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秋後算賬(2 / 2)

“也是,怎麼可能不習慣,吃的、喝的、用的全是中心城區的水平,你一個下等……”於黎止住話語,倒不是突然良心發現,而是陸終站了起來,朝他逼近。

陸終沒有動手,而是動用了自進入醫院後就再也主動運用過的精神力。

或許是因禍得福,在麵對蟲族時,因為對於死亡和遠超自己的能力的存在的恐懼,使得陸終在選擇直麵蟲族時,大腦和身體不得不調動全部能夠發揮的精神力去保障陸終的存活,危機解除後,陸終再次運轉精神力便如同呼吸一般輕鬆。

如果說之前的陸終在使用精神力時,能夠操控的量還是一個擰到極限的水龍頭,那麼現在便是被擰開的總閥門。

陸終耳朵動了動,精神力天賦如同風中飄動的薄紗,飄向遠處向著她的病房而來的人,看清來人後,陸終突然收回了襲向於黎的精神力,兩眼一翻,故作嬌柔地倒下,還是朝著門口的方向,確保有人推門而入,第一時間就能看見她。

也就是她現在沒辦法真嘔點血出來,不然陸終絕對會裝得更可憐些。

“你裝什麼!”於黎大驚,想要把剛剛還明目張膽跟他這個上尉動手的學生給從地上扯起來,扯了半天沒扯動不說,自己還累出了一身汗。

陸終偷摸半睜開一隻眼,看見於黎額上冒的汗,又閉上了:開玩笑,她吃下的食物、做的每一次訓練都不是白費的。

“住手!”

於黎身後的房門被推開,怒喝聲讓他更加心急,想要解釋但不得不執行命令。

“上將。”於黎行了軍禮,隨即便想要解釋自己的行為。

“你弟弟是我選去參賽的,火之旗的隊長是成員們一同選擇的,而她,到最後一刻也在為同伴創造更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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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機會做戰鬥準備,”羲和上將看著於黎眼中的不滿,語氣放緩了些“再說了,你弟弟不是也沒什麼事嗎?也就是被陷阱射了幾箭,還是被拆掉了肩頭的箭,人應該就破了點皮吧?”

陸終仍舊裝作柔弱暈倒的模樣,心底卻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無形白眼,大抵也知道了於恒想要從家裡逃出去的原因。

於黎沒再想要解釋,但眼神裡仍舊透著不滿。

羲和上將看著躺在地上的陸終,覺得有趣,他印象裡,陸終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製服的人,就算是麵對一個上尉,能夠讓她這樣嬌弱、無助、又可憐地倒下前,對方臉上、身上至少也得掛點兒彩。

“人你看也看過了,招呼也打過了,沒事就先回部隊吧,現在是特殊時期。”羲和上將的話的尾音特意加重。

“是!”於黎未再在陸終這裡耽誤工夫,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房門再次關閉,羲和上將這才卸了在軍隊時才有的上位者語氣,像是老熟人一般對還躺倒在地的陸終說道:“睡著了?還不起來?”

“您發現了?”陸終緩慢站起,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

“換個人我可能還真發現不了,不過你嘛……”羲和上將停頓片刻,笑而不語。

“上將,於恒他們怎麼樣了?連星和凱洋有沒有受到波及受傷?”

羲和上將看著陸終急切的樣子,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坐下說,不著急,重霄他沒有告訴你他們的情況嗎?”

“他告訴我了,我醒來之後就告訴我了,但我想聽聽您的答複。”

陸終的回答其實有些讓羲和上將意外。陸終後半句‘聽聽您的回複’說得巧妙,意思也很明顯,她想知道的並非她已經知曉情況的隊員們的安危,而是在提醒他這個上將、試煉賽的評委、監管人,賽事中出現的蟲族是他們監管不力的結果,而那些選手的受傷、失蹤、死亡也都是他們的責任。

羲和上將看著比起第一次見麵時明顯強壯了不少陸終,也知道,她的變化不僅僅是在肌肉和身體,還有心智。

“他們都很好,過些天你們就能見麵了。”

羲和上將說完,無言看了陸終許久,似在確認陸終眼中、心裡的那股火、那股勁兒與過去有無改變,想要知道這一次的危機是否會擊潰陸終。

他有了答案。

“這是一些屬於你的東西,看到你沒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打擾你了,省得你不自在。”

羲和上將把自從進入病房就沒有放下過的袋子放在了陸終床頭,臨走時拍了拍陸終的肩頭,沒再多說一句,輕輕關上了房門。

病房隻剩下她後,陸終也終於可以不再偽裝麵色無常。

陸終呲牙咧嘴地倒吸幾口涼氣,扶著床沿趴下,脊柱的刺痛仍在持續,不過比起於黎在時那會兒要好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脊柱的傷恢複得這麼慢,她每日都在補充大量食物,但痊愈的速度仍舊比起過去要慢得多。

陸終伸手將床頭羲和上將給她的那個袋子拿到床上,發現裡麵裝的竟然是她的終端以及,

一封信。

剛啟動終端,白榆的通訊便接了進來。

“還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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