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我不是故意的……”
傅行舟上前啪的給溫雅禮一巴掌,溫雅禮措不及防直接被帶到地上。
“你又在作什麼?現在穿成這個樣子又是勾引誰?”
傅行舟怒火衝天,每次遇到溫雅禮他的脾氣就說不出來的暴躁。
“你是?”傅行舟微眯起眼睛審視著祁麥,難道又是溫雅禮的藍顏知己,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
一股無名之火又從腹中冒出。
“你不是說打人違法嗎?快把他抓起來,”溫雅禮忍無可忍,自她回來,無論她是溫柔還是嫵媚,求傅行舟點事都要被打一頓。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她捂著腫得老高的右臉,含糊不清地對祁麥講。
她的牙齒把嘴唇磕破了皮,下顎青紫交加,顯然傅行舟那巴掌是使足了力氣。
隻聽的撕拉一聲,她向後倒去踩到了裙邊,將裙子撕開一個大洞,耳環也被打飛了。
聽到周圍議論的聲音,他們鄙夷驚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無形的箭矢狠狠將她釘在恥辱柱上,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同情。
溫雅禮勉強站了起來,擋在她麵前的是周苔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而在場的其他人,甚至連譴責都不曾有。
“周苔,你不是缺錢嗎?”溫雅禮下定決心,她是愛傅行舟,但再不行動就會被他打死。
“咋?雇我當保鏢,溫雅禮你腦袋秀逗了?”
周苔越發覺得這一對都有病。
“那個你很缺錢嗎?”祁麥扯過周苔的衣角。
“跟你沒關係,對了傅行舟你的錢我會還的,不過我的錢你也要吐出來。”
周苔意有所指,傅行舟噗嗤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不過他也不會阻止,一個用不了弓箭的奧運冠軍,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用。
“傅行舟,你的錢來了。”
突然周苔一個箭步,風馳電掣之間,就將西裝革履的男人牢牢壓在身下。
“說,你的同夥在哪?”
男人四五十歲,腳步虛浮,麵色蒼白,慌亂之中很快鎮靜下來。
“周苔你個不孝女,我養你還不如養隻哈巴狗……”男人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老子花女兒的錢天經地義,那就是周苔該孝敬他的。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他是個逃跑的詐騙犯。”
周苔順手從口袋裡,掏出銀手鐲給她爹拷上。
謝沅盯著周先鋒有段時間了,這個老男人行蹤難以捉摸,又特彆警覺,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進來,出去了可就不好抓了,沒想到被這個小姑娘按到了。
警車也烏泱烏泱地開進來,是溫雅禮血氣上頭報的警。
“所有人都帶去警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