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趙世禛喜歡。
但是上回隻跟飛雪說了那兩句,差點兒就給富貴罰了,所以西窗也隻在心裡做夢而已,畢竟他也清楚闌珊的身份太複雜,要當王妃,何異於登天。
此刻西窗心裡嘀咕著鳴瑟糊塗,自己拾級而上,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頭的聲音大了些。
卻像是闌珊在說話,西窗還沒反應過來,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見了麵該怎麼義正詞嚴地訓斥她過分逾矩。
腳下不知不覺走到門口,就聽見闌珊顫聲道:“五哥,五哥彆……”像是哀求的聲音。
西窗戛然止步,渾身的汗毛在瞬間都倒豎起來。
正想著闌珊莫非是惹怒了趙世禛,要受責罰了麼?卻又聽裡頭榮王道:“什麼彆,不是答應了麼?”
“不、不是現在……”
“……就要現在!”
不由分說的一聲過後,是闌珊的低呼。
西窗整個人呆立原地,無法向前一步,也不能後退,他身不由己地聽到些許低笑聲,喑啞低沉的,卻跟趙世禛素日的說笑的聲音大為不同。
與此同時,是闌珊隱忍的低語跟喘息聲響。
西窗僵立無法動,聽著那些異樣響聲他仿佛能看到室內發生的事情,但卻又不敢仔細去想,臉上已經紅了,心跳也加快許多。
直到聽見趙世禛悶哼了聲,顯然是想壓下卻又沒忍住。
像是很難熬,又像是極舒暢。
西窗感覺自己的魂魄從身體裡跑了出來,在頭頂上飄飄蕩蕩,搖搖擺擺,也是受驚匪淺,沒剩幾口氣的樣子。
正在這時侯,一隻手從後伸出來。
他揪著西窗的領子重把人拽下了台階。
這次西窗並沒有反抗,如同馴順的小羊羔似的給鳴瑟揪走了。
下台階來至紫薇花樹下,過了很久,西窗都垂著臉不敢抬頭。
燈籠的微光下,鳴瑟看他這幅模樣,反覺著好笑:“你害什麼羞?”
西窗的臉熱的不行,低低囁嚅道:“誰、誰害羞了。”
鳴瑟道:“你的臉跟那才出鍋的蝦子一個顏色。不是害羞,難道是生氣?”
西窗扭過身去背對著他,心窩裡像是有什麼在跟著燒起來。
他偷偷地抬眼看向前方的窗戶,就算站的遠,卻還能聽見若有若無的響聲,像是痛苦的哭泣,又像是情到深處的低吟。
他再蠢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是……竟然無端非常的緊張,心都要跳出來了。
西窗突然害怕,他擔心這時侯趙世禛叫自己,此刻他六神無主手足無措的,隻怕辦不好差事。
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慮了,起初,屋子裡的動靜大概是幾刻鐘就停了下來,就在他汗毛倒豎地等待召喚的時候,很快,卻是闌珊驚呼道:“你怎麼又……”
話未說完,就給堵住了似的。
頃刻是趙世禛沉沉地:“什麼又,這不是……才開始麼?”
從天色未明,到東方透出一線光亮,乃至日上三竿。
鳴瑟看這般情形,倒也有些超乎他的預料,便跟呆若木雞的西窗說道:“你守著,我出去一趟。”
“乾什麼?”西窗正是覺著自己“獨木不林孤掌難鳴”的時候,竟不敢讓鳴瑟離開。
鳴瑟淡淡道:“瞧著這個光景,今兒應該是去不成工部了,我吩咐人去告個假。”
西窗呆了一呆,忙道:“我叫人去就是了,你彆走,好歹跟我一處。”
鳴瑟笑道:“你是在怕什麼?”
西窗的臉色很古怪,半晌才道:“我、我頭一次沒經驗嘛。”
鳴瑟幾乎大笑:“閉嘴吧你,隻管瞎說八道!快叫人去傳信兒!彆耽擱了正事!”
西窗忙叫了小太監來,去告訴闌珊的副手,隻說是舒所副“身體微恙”,特請一天的假。
那小太監前腳才去,屋內傳出趙世禛的聲音:“打水,洗澡。放這屋裡。”
似是懶懶的,略有幾許低啞。
語氣聲音裡皆透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饜足意味。
西窗幾乎跳腳離地,忙隔著門應了聲,飛快地叫小太監備水。
一時三刻水都備好了,推開房門的那瞬間,便有一種似蘭非蘭似麝非麝、香中帶些許微甜的氣息撲麵而來,令人心神一蕩。
西窗不敢亂看,指揮著小太監安放浴桶,倒水,隻是目光亂竄之中,仍是勢不可免地瞧見了內間地上散落的衣物,有兩件是之前趙世禛吩咐他取了來的素緞裡衣,取來的時候還是簇新無一絲褶皺的,此刻卻已經給揉搓的不成樣子,好像還撕破了,跟趙世禛所穿的那件家常的天青色暗蟒紋長袍堆疊在一起,難分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西窗: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嘛
鳴瑟:你好像暴露了王府的一等機密
小趙:滾開,本王已經一雪前恥~
加個油,看看能不能三更哈,二更君大概下午四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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