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齊無恙的心魔渡過了嗎?
沒有。
齊安和徐秀青已經是兩情相悅,兩人的關係肉眼可見的一天比一天親昵。
但齊無恙的心魔劫還沒有渡過。
青鴉托著下巴,她覺得吧,到了這個階段,齊無恙大概要搞事了。
但青鴉的預感一直沒有兌現。
轉眼就是三年。
三年,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齊安與徐秀青的新婚之夜早就被他加倍地補了回來。
過程嘛,嗯,不足為外人道也。
結果倒是可以說一下。
很酸爽,腿酸人爽。
齊安同樣雖然實戰經曆為零,但理論知識豐富,花活很多。
青鴉這道陳年的回頭草依舊吃得很是身心愉悅。
“齊大夫!”
門外突然傳來的呼喊聲。
齊安正在看一爐藥,徐秀青便去開了門。
門外的人是村子裡的一個老獵戶,經常來齊安這裡拿些跌打損傷的藥,和誘獸的藥物。
並不陌生。
“稍等一下,安哥很快就過來了。”徐秀青側身讓人進院子。
但對方沒有卻沒有進來。
徐秀青疑惑地抬頭看過去。
對方的神情很複雜,好奇,尷尬,可憐還有看好戲的期待?
這是怎麼了?
青鴉意識到是齊無恙出手了。
“齊,齊夫人。”獵戶打了個招呼,有些結巴,表情更尷尬了。
徐秀青這些年和齊安一同為人診治,已經可以上手一些簡單的病症。
原先對徐秀青不熟悉的人也都熟悉了起來,但因為她的容貌太盛,和村子裡的人比起來就像仙女一樣,和村子格格不入。
大家稱呼她都不自覺多了幾分疏離的尊敬。
到底怎麼了?
齊安走了過來,他擦了擦掌心,伸手握住了徐秀青的手,而後才看向客人,“大山,來拿藥了?”
說著,他便想牽著徐秀青進屋,去給大山拿藥。
但大山忙不迭搖頭,這小夫妻倆濃情蜜意的模樣看得他眼疼,往日裡就覺得胃撐,此刻更是多了幾分憐憫。
“不是的齊大夫,是,是”他吞吞吐吐,神色古怪,看齊安的表情愈發憐憫。
“出什麼事了?”齊安意識到不對,他皺著眉頭追問。
徐秀青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掌緊了許多。
“是,是齊康,他回來了!”老獵戶扯著嗓子喊了出來,喊完後他尷尬不已地去看兩人的表情。
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
人死了三年,墳頭草都能比他高了竟然又活了!
齊康人沒死,還回來了,可是他的妻子改嫁了,還是嫁給了自己的手藝哥哥!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但,對齊大夫來說,這又是什麼事!
弟弟死了,弟妹孤苦伶仃件不能調手不能提還貌美得跟仙女似的,他娶了弟妹後可真的是當珍珠似的疼著護著。
這臉蛋白裡透著粉,和富貴人家的夫人也沒什麼區彆,一看就是享福的。
這些年村民們也看在眼裡,當初詬病他們成親太急,如今也都成了理解,畢竟齊夫人這樣貌,是福也是罪啊!
但這都建立在齊康人死了的基礎上。
可是人沒死,還回來了,聽他的話的意思當初他沒被熊瞎子吃了,而是掉懸崖摔個半死被個雲遊的老神醫救了,但人一直昏迷不醒,前幾天才清醒了過來,忙不迭找了回來。
他記憶可還停在自己與嬌妻夫妻恩愛你儂我儂的時候,一直問著他的夫人齊徐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