流聲在耳邊響起,一陣帶有雜音的聲音後,緊接著就是隊長他崩潰的聲線。

“對我是抄了他的,我抄了又怎麼樣呢?一個小鎮作曲家而已,他寫的再好也永遠不會火,隻能永遠的埋沒在這個小山村裡,我做錯了什麼?我隻是把他的歌曲搬上屏幕而已,如果不是我,他永遠也彆想讓彆人聽到他的歌!”

“是,我是故意的,看到他死在我麵前,我故意拿開他的手機,故意讓他掉進深山,可是那有什麼辦法,都怪他太蠢”

“都怪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把那張曲譜給我!!”

錄音筆裡隊長的聲音似乎已經徹底失控了,他嘶吼著對著蘇宜年,甚至很難聽出來他到底是因為對蘇宜年的恐懼,還是在自己勸服自己。

告訴自己我做的其實沒錯,這都是彆人的錯。

隊長的聲音裡甚至有了恨意:“說什麼夢想?嗬,夢想能值幾個錢?我會不知道這張譜子多值錢嗎?和我合作,那些錢夠他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了!”

隊長對著地上啐了一口。

“呸,裝什麼清高,活著不給我,那我找死人要——”

近乎扭曲的聲線從錄音筆裡傳來,隊長聲音撕裂沙啞,還帶著點無比的憤怒。

他被公司那群人雪藏了那麼久,他當然知道一個毫無背景隻有空空一腔夢想的人在這個公司裡是什麼下場了。

錄音的最後,隊長幾乎有些脫力的冷哼一聲,整個人滑坐在椅子上,聲音格外自嘲:“一個甚至連通往京城的票都買不起的人,還給我說夢想,你說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

隊長不斷重複著一句話,甚至自己都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再說一個還未初出茅廬的民間音樂家可笑,還是那個曾經也跟他一樣,滿心滿眼都是夢想的自己可笑。

隊長從鼻子裡發出幾聲哼哼,聲音帶著一種悲觀的篤定:“你以為他活著會怎麼樣,我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滴的一聲機械音後,所有嘈雜的聲音到此結束。

而坐在蘇宜年對麵的麗萍奶奶,早已經淚流滿麵。

她當然知道自己孩子是什麼樣子,帶著紮根鄉土人的一種很單純的固執與堅持,對他來說,那首短短的曲譜在,足以讓他花費無數光陰打磨。

麗萍奶奶雙眼蓄滿了眼淚,層層疊疊的皺紋裡,似乎藏匿了許多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悲傷,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是一行眼淚卻先順著她蒼老渾濁的眼睛裡落了下來。

手裡的錄音筆很輕,又似乎比生命還要沉重。

她渾渾噩噩的活了十幾年,看著樂隊憑借自己兒子最後的絕唱終於有所起色,又看著他們因為這首歌被困了幾十年依然不溫不火。

她不是不難過,隻是無從改變的時候,她隻能自欺欺人的說,沒事,至少自己兒子的歌還被很多人聽到了。

無數個夜晚,她在睡夢裡驚醒的時候,夜邊的電台隨機切曲,有37次播到了這首曲子,她就坐在窗前,把這首歌認認真真,一字不拉地聽完。

在聽到被改的麵目全非的後半段時,心裡說不恨是不可能的,她無數次幻想如果是自己兒子去寫,至少這首歌一定會有個完美結局。

但是現在,蘇宜年將她坐在深夜裡幻想了無數次的可能性擺在了她的麵前。

麗萍奶奶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話到嘴邊,隻變成了沙啞的一聲低泣。

像是一個垂死的人最後的悲鳴。

蘇眠眠坐在麗萍奶奶旁邊,崽崽仰頭,雖然他的年齡還太小,不知道什麼叫做生離死彆,但是在看到麗萍奶奶頰邊的眼淚時。

臉龐圓圓的崽崽仰頭,靜靜的看了麗萍奶奶一會,然後小團子從自己的椅子上跳了下來,兩隻小jiojio穩穩的落地,崽崽邁腿,小鴨子一樣一歪一歪的跑到門口,伸手去夠自己掛在木架子上的小黃鴨包包。

崽崽小小的門牙咬著嘴唇,一雙眼睛快認真的眯成鬥雞眼了。

然後幼崽超認真的瘋狂掏掏掏。

小黃鴨是眠眠百寶箱jpg.

蘇眠眠很快就在自己的百寶箱裡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幼崽仰頭,一雙眼睛晶晶亮,簡直就像是一隻找著寶藏的小狗勾。

如果眠眠修勾背後有尾巴,現在一定瘋狂搖晃。

素有年看著眠眠超級開心的眼睛,忍不住好奇的想湊過去看看。

然後下一秒,在場的所有人就看到了幼崽在自己的小黃鴨包包裡摸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

槍。

麗萍奶奶剛剛還沉浸在自己兒子的錄音中,下一秒看到蘇眠眠掏槍,整個人魂都要被嚇飄了。

麗萍奶奶尖叫一聲,然後狠狠扒著蘇宜年躲在了他後麵,聲音尖銳還帶著顫抖。

“你你你你不會是當猴王的時候也搶了你家崽崽的零食吧?”

“你們一家來請我看兒子的複仇呢?”

蘇宜年臉上的表情也是大寫的迷惑,如果沒記錯那個槍是他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用來恐嚇楊寒的小醜槍,它在小醜死去之後就變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道具了,蘇宜年早都忘了自己把他丟到哪個犄角旮旯了,這個時候怎麼會在蘇眠眠手裡??

蘇眠眠到底是從哪裡翻出來的?

蘇宜年不解jpg.

陸總早就自動給自己的眼睛套上了n層濾鏡,所以在蘇眠眠從自己小黃鴨包包裡逃出來槍的時候,陸總欣慰的看著自家老婆。

“夫人,給我們的孩子狼性教育,真的很有先見之明。”

蘇宜年:“”

狼你個大頭鬼。

那把槍是你兒子跟著我撿漏的,拾破爛教育還差不多。

麗萍奶奶瞳孔地震,下一秒蘇眠眠拿著那把槍,整個崽崽一晃一晃的跑過來,頭上的小黃鴨隨著他的動作還會“嘰”一聲一聲響。

然後蘇眠眠舉起手裡的槍,幼崽兩隻小手緊緊的握著槍柄,然後“bang嘰”一聲。

一隻紅鼻子長相格外粗糙表情超級悲憤的小醜蹦了出來。

小醜背後是一根已經有些生鏽的彈簧,此刻那個紅紅鼻子的小醜墜在彈簧儘頭,隨著重力一晃一晃的。

小醜探出來瞬間就憤怒的嘶吼。

“蘇宜年你個煞筆!!”

還帶鄉音。

蘇宜年:“”

麗萍奶奶:“”

陸敘目光溫柔:“好啊,好啊,這是把對爸爸的愛融入生活每一秒。”

蘇宜年覺得陸敘長得確實是帥的,但是有的時候,如果他能閉著嘴不說話,那他長得就更帥了。

然而小醜的遺言顯然還沒有發表完畢。

於是紅紅小醜又往前憤怒的彈了一下,然後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蘇宜年!!你個老六!!”

蘇眠眠絲毫沒看粗來在場的形式有什麼不對,他隻覺得這個小醜超級可愛,還會說好多好多話,還能叫自己後爸的名字:“奶奶彆桑心辣!眠眠把眠眠最喜歡的玩具,給麗萍奶奶!”

蘇眠眠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歪頭朝麗萍奶奶天真的笑了:“窩原來傷心的時候,都玩,小醜玩具,眠眠就會開森!”

蘇眠眠歡呼雀躍的將小醜遞給麗萍奶奶,甚至在遞的過程中因為不小心按到了開關,所以小醜又聲嘶力竭的對蘇宜年進行了再次辱罵。/

蘇宜年:“”

蘇眠眠你可真是孝死我了。

所以你平時讓自己開心的方式就是聽著小醜罵你爸爸煞筆??

麗萍奶奶:“噗。”

麗萍奶奶:“你家兒子的玩具真不錯。”

蘇宜年麵無表情的將蘇眠眠的玩具殘忍收走,在蘇眠眠那雙超級無比澄澈單純的目光下,一把將手裡的玩具丟回了係統空間。

蘇眠眠:“?”

帕帕怎麼還跟奶奶搶玩具!!!

一邊的陸續實在是沒忍住,嘴角緩緩上揚氣一道淡淡的弧度,然後很快,他就聽到了蘇宜年在他耳邊涼涼的來了一句。

“狼性教育?”

陸敘的嘴角又掛回去了。

*

經曆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小烏龍後,原本心情看著非常不好的麗萍奶奶似乎也變得輕鬆了起來,雖然這樣的快樂是建立在蘇宜年的痛苦上的,但是麗萍奶奶還是沒忍住笑

她捂著肚子笑了一會,直到眼角都笑出眼淚,才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抬頭看向蘇宜年。

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點難過,但又帶著點釋然,隻見她將手裡的錄音筆摁掉,目光無比複雜的看向蘇宜年:“這個拜師禮確實不錯,我很喜歡,既然如此,你們就喊我老太婆一聲師父吧。”

言下之意是願意教了。

蘇宜年笑著點點頭,然後麗萍奶奶收起錄音筆,將身後那半張樂譜拿出來。

“如果可以,我想你們能滿足我老太婆一個心願。”

麗萍奶奶眸色在陽光的映照下像熠熠生輝。

“崽崽男團演唱的時候,曲子,就用我兒子這首吧。”

“完整版,交由你們來續寫。”

作者有話說:

蘇宜年:終於知道自家崽崽平時在玩什麼玩具了。

第95章 買更大聲的!

眠眠哄帕帕

麗萍奶奶說的時候,窗外的晨風恰好過境,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蘇宜年和她對視,空氣中的浮塵在陽光下漫反射出溫暖的光線。

半頁紙攤在桌上,上麵勾勾畫畫了許多潦草的音符,因為經過了很多年,這張紙已經泛黃,就連上麵的紋路也清晰可見,還有一個青年有些固執的夢想。

隔著這張老舊的稿紙,蘇宜年似乎能看到一把斑駁的木椅上,坐著帶黑框眼鏡的青年,他趴在陽光的微塵裡奮筆疾書,在忽然想起某一個靈感時,嘴角會不自覺的翹起。

蘇宜年將那張寶貴的音譜收進了懷中,沉默了一瞬,然後笑著對麗萍奶奶應允道。

“好。”

第一天下來,大家有了陸敘靠著和猴打架的地圖,都各自找到了村莊裡,孫導安排的老師,他們交上果籃,對上暗號,順利的接頭。

孫導給他們安排的老師大都是民間有名的音樂家,而他們的樂器也都是當地特有的樂器。

所以,即使是白洛他們曾經接觸過流行音樂的明星們,到了這裡也要開始從頭學習。

白洛抽到的是一個精致玲瓏的小鼓,教他們的是一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白歲歲平時學的都是鋼琴等旋律比較舒緩的樂器,乍一聽到自己要學的是鼓,崽崽馬上探頭探腦的從自己鍋鍋邊邊探出小腦袋。

蘇眠眠不在身邊的時候,白歲歲似乎又恢複了自己原來靦腆的樣子,他一邊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麵前男人手裡那隻紅色精致的麵紋小鼓,一邊眨巴著眼睛問站在自己身邊的白洛:“鍋鍋,介係森麼?”

雖然白歲歲聲音很小,但是對於一個常年和音樂打交道的音樂人,還是很敏銳的聽到了崽崽的詢問。

沉默寡言的男人看起來雖然有點凶,但實際上非常耐心,他一邊檢查小鼓,一邊笑著對白歲歲說:“這是我們這裡特有的一種樂器,我們叫他祈雨鼓。”

男人已經做到了最後一步,他一邊將手裡的鼓麵擦乾淨,一邊認真的跟白歲歲講解。

“這麵鼓是之前我們的祖先祈求下雨的時候用來伴奏的。”

男人臉上笑眯眯的,他將手裡的鼓麵反過來,然後輕輕的放在了白歲歲麵前。

“你聽,大雨是這樣”

男人在鼓麵上重重一敲,然後一股婚後的擊打聲就從鼓麵傳來,‘咚’的一聲,好像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白歲歲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樂器,一雙眼睛瞬間瞪大,他拽著自家哥哥的手也漸漸鬆開,一雙圓溜溜的葡萄眼有點震驚的看著男人手裡的小鼓,一張小嘴在那個鼓敲響的時候就張成了一個‘o’形。

這個聲音,好,好震撼!

白歲歲呆呆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敲鼓,舒緩的時候,好像有一陣微微細雨拂麵而來,而激烈的時候又好像是一場無比磅礴的大雨。

——這,這個樂器比歲歲的帥多了!!

白歲歲聽著男人擊打手裡的鼓點,一曲終了,歲歲意猶未儘的扒在桌子邊邊,眼巴巴地看著那個男人,小小聲請求。

“好好聽鴨”

“歲歲還想聽!”

幼崽的小奶音嘟嘟囔囔,成功逗笑了男人,他將手裡的那隻小鼓遞給白歲歲,自己又從旁邊拿來了一隻看起來更加有年頭的鼓,對著白歲歲說道:“那叔叔教你好不好?”

白歲歲激動的小臉漲的通紅,尾音上揚,聽起來格外開心。

“好!!”

這邊白歲歲打開了音樂的嶄新大門。

那邊路小道長學的也很開心,不得不說路聞玉還是很會抽獎的,比如這次抽他們的表演樂器,路聞玉硬生生是憑自己的實力在那些文雅的傳統樂器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抽的快板。

對,沒錯,那個拿著手裡的板子喊“客官們瞧一瞧看一看”的快板,所以教他們快板的是村裡一個看起來超級慈祥的爺爺。

爺爺眯眼笑著,似乎很喜歡路折玉,一老一小兩個人坐在草席邊上,正笑眯眯的討論快板的台詞,而路聞玉就坐在一邊的蒲團上昏昏欲睡。

這一環節所有人都進行的非常完美和諧與快樂。

除了蘇宜年。

沒什麼彆的原因,如果有,麗萍奶奶已經快被蘇宜年氣死了。

蘇眠眠抽到的是話筒,就意味著他將是崽崽男團的主唱,所以麗萍奶奶在設計譜子的時候,專門在開頭融入了一段童音清唱。

但是她最沒料到的一件事情發生了。

她實在是沒想到,蘇眠眠居然跑調,而且這種跑調不是普通的跑,是有一種全程都不在調上的快樂感覺。

問題是如果崽崽隻是跑調就好了,至少她還是能糾正的。

但是問題來了,崽崽有一個非常不靠譜的爹。

不,兩個。

麗萍奶奶拿著曲譜,認真的給蘇眠眠矯正。

“這個要尾音上揚,喔~”

蘇眠眠兩隻小手緊緊拿著剛剛抄好的樂譜,然後張嘴,乖巧的對著麗萍奶奶唱道:“喔~”

終於進步了。

麗萍奶奶欣慰的點頭,然後剛準備教下一句,就聽到在一旁旁聽的蘇宜年一臉嫌棄:“唱錯了。”

然後蘇宜年就一本正經的開始指揮:“嗯,尾音再往上揚一點,對對對,你就在唱的深情一點……”

然後蘇眠眠還特彆聽自家趴趴話。

蘇宜年說啥他唱啥。

於是眠眠再開口就變成了:“喔——”

麗萍奶奶絕望,謝謝蘇宜年讓他一朝回到解放前。

麗萍奶奶憤怒的從自己的柵欄後麵拿掃把,然後追著蘇宜年打:“你最好給我閉著嘴——”

蘇宜年捂著腦袋捍衛他最後的倔強:“我覺得我教的沒錯!”

然後陸敘還在後麵跟著煽風點火:“咳咳,其實我覺得夫人的樂感還是很棒的……”

棒個屁!

你們一家唱歌都不在調上!

滾啊!

麗萍奶奶氣的眼前一黑,超級無敵憤怒的決定,暫時不讓蘇宜年和他的崽崽見麵。

於是他剛把蘇宜年關進臥室——

臥室裡就傳來了兩個人看瑪卡巴卡的聲音。

麗萍奶奶被瑪卡巴卡洗腦,教著教著:“其實……瑪卡巴卡也能這麼……”

麗萍奶奶話說到一半,腦子也變得空白了。

她剛剛到底再說什麼?!

能不能把蘇宜年拱出去啊!

麗萍奶奶憤怒的伸手拉開門,就看到蘇宜年和陸敘兩個人,兩人正坐在一旁的桌邊,長腿在擁擠的桌下微微曲起,冷峻的側顏被光鍍上一層溫度,看起來紀委相配的兩個人此刻湊在小小的一塊手機屏幕前,正專心致誌並津津有味的看著手裡的一個視頻。

麗萍奶奶非常清晰的看見,手機屏幕上,無比燦爛的陽光下——

她正在跳瑪卡巴卡!!

然後蘇宜年甚至還伸手,兩隻纖細的手指放在屏幕上,然後不斷的放大,直到那個屏幕上隻剩下她一個人跳舞的英姿。

蘇宜年麵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跟身旁的陸敘介紹。

“嗯,我就是這麼認識她的。”

麗萍奶奶,時隔五十年,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再次社死。

麗萍奶奶絕望的看著蘇宜年把聲音又往上調了兩度,然後她悲憤的從自己的兜兜裡,掏出了蘇眠眠剛剛塞給他的小小東西。

是一把黑槍。

然後麗萍奶奶超級憤怒的跳了起來,一直手裡的槍直直的對著蘇宜年:“蘇宜年!!!你不要敗壞我名聲!!!”

蘇宜年看著麗萍奶奶手裡的槍,臉上表情一愣。

嗯?

蘇眠眠那把槍不是被他收到係統空間裡了嗎?

蘇宜年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想起來。

啊對了。

小醜用的是雙槍。

然後麗萍奶奶一個金雞獨立:“阿達~”

手裡的小醜槍再次被彈了出來,上麵紅鼻子的小醜晃晃悠悠的晃了兩下,然後對著蘇宜年怒目而視。

顯然,小醜非常珍惜它在槍裡留遺言的機會,於是他兩隻槍的留言甚至還不太一樣。

小醜:“蘇宜年你個老逼登!!!”

小醜:“蘇宜年!you!shabi!”

他似乎還怕這個槍打開的時候對麵是英國人,於是用他蹩腳的英文還憋出來了一句話。

麗萍奶奶看看手裡的槍,又看了看蘇宜年。

這破爛玩具在放什麼洋屁?

聽不懂,沒關係,罵蘇宜年的就行。

於是麗萍奶奶快樂的摁著手裡的小手槍。

然後——

蘇宜年!you!shabi!

這三個單詞在空空的房間裡反複回響。

蘇宜年:“…………”

蘇宜年試圖搶奪麗萍奶奶手裡的手槍,但是就在蘇宜年伸手的一瞬間,外麵的蘇眠眠忽然衝了過來,一把抱著蘇宜年的腿,一雙透明如玻璃珠一樣的黑色大眼睛撲閃撲閃,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家後爸。

“帕帕!槍槍是禮物!咱,咱不小氣。”

蘇眠眠絞儘腦汁的試圖哄好自家後帕,崽崽聽不懂小醜在說啥,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帕帕每次聽到小醜發聲的時候,都看起來很開心的亞子。

帕帕一定是喜歡會發粗聲音的玩具!

但是那是眠眠送給奶奶的玩具……

於是蘇眠眠想明白後,認真的拍了拍蘇宜年的手臂。

超乖的哄他帕帕。

“帕帕。”

“咱把玩具給奶奶,眠眠帶你去,買更大聲的!!”

蘇宜年:“…………”

蘇宜年被氣笑了。

作者有話說:

蘇宜年:兒子的愛。

第96章 告白禮物

蘇宜年,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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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白菜蘿卜保衛戰

不是,他剛剛說什麼了?

山風自耳邊呼嘯而過,好像所有的聲音都在瞬間沉寂了下來,隻有陸敘沙啞的嗓音在耳邊敲響。

一吻結束,蘇宜年望進陸敘那雙顏色極深的眸子裡,看著他所有冷靜的情緒像是湖麵漾開的波紋,在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分毫畢現。

陸敘的聲音壓抑著很深的情感,遙遠的像是從世紀的另一邊傳來的口信。

蘇宜年覺得自己在很久之前好像也聽過這樣的告白,不過印象裡,那個人送了一個糟糕又不算很糟糕的禮物。

想起來告白禮物,蘇宜年忍不住挑挑眉,抬眸拽緊陸總的領帶,將陸總的那張俊臉往下拉。

他挑了挑眉,動作輕佻又曖昧,但是眼神裡卻忍不住透出點認真的期待來。

“不是說要送我告白禮物嗎?”

蘇宜年舔舔唇瓣。

“禮物呢?”

陸敘將手裡的水晶球拿了出來,看起來不像是什麼特彆的東西,隻是在光下麵特彆晶瑩剔透,光線順著晶體的平麵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蘇宜年隨手拋了一下手裡的水晶球,目光有些懶散的挑挑眉:“陸總,隻有一個水晶球嗎?誠意不夠哦——”

陸敘還沒等他說完,那張冷峻的臉上忽然破冰似的出現了一點笑意,他搖搖頭:“你看看裡麵。”

蘇宜年愣了一下,抬手,將手裡的水晶球對準一邊比較亮的燈光。

青年湊上去,漂亮的瞳孔透過水晶球,他將水晶球抬高,比在自己臉前,碎掉的光從水晶球透過,散在他的臉上,像是一道道彩色的光斑,蘇宜年仰頭,那雙瞳孔漂亮的有些失真。

然後他在那個小型的水晶球裡,和一個。

半透明的人——

對視了。

蘇宜年:“?”

他看著水晶球裡那個半透明的人,透明人趴在水晶球壁上,也朝他燦爛一笑。

於是,剛剛,原本唯美的畫麵,青年透過水晶球看燈光,變成了,青年的表情瞬間像是吃了小狗粑粑一樣看著水晶球。

“你的禮物確實獨特哈。”

蘇宜年指尖捏著水晶球,挑眉回頭。

“喂,誰告白送這個啊!”

蘇宜年嘴角的笑戲謔又張揚。

“誰告白送”

蘇宜年的話說到一半頓住,回憶裡,在黑白交接的界限處,四周都是殘肢斷臂,無限副本極端的環境下,總是容易激發人各種各樣的情緒——

比如恐懼的尖叫和悲傷的哭泣。

再比如,禁忌難言的愛意。

——

“誰告白送死人?”

“不是死人,線索。”

“哦?這麼急著送我線索呀,對我這麼好,愛上我了?”

“嗯。”

“早都愛上了。”

蘇宜年大概是被他的直球一招打的有點懵,於是左言右顧的當了逃兵。

比如現在,蘇宜年拿著水晶球,眼睛卻不敢直視麵前的陸敘。

他無所謂的把玩著手心裡的水晶球,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依然很遊刃有餘:“陸敘,你的水晶球,有點醜哦。”

陸敘上前幾步,額間的碎發被山風吹的有些淩亂,他看著蘇宜年,眸子裡是一眼望不儘的溫柔。

“不是水晶球,任務。”

陸敘慢慢說道,每個字都聽起來笨拙又誠懇。

“是,任務。”

蘇宜年愣了愣,嘴角下意識的扯起一個輕佻的笑來:“怎麼?這麼關心我的任務啊?怕輸?還是”

蘇宜年還沒說完,就聽見陸敘斬釘截鐵地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蘇宜年,我愛你。”

“是我愛你。”

陸敘根本沒給他逃避的機會,他那雙眼睛將蘇宜年整個籠了進去。

蘇宜年試圖再一次逃避,他在這種感情上遲鈍的像是縮殼烏龜,一邊畏懼,還一邊假裝毫不在意。

“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再說水晶”

陸敘固執的像是一個一定要要到答案的小孩,他往前走,頭頂的燈光散下來一片,陸敘的影子恰好到了腳下,在緩緩和蘇宜年的影子移到一起。

“不是。”

陸敘雙眸澄澈又冷靜,那張臉上一如既往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但是蘇宜年還是能從他已經顫抖的尾音聽出他的內心絕不平靜。

“蘇宜年,我在說的不是水晶球。”

“我愛你。”

他固執的重複這三個字,不安的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信徒。

又害怕,又期待。

蘇宜年被陸總這一記直球打的潰不成軍,真的是太犯規了。

蘇宜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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