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觸碰的布……會讓異能失效。”蘭堂痛苦地說,“也就是說……它充當了‘鎧甲’的作用,隔絕了亞空間衝擊波。”
漂浮在周圍的瓦礫失去了力量,嘩啦啦地掉到地上。
蘭堂跌落在血泊之中,眼神變得有些迷蒙,“你們……真是兩個……可怕的孩子啊……”】
“等等等等等等!”五條悟大聲喊停,“哈?你在開玩笑?這位蘭堂得神遊了好幾分鐘才看不到中原中也往身上綁的這截布吧?再說綁著這條東西打架,他得眼多瞎才看不見啊!”
“確實,這可是在蘭堂先生的亞空間內,這麼一長段的布怎麼想都不能完全隱藏起來吧……”沢田綱吉糾結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哪怕真的把布隱藏起來了,可這塊布也隻作用於中也先生身上吧,那麼中也先生是怎麼用鐮刀劃開蘭堂先生那一層亞空間薄膜的呢?”綠間真太郎不停地推著眼鏡,顯然是有很多疑問。
[中原中也:……這麼一說……]
[太宰治:……這也是世界規則的一部分嗎?在你們提出這個問題之前,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江戶川亂步:我明白了!這位蘭堂君之所以可以成為複活人選之一,就是因為他並不是在世界正常規則之下死去的,生老病死必然是世界規則之一,連世界意識都不可能違背,也就是說……能複活的人……]
[森鷗外:能複活的人必然是世界意識有所關注,且非正常死亡的人!]
[太宰治:世界意識有所關注的肯定和當前場景相關,如果我和中也的十五歲算是一個場景的話,那麼該場景符合這個理論的確實就隻有蘭堂先生和先代了,中也,你還記得我們十六歲對戰魏爾倫的時候……]
[中原中也:……啊,按照你們這個說法,那個場景的複活人選就隻有‘旗會’他們對吧?]
[森鷗外:想必太宰君也鬆了一口氣吧?]
[太宰治:……]
確實,按照這個理論,隻要放映的是他十八歲時候的場景,織田作肯定就會是其中的複活人選。
隻是……還不到鬆一口氣的地步,隻複活織田作的話……是沒有意義的。
織田作的那些孩子們,會是世界意識所關注的人選嗎?
……
比起已經發現了規則的觀影區,答題區顯然還是充滿了困惑。
“先不論這個布的問題,現在蘭堂先生都已經對戰完了,一切應該就已經將要結束了吧……”綠間真太郎努力捋順自己的思維,回歸正題,“可是我們還有三個問題還沒有回答,會是和什麼相關的呢?”
沢田綱吉乖乖舉手說:“我覺得……會不會還有和‘羊’相關的場景未播放呢……總感覺引出了‘羊’的人物後應該要有後續才對……”
“確實有這個可能。”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不是他們想象中的與‘羊’相關,而是出現了一份類似日誌一樣的東西,一行行的文字逐漸浮現出來——
【從前,某個地方有兩名諜報員。
他們是同事,是搭檔,是摯友。
他們情同手足,全世界最信任的人就是彼此。
至少其中一個人是這樣想的。
不管他們陷入怎樣的困境,都不曾膽怯,這不是出於愛國心,也不是因為名譽,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隻要有對方在,就沒有害怕的必要。
他們相信,為了保護搭檔,恐懼與猶豫都是不必要的情緒。
至少其中一個人是這樣想的。
有一天,他們兩個接到了一項任務——潛入敵國,奪取強大的兵器。
二人接下了任務,在潛入的地方設施中發現了‘它’——那個極為異常的事物。
不能把它留在敵國,得帶回祖國交給研究人員處置,如果把這樣的東西留下來,勢必會引發更大規模的爭鬥,說什麼都得把它帶回去。
——至少其中一個人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